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石頭說的方向還算是正確,浾惥也省心。“恩,你還是有些小聰明的。那我再問你,後來你知道為什麼能全身而退嗎?”
“什麼全身而退啊。”一聽這話,石頭可是真心有些委屈,這事他一直藏在心裡,沒有跟任何說講起過。今天終於找到發洩的物件了,“爺爺,要不是我連自己的手皮都敢狠心剃掉...”
這小子話還沒說完,浾惥就有些不耐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不過現在我可不是聽你訴苦來的。”
“仔細想想看,為什麼你會從‘兵冢’的反抗下全身而退。”
聽浾惥的語氣認真,石頭也收起了之前想要尋求安慰的心態,沉下心開始回想那天所發生的事情。
不過,無論這小子怎麼想,都想不出一個恰當的理由來解釋為什麼自己能在毫髮無損的情況下脫身。而這點,也是石頭對於“兵冢”這把兵器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原因。
明明記得,那天自己可是親手將掌心的皮肉給剃掉,為的就是能使雙手脫離“兵冢”,化解其不斷吸取自己體內魂氣一事。可一醒來,不但雙手沒有一絲流血的跡象,甚至連傷痕都沒有,幾乎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這著實讓石頭感覺到了一絲詭異。那晚割裂皮肉所湧現的疼痛這小子是絕對不會忘記,可一早醒來的事實,卻是讓他以為做了個噩夢。
想不出個所以然,石頭也不去多想。這小子索性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浾惥。“爺爺,我想不出原因,還要請你來給我解惑了。”
浾惥並沒有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逗留的意思,當下解釋:“血,是因為你身上血液的緣故。”
“絲...”一聽到“血”這個字,石頭恍然大悟,真是一字驚醒夢中人。
“對呀,那天自己別說是雙手了,幾乎全身上下都是血。而在剔除自己手上皮肉的時候,鮮血也絕對碰觸了‘兵冢’很大的一塊部位。尤其是劍柄處,幾乎將其給全部染紅。”
“難道這‘兵冢’可以用魂師的血液與其建立某種聯絡,從而做到認主的效果?”
魂師界有著很多貴重的物品,而魂師則可以透過自己的本命魂力去與那些物品建立聯絡。這也就是所謂的認主。
石頭雖然知道有很多奇怪的認主方式,可要是說用魂師的血液去進行認主,這顯然是有些出乎意料。倒也不是說不行,應該說是沒人會這麼去做。
畢竟除了魂師,無論是平民還是魂獸,甚至那些還未變成魂獸的普通動物,身體上都擁有著血液。
難道說所有生物的血液都能認主不成?這完全不是現有的知識面,也不符合情理。
而魂師的本命魂力就不一樣,整個元魂大陸之上,只有魂師的本命魂力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大陸上所有的魂師加起來,也絕對不會出現兩種相同的本命魂力。
不過,石頭細細一想,也是很快接受了浾惥所說用血液認主一事。“兵冢”本不屬於這個大陸,所以會有一些奇怪特性也是可以理解。
反正從浾惥口中所得之的一些事物,原本就不尋常。什麼封印大陸的巨型陣法,什麼逆天魔獸的隕滅,什麼四個老頭被逆天魔獸給吃了,這些都不是如今大陸上魂師所能理解的。
但話又說回來,浾惥本就是一個不尋常的存在,哪有魂師的元魂可以直接進入其他魂師身體內的,這還不亂套啊。
所以,對於用血液去進行認主的這種方式,也很快就被石頭所接受。
想通了此事,石頭可就有些情不自禁的喜悅了,“爺爺,你是說我現在已經是這把‘兵冢’的主人了?還是因自己的血液而得到的認同?”
雖然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結論,可石頭還是想要聽聽浾惥的解釋。
不過,這小子更多的還是因為已經被“兵冢”所認可,那自己很有可能直接就可以使用這貨。一時間也是顯得有些期待。
浾惥不置可否,“你拿出來試試不就知道了。畢竟只有自己嘗試過了,才能知道結果如何。”
石頭無語,原本的小期待也是頓然被潑醒。搞了半天,他還是需要去將“兵冢”給魂化。這可是有點碰觸到石頭的敏感之處,那根還未因上次剔手皮而緩和下來的神經。
“呃...”石頭猶豫了一下,“爺爺,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測試。”
似乎感覺到了石頭心中的懼怕之意,浾惥沉思想了片刻,然後說道:“還記得我當初交你魂化兵器的方法嗎?”
石頭點了點頭,“當然記得,如不是爺爺的幫助,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