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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嘴角悄然一抹無奈的笑容升起,每次都為這點芝麻綠豆小事爭執,連無辜的自己最後也不得不去受牽連。

我將手裡雜誌放下,目光在對立的兩人身上流轉,“如果兩相情願,即使是一方捱打,也無須負責。”

“怎連你也這樣認為?”方文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我雲淡風清的笑了笑,站起身,徑自從桌子上倒了杯的白水。

看我沒有支聲,方文繼續說,“你不會和ALEX一樣,也有過這樣的事情了吧!”

他剛一說完,一旁的ALEX也快步湊了過來。

我扭頭看向離自己不到半米距離兩人,充滿詫異與失望的眼神,心中禁不住暗諷,的確是有的,但卻是個男人,而且,偏偏成為了我一生的夢魘。

“不說話就表示預設。”方文瞪大了雙眸。

我一臉不甚在意的瞥向ALEX,“幹嘛這副失望表情?你不是也有過嗎?”

ALEX踱步又是向前進了些,“不是失望,而是嫉妒,為何自己就不是女人呢?”

我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可不可以滿足我們一下,你看中的那個女人長得怎樣?東方還是西方的?個高還是個矮?胖還是瘦?”他繼續追問道。

“對啊,對啊,我也好想知道,”方文也湊了過來,“你這樣高品位的人,對女人的要求也應該很高吧。”

我不斷的在兩人緊張的面孔上打著轉,剛要開口,他們的心彷彿也被我提了起來,睜大雙瞳,再一閉口,兩人隨著聳下肩膀。

“拜託,快說吧,真的快要被你折磨死了。”方文催促道。

我掩嘴笑了笑,“不記得了。”

“不記得?”兩人異口同聲的驚駭地向我喊著。

坦白說,如果可以,真的不希望自己可以記清那副面孔,甚至他的面板,他的五官,他的身材。。。。。。可偏偏各大報刊與雜誌總是他的頭版報道,私人的抑或是公司的,彷彿沒有了他的內容,這些媒體也就隨之倒閉。

“真的連一丁點印象也沒有?”

我苦笑著搖頭,喝了口手中的白開水。

三人突然沉默了下來,頓時氣氛變得怪異。

我剛要轉身說點什麼,打破現在的尷尬,卻被ALEX搶了先,“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我眉頭一皺,心猛地被敲了下,難道我的表情就這樣直白?

“放心好了,我們不會說的。”ALEX突地一笑,“相反,我甚至還覺得有一絲的輕鬆!”眼睛一亮,帶著些許激動。

“怎麼了?什麼難言之隱?”方文撓著後腦勺,一臉莫名其妙。

ALEX手向方文肩上一搭,“走了,看VETERO剛剛一直在打哈,打擾了他一天,估計也累了。”兩人向門口走去,“明天還要去看畫展,咱們先離開吧!”

“可我還不知道呢!”

“回頭告訴你。但是。。。。。。”ALEX嘴角一絲笑容,“事先說好,不許和我爭!”

“啊?”方文似更加的迷惑。

隨著他們的聲音漸漸變小,門關了起來,把外面的一切都隔絕。

我皺緊的眉頭慢慢舒展開,轉為了無奈的笑容,不斷的搖著頭。

看來,新的問題又要出現了。

晚上,一個人吃的泡麵,早上,又是一個人吃的蛋糕與牛奶,從外人看來,是有些的孤寂,但是自己卻成為了一種生活的怡然自得。

世界上,每天一個人吃飯的,不記其數,然而,沒有多人共餐的盛況在前陪襯著,也就習以為常。

所以可憐的所在,就是怕是有過去的繁華來對照。

偏偏,我早已截然一身。

今天是藝術設計課組織參加的畫廊展覽,這是巴黎最有名的一所博物館。

大廳兩側的高牆上各自掛著一排排的人物素描作品,有老人的,有孩子的,有男人,有女人。

其中一副,讓我最是喜歡,那是張帶著慈祥笑容的老人面孔,臉上鋪滿了褶皺,頭髮稀疏乾枯,雖然不美,但卻親切而自然。

她,象是我的養母。雖然她是西方人,但卻有著驚人的相似。

此時,心理莫名的一種感觸,人的生命過程,就有如潮水,一定時候會行色各異,但在一定時候又會彼此消融。。。。。。

我的母親,真的為我操勞了許多,對她,很是虧欠。

“VETERO!”安靜的博物館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