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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還不肯放過這隻呆呆的小白鼠,好整以暇道:「反正從你推門進來時,我就在這裡了,白薯,你應該知道書房裡有床啊,偷摸進來也不知道先看看屋裡有沒有人,不過幸虧你沒找,否則我就聽不到你的肺腑之言了,那樣的話,你這個奸細的罪名是跑不掉的。」
說完看見對面的白薯整個身子顫抖了一下,說不出的可憐可愛,他小腹處猛然竄過一道熱流,不由忘情地撲上去,一把將白薯按在椅子上,纏綿道:「我真是想不到,你對我竟然如此情深意切,這種麻煩到極點的事情都肯替我做,白薯,我該怎麼感謝你,我……我怎麼忽然好像這樣的喜歡你呢?不然,讓我來好好疼你一番如何呢?」說完也不等嚇呆了的白薯反應過來,就動手去解他的衣服帶子。
夏日衣服本來單薄,衣帶一鬆開,整件外衣就滑落下來來,白薯裡面只穿了一件肚兜,登時露出一大片欺霜賽雪的滑膩肌膚來。
馮夜白當夜就是看見白薯貌美,方動了心思上前調笑一番,甚至連要去妓院尋求安慰的事兒都撇下了。後來帶了白薯回府,雖然心裡也癢癢,但他也算是個君子,暗道白薯身世可憐,若他不喜此道,自己強逼了他,豈不是太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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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馮夜白一直忍著不去動他,每日裡只在書房看著他種種笨拙舉動,當作賞心樂事的同時,那憐愛更一天天增長,只不過一個「徳」字約束著,不曾對他下手罷了。
卻逢出了帳本這件事,他心裡煩悶,更氣不過,當夜就歇在書房裡,不料竟聽見了白薯的自言自語,他會錯了意,只道白薯對自己情深意重,竟想用這種繁瑣得幾乎不可能的手段來恢復帳本本來面目。因此,平日裡積攢的那些愛憐之情再也按捺不住,泉湧而出,上來抱住了白薯,也沒說幾句話,就動作起來。
可憐白薯尚是童鼠之身就開始修道,這風月之事委實沒有經歷過,被馮白夜抱到塌上還茫然不知要發生何事。
初時只以為對方要罰自己偷吃點心的罪過,及至看到他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裸體,又把自己剝得赤條條的,只將白嫩的身子拽著摟在懷裡,不由得猛然憶起當日看到的書中,多有男女房中之事的描寫。莫不是馮夜白現下就要行那種事嗎?
這樣一想,只嚇得魂飛魄散,忙死命推開了他,先看自己身上,再與馮夜白的身體對比一番,不由疑惑非常,心道自己的身子確實是公的啊,沒變少一樣,也沒變多出什麼來,這馮夜白不可能把自己錯看成女子吧?
見馮夜白宛如惡狼一樣,眼中發光,嘴裡喘息越發粗重起來,只把他嚇得蜷成一團,暗道這莫非是一種特殊刑罰,馮夜白要來對付偷吃了他點心的自己嗎?
馮夜白見他嚇得那樣兒,只道他是對性事恐懼,誰都知道,男子承受的一方在初夜時會比較痛苦,因此忙來到他身邊,先在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口上輕吻了一下,吻了一下覺得不夠,又啃了一口,卻是越來越有滋味了,因此一路深吻,只把個可憐的老鼠精吻得快沒了氣兒。
他方略盡了點兒興,急急說道:「寶貝兒你別怕,我不會野蠻對你的,定會溫柔體貼,讓你少一點兒苦楚。」話音剛落,一張嘴早又尋到了胸膛上兩顆紅櫻,舔弄起來。
白薯只覺胸膛上一陣酥麻中帶點痛的感覺像火一般燃燒起來,身子登時就軟了半邊。妖精雖然是修道之身,但凡為妖者,自骨子裡便有一股媚惑,且天性多情。若被人相中了,弄上了手,便多不能掙出慾望漩渦,定自甘沉溺了。因此妖精道中是嚴禁歡愛性事的。
當下白薯被馮夜白摟在懷裡揉弄,只來得及說出一句:「你……你……我是公……不,是男人……你該知道吧?你為何……要這樣,我並沒有女子那般,可和你行房中術的地方兒啊……」話未說完,便已癱軟在床上任他施為。
馮夜白聽了這話,心道這分明是說他對此道毫無所知,這樣美貌的人兒,竟是個雛兒,可見是他的幸運。因而更加憐惜白薯了,並不急著一逞獸慾,只施展出高超的調情手段,弄得白薯口內呻吟嬌喘連連,身子越發扭動得厲害。燭火微弱的光芒中,隔著一層紗帳的大床上春意濃濃,淫聲浪語不斷。
馮夜白把著白薯的那話兒套弄,見那小巧玉莖顫巍巍站起,自覺時機成熟,便用手指去探那後庭,尚未觸及|穴眼處,猛聽窗外轟隆隆打了個焦雷,他嚇了一跳,心道白薯已至弱冠,當算不得孩童了,我和他兩情相悅、水到渠成,老天這個雷當不是衝著我來的。
因這樣想,便放了心,正要繼續,卻不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