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氣度,恐怕也是不得了的人物,只是好似頗為眼熟。”
粗噶的聲音說完,旁邊有人接話:“那似是六年前名動一時的狀元郎,當日他也是身著一襲大紅袍,簷宮折桂,意氣風發,迷倒了不知多少京中女郎。據說還有男兒向他自薦枕蓆呢……”話說到最後,一股暖.昧之意蔓延開來,那兩人心照不宣地笑出聲。
許熹言認出了那兩人的聲音,是隔壁米鋪的掌櫃和打下手的夥計。聽完他們的對話,許熹言也是哭笑不得,果然美人在哪裡都是受人歡迎的。
……
皇宮。
崇豐帝高坐在御座之上,身軀略顯虛弱。面龐蒼白而疲憊,雙眸無神又有些渾濁。微微咳嗽的聲音時不時傳出,如同秋風中枯葉的低沉細語。但他卻神情亢奮,雙頰透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殿門開啟,江潯之和周惟走了進來在崇豐帝跟前立定,兩人齊齊行禮,崇豐帝擺了擺手:“免禮,賜座。”
“多謝陛下。”
周惟依然是那身裝束,滿身風塵,形容狼狽,頭上的帽簷已經鬆垮下來,只勉強遮住他疲憊的面容。頭髮散亂,沒有經過修整,顯露出他長時間奔波勞累的痕跡。加之他臉龐黝黑,跟之前相比簡直像變了一個模樣,他這副樣子連崇豐帝見到也愣了愣,可想而知他吃了大苦頭。
崇豐帝咳了一聲,開口道:“小二你這副樣子朕差點認不出來了。辛苦了。”
聽到這聲稱呼,江潯之差點崩不住面色,但幸好他常年面對各種突發狀況,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