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再謀殺,我。”
他的身體明顯一怔,環住我的手緊了緊,冷冽的氣息遍佈我的周圍:“聽誰胡說的。”
“在你公司看的。”還能是胡說嗎,逸凡你還想怎麼騙我。
他蹙眉後,笑了笑:“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就夠了。”
逸凡,當我是傻瓜嗎,我給過你解釋的機會,你又忽略我的感受:“逸凡,我到底忘記了什麼,啊,你不打算告訴我嗎?”
他捧起我的臉,哀傷無比,哽咽道:“爸媽在泰國出車禍死了,杜雲患了精神分裂,開車撞了你,失憶了。”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責怪杜雲,他的表情雖真,但是無心,又開始編織謊言,我不打算在說下去,就如他說的,只要愛我就行。
謊言也好,真實也好,這一輩子我都不打算放手,我只有他了,只有他。
“逸凡,別拋下我。”哎,搞笑了,本來該我指責他,卻又反過來乞求他,沒有他,我一個人過不完餘下的數十年,“一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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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的狼籍,一室的硝煙,剛剛經過強大的毀壞。
靳關柏一臉陰霾:“什麼反應都沒有,她真厲害。”
“不如放過她吧。”
晏菲的話還梗在嘴邊,一個玻璃杯狠狠的砸過來,臉上瞬間一道血痕,夾雜著淚的血隱忍的止在頸項。
“想辦法將她帶回來。”靳關柏甚至不曾正眼看她。
晏菲嘲諷的笑了笑:“華逸凡不會讓我們有第二次下手的機會。”
靳關柏陰狠的話迴盪在室內:“就是死,她必須出現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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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你丈夫來了的話,讓他陪你做個全身檢查。”
看著醫生凝重的臉,我有些哭笑不得:“胎兒有問題嗎?”
“還是讓你丈夫陪你好好檢查一下,怎麼樣,還有,你這個孩子不適合要。”
“為什麼?”他的話讓我一頭霧水,我不敢置信。
“你流過產,這個胎兒在那期間懷上,很容易再次滑落。”
流過產?那次車禍,呵,杜雲……
“你還是先住院,我們給你安排。”
看著醫生誠懇的臉:“我還有其他問題?”
“可能是胃癌,不過你要相信現在的醫療技術。”
“是嗎?”造化弄人,天都不讓我和他在一起,還有什麼可以檢查的,還有什麼可以治癒的,相信你們,根本就無人可信。
看著在隱匿暗處保護我的人,我更覺得諷刺,華逸凡你該親自來,來聽聽這可笑的話語,這個世界真不公平。
“嗯。”一聲悶哼,我有些後悔甩開那些人,讓人有機可趁,誰會對我這麼關心,這一棍足夠讓我患腦震盪了。
無盡的黑暗席捲而來,還有很多混亂的場面。
“醒了,你可睡的真久。”靳關柏就這樣不著上衣的把我圈在懷裡,動作曖昧至極。
一切一切的記憶鋪卷而來,到底哪一刻才是一場夢。
靳關柏毀了我的夢,其實那個夢早就毀在了醫院。
“記起來了,我還準備打斷那隻傷了你的手,看來是大功一件。”靳關柏玩味的撫著我無神的眼眶,“這個眼神真熟悉。”
我偽善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的眼神不在探究,而是肯定:“以前的兮君,才喜歡將自己偽裝。”
“是嗎?”我直視著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我先走了。”
“回華逸凡那,你還能回去,忘記你爸媽怎麼死的。”靳關柏故作驚訝的樣子確實可以惹怒一個人。
“他是我老公。”強壓著怒氣,我不曉得為什麼要對他說,也許是在對我自己說,我不回我老公那,我能去哪。
“嘖,嘖,連兇手都可以原諒,你真的很善良,是嗎?”他風輕的慢慢走近我,突然盛怒,陰狠的將我甩回床上,隨即想更進一步。
“無恥。”我脫口而出。
“無恥?什麼是無恥。”
看著他伸手想要扯開我的衣服,我一個旋轉擋掉了他的手。
“動作挺利落,但你不是我的對手。”說著扯過我欲攻的腿架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把我推進床上,暴怒的吻席間而來。
“這樣叫無恥。”
我很想給他一耳光,但他握住我的手青筋暴起,可想多用力。
“還是這樣叫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