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中階火爆符,接著,右腳往下一挫,“啪!……”地縱身跳起,從空中挺槍飛快地直刺雲臺門的另一個人。
後者見此,驚駭之下連忙雙手運劍,“當!”地一聲,將長槍格開。誰知對方一看,頓時面露喜sè,欺身而上,左手光芒閃動,用力往他的心口一甩……
只聽見“轟!……”地一聲爆響,雲臺門那個人被炸了個正著,由於距離很近,加上火爆符威能本就驚人,其內層護甲瞬間被炸了個粉碎,心臟也被砸了個稀巴爛。
此時,那個蘭珂正被那隻金錢豹纏著,見到同門身死,頓時雙眉倒豎,怒叱一聲,左手一掐指訣,口中唸唸有詞,對著正在前方的豹子,隨即嬌喝“去!”一字。
只見她的左手腕上原本套著的一個黃澄澄的無名手鐲剎時飛出道道耀眼的亮光,“嗡!……”地以肉眼可及之速變大數倍,並“嗖!”地飛疾出去,成為一個向著周圍不斷閃動符紋的金sè大圈,瞬間就套在了金錢豹的上半身,將它的兩隻前肢連同前腰死死地固定在一起。
“噗咚!”地一聲大作之後,金錢豹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邊在地上翻滾,一邊獸xìng大發地嚎叫,拼力試圖掙脫掉那個金sè大圈的束縛。
年輕女子一見,微微冷笑,接著用手一指大圈,嬌喝“定!”之一字,剎時,金錢豹頓感體內血氣一滯,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乍睹於此,蘭珂嬌豔動人的身軀縱身一跳,面含殺氣,將長劍狠狠地向它的頸部劈去……
誰知,正在遠處的黃衣人對此竟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待其將劍刃堪堪碰到金錢豹頸上的肌膚時,他才大叫一聲“爆!”,頓時“轟隆!”地突然一聲巨響,金錢豹的妖丹在體內轟然爆炸……
霎那間,雙方撕殺現場上血肉橫飛,套在豹身上堅硬的金sè大圈寸寸裂開,蘭珂猝不及防,被衝飛到外面三丈之遙,臉sè突的變得灰白,“噗!”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黃衣人惡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又拿出了三張中階火爆符“呼!……呼!……呼!……”甩向圍攻灰衣人的三人,“轟!轟!轟!”接連三聲巨響,四人剎那間淹沒有在大火中,不但云臺門的三人,就連他自己的同伴也未能倖免地受了傷。
隨即,黃衣人並沒有去救同夥,而是迅速拿出了一舟狀飛行術器,一眨眼功夫便跳將上去,在蘭珂煞氣十足甚至是有些惡毒的目光注視之下,揚長而去,逃之夭夭。
原來,他施發後面三張火爆符的目的不是為了解救自己的同伴,而是為了防範在他逃跑之時那三人對他的攻擊才突下的狠手。
灰衣人見黃衣人舍之突圍而去之後,大驚失sè,也想奪路奔跑,然而,他的手段並沒有自己的同伴那麼多,加上又受了傷,還是被對方三人困住。
不久,隨著蘭珂的加入,他很快被殺死。
另一邊在劍陣中的四名散修,早在黃衣人突圍之時已悉數身亡,那些雲臺門的人正收集他們的儲物袋,似乎在仔細地檢查什麼重要的物品。
“蘭師姐,沒有我們想找的東西。”三人之中一個腳上受了傷的青年男子看了灰衣人的儲物袋之後對著女子搖了搖頭。
“蘭珂,這邊四個人的儲物袋裡面還是沒有那個東西。”剛才主持劍陣圍攻的一個築基中期的中年jīng壯男子手裡拿著幾個儲物袋,抓在手中,遙對年輕女子擺了擺手。
“師姐,那個叫什麼‘山河令’的寶物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讓我們在荒地的所有人員都要對散修和其它門派的人動手,雙方已是勢成水火。而且現在傳送陣已被毀爛,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的增援力量應該是趕不過來的。”傷腳男子對著蘭珂不解地問道。
“‘山河令’到底是如何的重要我也不懂,但凡是它一出現,作為雲臺門的人必須不計多少代價必須要將它拿到手,這是祖師的遺訓,我們必須遵守。當然,傳送陣被毀,沒有一個月的時間修復不了,但趁著那些散修還未真正地抱成團,我們也要動手了,否則再過上一個月的話黃花菜都涼了。”蘭珂繃緊著臉,雙眸jīng光閃動,若有所思地說道。
“可是荒地那麼大,散修又那麼多,我們這麼做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再說,雖然大家都在說這個什麼山河令的傳聞,但是我們雲臺門的人畢竟還沒有一個人見過它,此事是真是假都還不知道。”傷腳男子有些憂慮,喃喃地說道。
“第一,荒地中的許多人包括我們都見到了類似於寶光的亮光;第二,三名修散被搶,據逃出生還的那個人的描述,那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