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期修真,帶著二十多名煉氣期的和五十多名武林高手在路上安置了五道固定卡哨。同時,他們還不時到路上,進行輪班的流動盤查。一旦發現有什麼風吹草動,當即朝空中傳送訊號彈,提醒所有人員。
第二“陷阱關”。這還不算,為了預防外面的人尤其是那些擁有隱身裝備的人混入,一路上他們設定了幾十個大大小小極為巧妙的令人防不勝防的陷阱,它們有可能是一塊毫不起眼的石頭,不小心碰上就會發生劇烈爆炸;或是平常無害的黑sè沙地,下面很有可能潛藏著致命的毒箭……
第三“陣法關”。最後,保護著營地和秘庫重地的就是兩個連環陣法,一個是預jǐng陣法,一個是進攻型的大型陣法。尤其是前者,設計得頗為jīng妙,且要同時兩人,手持特殊信物,在一個隱蔽的地方進行激發,才能透過。如果程式不對或達不到規定要求,就會即刻觸動進攻陣法,屆時,便是結丹期頂峰高手,也有隕落的危險。
……
天sè完全地暗了下來,一條泛著幽深綠光的彎曲狹長的通道清晰地呈現在丘陵之內。
曲折靈動的外型,昏暗妖異的綠光,乍看好似一猙獰的怪異長龍,機jǐng地匍匐在黑暗的大地上,守衛著自己的地盤。
暗黑丘陵的第一道卡哨,是一兩層三間排開的閣樓,下面一層的中間開了個拱門。
第二層的中間正堂,傳出一陣陣熱鬧的喧囂聲和吆喝聲,裡面有二十多人在玩擲骰子的賭博遊戲……
“嘩啦!……嘩啦!……啪!……啪!……啪!……”
一張木製的黑sè長型方桌後,坐著一身穿綠袍的築基初期削瘦中年修真者,因長年處在黑暗的環境顯得臉sè極是蒼白。此時他乾枯露骨的右手手指正抓著一黑sè的特製骰盅,高高地舉過頭頂,飛速地搖起來。
片刻之間,只見一團黑光在眾人眼前不停閃動。
“來!來!來!……各位兄弟,趕緊下注啦!……一次最低限度為一塊靈石,上不封頂,來啊!……”
綠袍築基者一邊晃盪個不停,一邊大聲叫喊。
“我來押大的,五塊靈石!”
“真有那麼邪門的事?已經連續十五次都是開小的了,來!我下三十,大的!”
“下二十,大的!”
“下十個,小的”
……
眾人紛紛下注,轉眼間就有一百多靈石押在了大的這邊,僅有二十多是押小。
“……砰!……”
隨著一聲彷彿大鐵錘快速擊打寬厚木板發出的巨大響作,黑sè大骰盅已是重重砸在桌子上。
眾人霎那間紅著眼,屏住呼吸,死死地盯住了那個黑黝黝的盅蓋。
“好嘞!要開盅啦,買定離手,莫要反愧!……開!……一、二、三、四、五……哈哈!……十五點……還是小!”
綠袍的小眼一動不動盯著桌子閃亮耀眼的靈石,不時shè出一絲得意的目光,“呼!”地將骰盅開啟,裝模作樣地大聲對著眾人細數起骰子的點數。
“哎!又是小的!”
“見鬼了!”
“他xx的,真倒黴!又白白地不見了三十靈石”
“老子更慘,那二三的瓶通脈丹轉眼都沒了!”
……
二十多人裡面,絕大多數都是垂頭喪氣,無jīng打採。只有寥寥二三人臉上露出一些喜sè。
“嘩啦!……”
在數十多隻肉痛的目光注視下,綠袍平靜地將二百多靈石收入一高階儲物袋。
“好了,時辰已到,走!到外面看看……快點跟上,不要誤事!……”
說罷,他也不管那些手下是否願意,板著臉大聲命令之後,就徑直走了出來。
交待了每一樓層只留下三人看守,綠袍帶上二十多人離開哨樓,不久便消失在綠幽幽的暗光中。
“哨管每天贏我們這些人的靈石加起來可不少啊!”
“哎!誰叫我們沒有達到築基期,法力墊底,在這個地方當然只有被人欺負的份了!”
“可我不明白,這裡那麼多人,明明知道哨管有詐,為何還偏偏願意送靈石給他?”
“呵!……夥計,你剛來,不會體驗到長期生活在這個鬼地方是一件多麼枯燥無味之事,大家自然是要法辦法找一些樂子,打發一下時間。再說,如果不送點靈石給哨管,萬一他一發火,我們可是沒有好果子吃了,甚至還有可能被人家yīn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