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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兵鬥開了,衛兵裡三層外三層將黑衣人堵在中間,黑衣人已然不行了。

烙月只是搖頭說道“好個猛撞的丫頭,這不擺明了來送死嗎!”原來這黑衣人,正是昨夜的那個女子,烙月只憑身形便已經認出了她。

說話間黑衣女子已經鬥得氣盡力絕了,眼看就要束手被擒,烙月在城牆之上捲起一道勁風飛了下去,扒開羽林衛兵,將黑衣女子攬在懷裡。

只覺黑衣女子薄衣微溼,已經緊緊貼在皮肉之上,一股暖流透過薄衣傳到手心,鼻中卻聞到了血腥味,像是受傷不輕。烙月忙甩開眾人騰上城牆,卻猛然發現前方一個圓頭大耳的和尚攔住了去路。

和尚步伐沉穩,呼吸勻長,本事應該不低,舉手投足有種宗師氣度。烙月心想,這應該就是黑衣女子口中打敗其師的慧遠和尚了。

烙月心中叫好,我正好試試辰星洞中苦練的結果。只可惜現在不能久戰,正欲躲過和尚離去,只覺一陣勁風襲過臉上,烙月看得清楚,這和尚使的正是少林入門武功‘伏魔羅漢’,這掌法看似平常,可是由這和尚施為,卻是剛正威猛,令人有窒息之感。

烙月卻是不急,右手環抱黑衣女子,左手劈出一掌,卻正是天元七星掌中的招式。這下剛強與剛強相撞,烙月竟然退後了兩步,嘴角微腥,而那和尚卻向後退了三步,卻是撫須而立,果然好傢伙。

眼見城牆下羽林衛兵越積越多,烙月不敢久戰,全力施展輕功,緊握逃字決,那知一個衛兵見吳世明要逃,跳出隊伍,嗖的一箭直射而來,烙月迅速下落,躲過來箭,又荒忙躍起。

這時回頭看那射箭之人,卻不是別人,正是女扮男裝的尚書柳泉之女—柳柳,旁邊還有一個漢子,手中握著大刀,正死死地瞪著烙月。

烙月暗想也不知柳柳是否認出我來。下了城牆,老和尚也不來追,幾個轉輾甩掉羽林軍便從屋頂回到了雲來客棧,來去如風,半夜之中未曾弄出半點聲響,自然也未曾驚起一隻睡鳥。

烙月把黑衣女子輕輕放在床上,只見她將嘴唇緊咬。烙月看得明白,她是右肩和左腿各受了一槍,這是小傷,可是腰間卻是中了一箭,想是傷了腹壁,沒了力氣,這才要緊的傷勢。

幸得烙月隨身攜帶了傷藥,屆時撕掉她右肩上的衣服,給她敷上,扯了半截袖子為其包紮;然後放下藥,說道“餘下的傷口你自己來吧,我到外面守著!”

說完出了門,將門關嚴了守在門外。只見滿大街各個路口布滿了羽林衛兵,正在搜查,眼看就來到了客棧,烙月忙叮囑屋內“快些個,追兵來了就走不脫了!”

只聽屋內一個甜美的聲音說道“你進來吧!”

烙月忙開門進了屋,又將門關得嚴了,走到床前說道“得罪了姑娘,我們得到屋頂躲一躲。”說完抱起黑衣女子,開窗上了屋頂,放低了身子臥在蓋瓦的另一面,那衛兵將屋子搜了一遍什麼都沒找到,便罵著娘去了。

烙月這才放下心,翻身看著天空,突然覺得這月光是如此的美妙。黑衣女子也翻身看著星空,躺在烙月旁邊。看了半天星空月色,烙月這才發現身邊還有個人。忙問道“看來我與姑娘緣份不淺啊,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那黑衣女子頓了一下說道“師傅叫我朵兒,我跟你一樣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

烙月便笑了“朵兒確實是個好聽的名字,寓意含苞待放的花朵,好聽好聽!”說完兩人沉默了好一陣子。

朵兒有傷在身,晚風習習,屋頂之上難免涼了點,想要下去卻有傷使不得力氣,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叫烙月,正自難受。只見烙月剛好明白過來“只顧這美好的月色,卻忘了朵兒姑娘有傷在身,罪過罪過!”

說完復又抱起朵兒進了屋中,輕輕放到床上。看著她仍蒙著面紗,覺得好奇,情不自禁伸手去揭這面紗,那知這姑娘突然一把抓住烙月伸出的手。

烙月嚇了一跳,烙月忙說道“莫非姑娘長有一張奇怪的臉!”說完便絕了好奇的念頭,那知黑衣女子放開烙月的手,正痴痴地看著烙月,這是默許了烙月的意圖。

烙月便輕輕地揭開了黑衣女子的面紗,只見面紗下的臉蛋水嫩光滑,白裡透著紅暈,卻正如那綠葉旁邊的花骨朵,正自待放,純潔而又稚嫩,看得烙月半天才回過神來。

只是年齡小了些,十五六歲的樣子。烙月便有些尷尬,錯會了自己的心思。復又輕輕將面紗放下“你師父也巧了,恐怕天下只有這朵兒兩字才能形容你!”

說完心兒兀自亂跳,烙月覺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極,竟然在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