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只怕自己今晚遂了他的意,以後他會越發的蹬鼻子上臉了。
所以,要他可以,送上門的豆腐為什麼不吃,而且這個妖孽的確是自己認定了的人,但是絕不可以在今晚。
想到這裡,向天涯冷笑一聲:心想很好,你還是第一個敢騙我的人,別人騙我要死,你嘛……他的心有一瞬間放柔了,殺死香舍這是萬萬不能的。
於是他伸出一隻手,抓住那隻正在自己腹肌上戳著的小手。兄弟已經被挑逗的抬起頭來了,再不阻止下去,這個妖孽的下馬威自己就別想給了。向天涯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那股往外躥升著的慾火,在香舍笑顏如花含情脈脈的注視下,將他一把提起,快準狠的扔到了房間裡唯一的一把紅木椅子上。
「記住,不要勾引我。」淡淡的一句,卻充滿了不容置疑反抗的氣勢,向天涯在香舍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慢條斯理的脫下衣服躺在了床上。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香舍的手在顫抖,身子也在顫抖。
過了半晌,他才一個高兒蹦起來,嗷嗷叫著撲到向天涯身上又撕又咬,一邊大聲叫道:「啊,你這塊死木頭,不解風情的死木頭,我這樣的絕代佳人,主動脫光了躺在那裡等你,你……你竟然說丟就把我給丟出來,你……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你以為你了不起啊,你以為我香舍離開你不行啊,呸,殺手谷主又怎麼樣?很了不起嗎?不過就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破石頭,我離了你再找更好的。」
他狠狠的向著向天涯結實的胸肌咬下去,卻在轉瞬間就被硌了牙齒,轉戰到腹肌上,媽的還是一樣堅硬,再轉戰到下面,奶奶的不但硬,還燙的嚇人,這是人肉還是石頭啊。香舍憤憤不平的咒罵著,最後終於選中了一塊比較軟的地方,他向著向天涯的耳朵就狠狠咬了下去。
向天涯一直在努力的忍耐著,此刻的香舍,如一頭瘋了的小獅子,盡情在他身上發洩著不滿和憤恨,他那柔滑的小拳頭在自己身上狠狠捶著,那哪裡是捶啊,分明就是更高階的挑逗,如果不是耳朵處確實傳來鑽心的疼痛,向天涯絕對會認為香舍是在用另一種更煽情的手段來挑逗自己。
一把將這個妖孽擁進寬厚的懷裡。向天涯頭一次發現,原來忍耐竟是這樣難受的事情,讓他頭一次不想再去保持著理智。沒錯,他現在全身都著了火,如果說香舍之前的挑逗還只是一個火星兒,他能立刻撲滅的話,那麼他現在的潑婦打架式挑逗卻變成了燎原大火,引發了他的無邊慾望,那已經是決不可能撲滅的了。
翻身將香舍壓在身下。向天涯一個挺身,沒有前戲沒有潤滑,那碩大的兇器就推進了香舍的蜜|穴中,讓他連半點準備都沒有。
「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香舍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啊,你個木頭,你難道連前戲都不會嗎?你……你這個殺千刀的,拔出去了,快拔出去了……」香舍這一回是真的痛的眼淚嘩嘩流淌了。卻不知他梨花帶雨般的妖媚模樣只是將向天涯最後的一絲清明意識驅趕出腦海,讓他化身為一頭只知道不斷紓解慾望的野獸,去享受那極致的快樂。
「太陽高高照花兒在微笑,和煦春風真呀真美好。」客棧外的街道上,傳來賣花姑娘甜美的歌聲,春天裡難得的好天氣,心情再壞的人也會舒展開一個會心的微笑。
不過這卻不包括一向樂天堅強以蟑螂為目標的黑蛇精,此時他正臭著一張臉,在床上憤憤不平的噘著嘴巴,理也不理身邊一臉尷尬神色,似乎是想陪著笑臉說幾句話,但始終又拉不下臉的向天涯。
不知道的人此時大概一定是以為黑蛇精在生氣了,也是,昨晚初次承歡,就被那個精力狂猛的男人一陣急風暴雨式的猛攻,到現在那個地方還痛的要命,連累的四肢百骸都像是散了架子一般,連想翻個身都哀叫連連。變成這樣的情況,任誰都是有資格生氣的。
然而事實上,黑蛇精香舍其實只是在思考一個高深莫測的至關重要的與自己以後生活性福與否息息相關的重大問題。
他緊蹙著長長細細又盡顯張揚本性的兩道漂亮眉毛,眯著一雙狹長美麗飽含無限風情的丹鳳眼,心裡在那裡反覆的自言自語:香舍啊,你好好的想想,再好好的想想,在昨夜的最後那一陣子,你到底有沒有書上記載的和師姑說的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樂感覺呢?
這問題對於香舍來說,可真是太太太重要了。
他之所以寧肯放棄飛仙而來體會這Xing愛,就是因為牢記在還沒成精之前,他的師姑曾經滿臉陶醉的告訴過自己,蛇是至陰至媚之物,蛇精尤其如此,真正能讓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