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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烙月只覺得還未探得白少鈞的虛實,自己便先亂了步伐,散了劍招,心中好不驚慌。白少鈞見烙月被*得慌亂,心中難免輕敵。使出劍法越發放肆。

烙月等的便是這個時候。兩人對招,比的不僅僅是武藝高低,還有要比心理,比智慧。只見白少鈞一輕敵,便露出了破綻。

烙月見白少鈞露出天突大穴,機會來了,慌忙一劍刺了過去。哪知道這白少鈞比烙月閱歷深得多,怎會不知這個道理。騙得烙月進攻,自己卻隨即躲過,一劍刺在烙月胸前。

虧得烙月並未全力刺去,留有餘地,卻利用輕功往後飄移。讓過致命一劍,卻將身子砸在棟樑之上,只覺胸前劇痛,原來還是被點中了,胸前已然留出血來。

烙月正不知怎麼應對,只覺腦中突然響起一段琴音,卻正是那詭異琴譜中的旋律。聽著琴音烙月只覺血脈充盈,力量遠遠不斷的湧來,烙月突然記起那夢中的劍法。腦中浮現一個殺字。

烙月既有此想法,隨即在棟樑上借力躍起,卻是朝白少鈞平刺過去。

白少鈞沒想到烙月在中招之後會有此變故,這一招來的太突然,慌忙舉劍格擋,雖是讓開了要害,可還是被烙月一劍刺在左臂之上。頓時流出血來,將原本的衣服染成了紅色。

烙月也是意外,沒想到這琴譜有這樣的用處。卻藉著下落之勢,左手變掌一掌將白少鈞振了出去。

白少鈞見自己不敵,立馬沒了信心,慌忙奪路逃亡,跑到走廊之上,卻不料已被烙月擋住。

這時府中之人已被吵醒,見院子橫七豎八躺著死人,又見主人白少鈞全身血汙,料想活不成了,奪路便逃。

烙月雙目錚紅,殺得性起。但凡有阻擋之人,舉劍便殺,一時間走廊上,屋子中,白少鈞逃到那,那便有屍體,那便有鮮血。

烙月只覺那琴音在腦海中響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震撼,再看眼前的人,只覺每個都該殺,每個都該死。他此時已是真正的人魔。

此時的白少鈞已完全沒了相鬥的勇氣,只能是逃;逃便是死的開始。烙月輕功本遠勝於白少鈞,此時更加的厲害。沒等白少鈞走出府門,已被烙月一劍削下頭來。

白少鈞一死,烙月立馬回過神來,腦中琴音卻還在響。

此時烙月只覺得血液膨脹,五臟六腑竟是裂了一般。烙月抱著頭顱,使勁敲打,只想把那琴音抖出腦中。掙扎半天,口中發腥,吐出血來。

吐過血之後,烙月總算醒了過來。看著府中的死屍,他只覺一陣噁心。

烙月拖著身子走出了白少鈞的府門,卻依舊寫上“自在人魔,替天伐道”這八個大字。

看著白少鈞的府第,烙月扔進一把大火,頓時便燒得火光沖天,好不精彩……

躍上屋頂,烙月又一次消失在這猙獰的火光之中。

陳曉在城外還在想烙月是要幹什麼,現在看著城中騰起的火光。心中大驚,找小二哥取了馬,乘夜朝桂陽城奔去,可是此時城門還未開啟。

陳曉在城外一直等到五更天,開了城門,她才啪馬進城,徑直朝兩人住的客棧而去。

來到客棧之中,烙月已經換了衣裝,卻坐在一旁喝茶,好似什麼也沒發生。

陳曉二話不說,拔出寶劍*問道:“那城中大火是怎麼回事?”

烙月放下茶碗,用手指將陳曉寶劍移開,笑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陳曉放下劍,坐到一旁,卻是拿烙月沒有辦法。可是迴心一想,他讓我先出城去,卻是在保護自己,心中也難免感動。

陳曉也不去看是何究竟,過不了一會兒只聽街上的人議論知府大舅子被殺,連著府宅一起被焚的事,卻多半是贊好。只可惜死了無數的陪葬。對這自在人魔是又贊又罵。

死了大舅子那知府怎能不生氣,一面派人追查。一面卻打發爭奪五決才子的四人進金會考。今年五決大比,就這樣未到八月十八便提前結束了。

烙月此番進金心中依然有了計議,只盼能早日見到那宣德皇帝,完成心中的大事。

在官府的催促下,烙月、李耀庭、眭芝麟、周林四人終於一同北上金城而去。

緩緩行了幾日,眾人便來到了海州的境內。烙月在海州本有案底,此時大搖大擺的進去,恐怕會有不必要的麻煩,烙月心中暗暗計劃。

當即對眾人說道“這般行路,何時才能到金城。”說罷向陳曉遞了個眼神,使勁抽了一鞭,駿馬便揚蹄躍了出去。

陳曉明白烙月的意思,給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