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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畫竹抹了眼淚,小跑到阿蘿跟前,滿臉自責道:“阿蘿……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辜負了夫人的重託,你怪我吧!你怪我吧……”說著又嚶嚶地哭起來,好像只要阿蘿能責怪她,心中的愧疚和自責才能減少一點。

阿蘿聞言卻是搖頭,拉著畫竹的手,道:“你是我姐姐,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怎麼會怪你呢?再說,我已經沒事了,有神醫給我醫治,那點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說著便揭下自己的面紗湊到畫竹面前,呵呵笑道:“你瞧,不仔細看都看不太出來了。齊大哥說了,等他將那個生肌活絡膏製出來,早晚擦上一次,不出半個月,保管讓我的面板比先前還好上百倍!”

畫竹聽得楞楞的,有些不敢相通道:“那神醫真有這麼神?”但是見阿蘿臉上的傷的確已經不太明顯,心裡也總算鬆了口氣,感嘆道:“不過幸虧你沒事,否則我就死一萬次也不夠的,那個段姨娘壞事做盡,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阿蘿聞言不由愣了下,抬眼看向不遠處的段一雋,見他神色如常,倒也沒什麼尷尬。於是,又回過眼看向畫竹,問道:“對了,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找我?我還當你也出了什麼事,擔心了好一陣子。”

畫竹回頭看了一眼段一雋,道:“是表少爺讓我躲起來的。本來我也想早點來找你,可表少爺說老爺派了人在四處尋你,我要是露了面鐵定會把你暴露出來,要是你又被抓了回去,那這些日子受的苦不就白受了嗎?這不等風頭一過,我便求著表少爺帶我來找你了麼……”

說著又雙手合十唸叨:“阿彌陀佛,好在你沒事。”饒是到了現在,畫竹亦覺得心有餘悸,她不敢想要是沒有段一雋,事情會糟糕到什麼地步。

阿蘿亦覺感慨,遠遠地衝段一雋微微一笑,誠摯道:“多謝你。”

阿蘿的眼神真誠清澈得如一汪清泉,段一雋瞧得微微一怔,竟莫名地紅了耳根。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有事,提前更了~~~

該交待的暫時都交待清楚了,下一章該是楠竹出場的時候了……另外女豬要開始大展身手了~~~

最後,依然萌萌噠求收藏o(∩_∩)o

☆、見面

近來,天氣不大好。連著幾日細綿春雨下來,段一雋“悲劇”地感冒了。

平日裡頗為跳騰的一人忽然懨在了病床上,沒精打采的模樣倒叫人有些不習慣。

阿蘿感激於他的救命之恩,主動承下了照顧他的任務,煮粥熬藥全都親力親為,間或還會待在段一雋的房裡陪他說說話。

起先段一雋還有些彆扭,怎麼也不肯讓阿蘿照顧他。可她非要還他的情,他再推拒倒顯得矯情了,索性便將人當丫鬟使一次,左右也沒有佔她便宜。

誰知幾日相處下來,卻對阿蘿的印象有了徹底的改變。

原先只當她是個還沒長大的小丫頭,然而,偶爾聽她說話,卻覺得她的思想根本不是一個小丫頭能有的,行為舉止亦和最初在他面前展現的潑辣模樣大不相同。懂事、知禮,對他的照顧亦是處處周到。

漸漸的,他竟然開始有些喜歡和阿蘿待在一起。他喜歡看她笑,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月牙,說不出的好看。甚至,有些令人迷醉。

齊重天偶然間瞥見段一雋盯著阿蘿的眼神,心裡陡然跳了一下,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晚,段一雋正躺在床上等著阿蘿給他送藥過來。然而,左等右等,卻始終不見人來。

就在他急得想讓元寶去喊人的時候,門卻突然從外面開啟了。

段一雋一激動,下意識便喚了一聲“阿蘿。”

豈料抬眼卻陡然對上齊重天那雙桃花眼。

失望之餘,又被齊重天那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虛。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心虛什麼。

齊重天往屋裡走了幾步,哀怨道:“見了我有必要這麼失望嗎?”

段一雋白了他一眼,徑自又躺回床上去,不願搭理他。

齊重天一愣,轉頭問向一旁的元寶,“他這副樣子多久了?”

元寶頗為同情地望了段一雋一眼,嘆氣道:“從前天開始便這樣了……齊大夫,你說,相思病有救沒救。”

元寶作為旁觀者,又是打小跟著段一雋長大,老早便已經猜到了自家少爺的心思,此刻說的話倒也不是開玩笑的。

誰知,躺在床上的段一雋聽見“相思病”三個字,登時像被狗咬了一口似的,騰地從床上跳起來,順手操起個枕頭往元寶的腦袋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