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的別墅離市區的學校挺遠的,平時司機開車還要一個小時左右,自己走回去,估計要到後半夜了。
還好武若茗口袋裡有幾個硬幣,就想著坐工公交車回家吧,大不了再走一點路。
她慢慢的朝著公交站臺走去了,但是忽然雨下大了。
她朝著公交站臺奔跑了過去,一沒注意,就直接一腳踩在了地上的水坑裡,鞋子褲管都溼了。
換做是別的孩子早就哭了,但是武若茗沒有,她還是堅強的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就在她快要到公交站臺的時候,一個男人忽然擋在了她的面前。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看一個大人,就必須抬頭了。
她抬起被雨水打溼的頭,頭髮黏在臉上,她伸手撥開了,看清了男人的臉。
一道長長的傷疤正在對她猙獰的笑著。
“你要幹什麼?”武若茗說著立刻就轉身要跑開,但是卻被男人一把給抓住了。
“嗚嗚,放開……”
男人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口鼻,她一下子就安靜了下倆,不再鬧騰了。
暈了過去,男人將武若茗帶進了一個車裡,然後離開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小黑屋子裡,四周什麼也沒有。
只有七歲的她很害怕,大哭了起來。
平日裡就算是被武世賢指責她都不會哭,但是這一次,她真的怕了,畢竟,她還只是個孩子。
後來她哭累了就睡著了,當她醒來的時候就聽見男人在打電話,但是她不知道是打給誰的。
後來她被救了才聽辦案的警察說,是打給武世賢要贖金的,並且威脅說不要報警,不然就撕票,但他還是報警了。
坐在警車裡,武若茗不再哭了,平靜的不像個孩子。
她知道,自己無足輕重,還能夠活著,是老天眷顧吧。
……
思緒一下子被拉了回來。
武若茗看著面前的男人,老了,但是,那道疤卻記憶猶新。
“是你。”
“哈哈哈哈,你的記性還真是不錯,二十年前的事情還記得那麼清楚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冷靜啊。”
“不錯,是我,那個被武世賢害死的女人的丈夫。”
當年,一個女人找武世賢整容,但是卻失敗了,因為她的要求很高,並且要去在短期裡就弄完,當時也勸過她不要這麼做,但是她不聽,所以後來就失敗了。
她開始變得瘋狂,去找武世賢,他不願意繼續給她整容,那女人就開始自己整容,最後面無全非。
後來承受不了壓力和身體的痛苦,就自殺了。
當時他們知道,這個女人是有丈夫的,只是,他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武若茗看著面前一臉猙獰並且對著自己露出一種詭異笑容的男人,心中思緒萬千。
……
玉傾開車回到了玲瓏苑的公寓裡,李冬陽跟在後面。
這個時候,玉傾根本就沒有心情管別的什麼了,只想快些找到武若茗,在來的路上,他一直安慰自己,他是在家的,只是手機掉了而已。
但是回到家裡,家裡空無一人。
玉傾的手有些頹廢的放在門把手上,走進屋子裡,裡面很安靜。
“若茗?”玉傾輕輕的喊了一聲,但是,沒人回應自己。
“她會不會在休息?”李冬陽站在玉傾的身後,低低的說了那麼一句。
“……”等待李冬陽的是沉默。
玉傾默然轉身,門被帶上,很自然的關上了。
李冬陽見玉傾轉身離開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眼神看上去有些複雜。
玉傾進了電梯,李冬陽一直跟在後面。
他去了物業那裡,找到了那個撿到武若茗手機的保安。
“玉少,武小姐的手機。”保安將手機奉還了。
玉傾繼而對他們的隊長說道:“我要看監控,從中午開始的給我看。”
玉傾忽然變的冷靜了起來。
李冬陽逼得自己不佩服他,要是換做他,肯定急瘋了。
不過之前他也是這個樣子的,只是這麼一會兒工夫,就變得如此冷靜,不愧是黑道白道都混過的玉少。
李冬陽微微的抿唇,眨了眨眼睛,看向了監控的螢幕上。
“玉少,這就是中午的監控了,地下車庫的直達電梯。
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