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睜著眼說瞎話道:“什麼側門?司空說的話,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是嗎?”李績知道這小子能繞,索性直接道:“難道尚書令不是害怕那些官員找你算賬,故此才想往側門走。”
“官員?”
韓藝故作愣了下,隨即探頭望去,長長哦了一聲,道:“我還以為這是在祭天了,心裡還正納悶著,怎麼跑到這裡來祭天,原來是那些被裁掉的官員呀。司空也忒瞧不起人了,我會怕他們?開什麼玩笑,司空,你敢跟我賭一局麼?”
李績道:“賭什麼?”
韓藝道:“我三句話就能讓他們全部退去,若是不能,我捐一百貫給軍籍戶建昭儀學院,反之,司空就捐五十貫。”
李績笑道:“什麼五十貫,一百貫。”
“一言為定。”
韓藝說完就邁著霸王不往那邊走去,囂張的一塌糊塗。
跪坐在那裡的官員,那全都是剛剛被裁掉的官員,當初他們不敢怎麼鬧,那是因為到處拿刀的莽夫,他們害怕,但是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們可是既得利益者,他們是封建社會的統治勢力,他們怎麼可能會害怕當官的,這肯定是要鬧到底,朝廷不能這麼幹,如今戒嚴已經解除,他們心中再無擔憂,今日便是來向李治申訴的,這莫名其妙被裁,真是太冤了,他們也有正當的理由。
當他們看到韓藝走了過來,那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個個都睜大眼睛,你出現也就罷了,竟敢這麼走囂張的步子,欺人太甚啊。
“尚書令,你終於肯露面了。”
“你憑什麼將給我們裁了。”
“今日你要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休想離開。”
。。。。。。
他們一直都想找韓藝,但是韓藝一直都是讓崔戢刃他們去應付,都沒有跟他們照過面,所以他們見到韓藝出現,個個都是咬牙切齒,激動萬分,紛紛上前,要討一個說法。
“等下!”
韓藝突然高舉雙手,大吼一聲。
那些官員嚇得一怔。
韓藝目光冷冷一掃,指著他們道:“你們這些蠢貨,被人利用了,都還不知道,還在這裡跟我嚷嚷著,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將要大禍臨頭了!”
“哼!尚書令,你………你休要嚇唬我們,我們不會怕………怕的。”一個官員鼓起勇氣嚷嚷道,但是眼中分明很是忐忑不安,就連說話都大舌頭。
“我嚇唬你們?你是在搞笑麼?我尚書令日理萬機,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大清早特地跑來這裡嚇唬你們,你們也忒看得起自己了,告訴你們,我可是懷著仁慈之心,過來搭救你們的。”韓藝指著他們道:“你們當了這麼多年的官員,應該今日的朝會的目的是什麼。我不知道是誰慫恿你們來的,但是那些慫恿你們的人,一定是別有意圖!我奉勸你們一句,清白的人,趕緊離開這裡,否則的話,必將牽連其中,至於那些不清白的,你們愛走不走,我無所謂的,反正你們想逃也逃不了的,至於精簡官吏之事麼,到時朝廷自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好!但願尚書令言而有信,我………我等先告辭了。”
嘩啦一聲,數百官員全部退去,一個不剩。
小樣!還想哥較勁,哥只是懶得浪費口水而已,豈會怕你們。韓藝回到李績身旁,笑道:“我就代那些軍籍戶感謝司空的慷慨捐助。”
李績都已經無話可說了,道:“真是厲害啊!”
“哪裡,哪裡。”
韓藝笑著點點頭,又一伸手向皇宮的正門,道:“司空,請。”
李績尷尬的點點頭。
二人並肩入得太極宮,但見在太極殿門前已經站滿了人。
他們一見李績和韓藝來了,趕緊過來行禮。
如今他們兩個一個是武將之首,一個是文臣之首。
韓藝拱拱手,回得一禮,然後便往邊上的角落裡面走去,衝著幾個年紀跟他差不多大的人說道:“你們幾個也真是的,見到尚書令都不過來拍馬屁,真是豈有此理。”
王玄道微微笑道:“我怕我們過去,又會讓尚書令感到自己被降職了。”
“這倒也是。”
韓藝笑著點點頭,又朝著崔戢刃道:“崔中丞,長孫少監,你們兩個能否先站過去一點?”
崔戢刃、長孫延一愣,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韓藝又朝著盧師卦、王玄道、鄭善行、狄仁傑、任知古五人道:“各位,在這期間,我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