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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的手直接就摸到他的臉上。

他們幾個可能是奇怪,還以為我是被鬼附身了,都站起身拉我,甚至齙牙四都開始伸手摸我的額頭,唸叨道:三兩哥這是不是傻了?

我沒傻,朱開華一腳把我踹開。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他的臉是熱乎的,看來哥們兒乾菜的確是做夢了。

可是,我手裡的這個綢緞是怎麼回事?

我抬頭問他們,道:我剛才一直就在這個帳篷裡睡覺?別的地方都沒去?

齙牙四點點頭,道:嗯,我們找到你跟趙大奎的時候,你就在睡,一直都沒有醒,現在都午了。

齙牙四對我很恭敬,而且這個人也老實,我就接著問他:那老四,這個帳篷裡,有沒有人來過?一個穿白衣服的人,跟我長的很像?

齙牙四搖頭,道:沒,你一直在睡覺,我們也一直在帳篷裡,再說了,荒郊野嶺的,這樹林裡哪裡會有別人?三兩哥,你怎麼這麼問?出了什麼事兒了?

我偷偷的把綢緞塞到口袋裡,現在的情況太扯淡,太匪夷所思了,我得理一理思路,而且這裡人多嘴雜,也不好說出來。

就對他笑了笑,站起身跟大家打了個招呼,訕笑道:沒事兒!睡的迷糊了,剛才做了一個噩夢,醒來的時候差點分不清楚,到底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

趙大奎點點頭,道: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在休息一下?看來你是太累了。

我搖了搖頭,想著趕緊岔開話題,就問道:你們在看什麼?對了,老朱,你們是怎麼抗過來的?

朱開華還在氣我剛才偷襲他,白了我一眼,道:我就不想跟你說話,我老朱這麼神武,你竟然能想這我死了!

其他的話暫且不表,我吃了點東西,一邊吃一邊聽朱開華講他們昨天晚上的經歷,在屋裡發現乾屍,並且乾屍裡的蟲子變成蝴蝶之後,他就用水把人都給潑醒,並且帶上防毒面具,當然,這個面具是有限的。

他也並不是特意要給我用尿去沾溼衣服捂口鼻,實在是他水壺裡的水用完了。

之後他們一群人跑路,不過跑路的過程還是走散了。

之後,還是鄭碧山最先發現身體裡的異常,因為老人的胃不好,最先體會到胃裡的感覺不一樣,就吐,自然把蟲子吐了出來,才保全了他們幾個的命。

至於之後的經歷,就跟我和趙大奎差不多。

至於現在不在帳篷裡的,已經找到了被啃成白骨的屍體,埋了。

朱開華說到這裡,滿帳篷都陷入了沉默,出師未捷先損兵折將,這任憑是誰,都高興不起來。

氣氛一旦低迷下來,大家就一直悶著頭抽菸,無論我們這個臨時拼湊的隊伍人心是不是齊的,起碼目的相同,也有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

我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但是估摸著也差不多。…這次死的是他們,是因為我運氣好,可是下一次,死的會不會是我?

人生自古誰無死,又有誰能不怕死?

朱開華的大大咧咧在這個場合還是能起到緩解作用,他一腳踩滅菸屁股,罵道:看你們一幅死氣沉沉的樣子,怕死就別來唄,現在出事兒了,誰都不想,可是得想辦法不是,悶著頭就不會死了?

說完,他掐著腰,橫眉怒對,一字一頓道:現在,想滾蛋的就滾蛋!什麼鳥玩意兒!

鄭碧山的那個徒弟,挽著手臂,低頭訕道:你說的輕巧,現在想走呢,你倒是能找到出林子的路呢。

還不等朱開華髮火,鄭碧山站起來,一腳就踹了上去,罵道:丟人現眼!

可是我卻聽不明白了,哥們兒這一覺,到底他們在我睡覺的時候幹了什麼?我就緊盯著剛才說話的鄭碧山的徒弟,問道:你說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出不去了?

我一問,氣氛瞬間又轉冷,幾個人都低著頭不說話。

我感覺這氣氛怪怪的,就道:你們都啥意思?!說話啊!

可是,每個人似乎都有自己的心事,像是要避開我的話題。這一下就讓我火大,難道這是要孤立我?我瞪著齙牙四,道:老四,你要是認三兩哥,就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齙牙四看看我,又看看他們幾人,還是欲言又止。我瞪了他一眼,道:老四,你要是不說,以後哥們兒就不拿你當兄弟了!

齙牙四咬咬牙,道:三兩哥,不是要我們要瞞著你,主要是你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也跟著煩心。

說完,他嘆口氣,咬牙道:你睡著的時候,我們出去轉過,發現我們出不了這林子了,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