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追人家屋裡去了,我估計他給自己頭皮薅下來,絕對就是為了接近這個妹子的。
“你站住,別動!”
姑娘指著門口說了一句。
“怎麼滴呢?!”
“你等我緩緩!”姑娘的大眼睛嘩嘩流著眼淚,拿出紙抽擦了擦嘴,捂著鼻子走到老仙旁邊,小聲說道:“你低頭我看看!”
“喏!”
老仙乖巧的低頭。
“你這家裡弄不了,得去縫針,要不肯定就感染了!”姑娘明顯有強迫症,看不了老仙此刻的頭皮,只是觀察了一下,認真的說道。
“不用了吧!上點消毒水,不行嗎?”老仙溫柔的問道。
“一瓶消毒水,還沒你腦袋上的血多呢,咋消毒?”姑娘無語的問道。
“那你陪我去吧!”老仙厚著臉皮說道。
“我為什麼跟你一起去?”
“因因為,我不敢走夜路!”老仙吭哧了半天,找了個比路上怕碰見外星人的藉口,還低劣的藉口。
“你愛敢不敢!”姑娘說了一句,推著老仙說道:“你出去!”
“你要不跟我去,我就死!”老仙惡狠狠的回了一句。
“!”姑娘驚愕的張著小嘴,愣了半天,眨著略顯迷茫的大眼睛問道:“你死不死跟我有關係麼?”
“有沒有關係,我也死!”
“滾!”
“我就死!”
“你能不能出去!!”
“我肯定是要死的!”
“!”
姑娘可能一輩子也沒見過,長的這麼難看,完了還這麼不要臉的。墨跡了能有五分鐘,老仙就掐住自己要死這句話,沒完沒了的墨跡,最後姑娘沒辦法,走出門衝著安安說道:“姐他非要讓我跟他去縫針!”
“老仙,那是我朋友的妹妹,你別臭得瑟!”正在沙發上給我擦碘酒的安安,用雪白的胳膊,蹭了蹭臉頰的汗珠,大聲衝老仙喊了一句。
“就是你的妹妹還能咋地?我就不信她這輩子,還不找漢子了!!”老仙嘀咕著回了一句。
“找也不找你!”姑娘煩躁的回了一句。
“不找我,我就死!”老仙繼續惡狠狠的說著。
“妹妹,你叫啥?”安安抬頭笑著問道。
“我叫唐笑笑!”姑娘笑面如花,調皮的問道:“安安姐,你男朋友啊!?”
“呵呵,我前夫!”安安愣了一下,迷人的眼睛像月牙兒一般,安靜的回了一句。
“你都結婚啦?”姑娘挺驚訝。
“哎呀呀,你管他倆幹啥!!走,趕緊跟我縫針去!!”老仙催促的說了一句。
“我不去!”
“笑笑,他是我朋友!你要沒事兒就跟他去一趟,要不他能墨跡一宿,萬一真給腦袋弄感染了,就麻煩了!”安安思考了一下,衝著老仙說道。
“那好吧!”
“旁邊就是醫院,老仙,機會給你了,妹妹給我安全帶回來,別弄沒用的!”安安皺著黛眉,衝著老仙說道。
“安媽媽吉祥!”老仙頓時激動的道謝。
“滾!”
“安媽媽,你真美!!”老仙說了一句,二話沒說,拽著笑笑的小手就要走。
“你別拽我,我還沒換衣服呢!”
“哦,那我跟你進去換!”老仙火急火燎的說道。
“蓬!”
笑笑抬起穿著拖鞋的腳丫,一腳直接給他踹了出來,二十分鐘以後,他們倆走出了家門
“你怎麼那麼不老實,別亂動!”安安抬頭衝我呵斥了一句,先用鑷子夾起消毒棉,在我胳膊的傷口上,輕輕擦拭著。
我躺在沙發上,就穿著個褲子,渾身動彈一下都疼的不行,但我還是眯著眼睛,靜靜的望著她。
許久未見,她已褪去少女的青澀,昔日烏黑的秀髮,染成了淡淡的酒紅色,慵懶的束在腦後,面板保養的更好,身材也比那時穿著牛仔褲,帆布鞋的她,變得更為勻稱
曾經,我們坐在江邊臺階,看夕陽西垂,聽水流潺潺發出悅耳聲響,緊緊牽著靠在一起的兩手,指天說著,它存在多久,那麼我便愛你多久
而今,時間流轉,曾經錯過的我們再次相遇,她變成了一個ktv的銷售經理,工作時受無盡委屈,而卻只能在黑夜中,躺在床上獨自寬慰,而我依舊是一個混子,一個還是混的很一般的混子
初戀,銘心而刻骨,那是因為青澀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