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乾淨的味道。
也許是記憶中的感覺又重新回來了,阿蘿漸漸地緩過神來,閉上了眼睛。
這個吻一直持續到阿蘿喘不上氣來,司馬執才終於肯放過她。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阿蘿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面紅耳赤地窩進司馬執懷裡躲著。
司馬執笑了笑,把頭湊到阿蘿的頸窩處,道:“阿蘿,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嗎?重生以來的每一天我都在等著這一天的到來。”說著自己忍不住低低地笑出聲來。
阿蘿沒好氣道:“我重生以來每一天都在想著怎麼避開你。”默了默,自己也笑出聲來,掐著司馬執腰間的肉,道:“你這人太壞了!忒纏人。”
司馬執吃吃的笑,“我不把你纏得緊點,叫你跟別的人跑了可怎麼辦?那我可不不幹。”
阿蘿抬頭笑他,道:“我真要跟人跑了你預備怎麼辦?”
司馬執挑挑眉,道:“自然要帶著雙騎營將他踩平了去,再把你搶過來!無論怎麼樣你最終都要嫁給我的。”
阿蘿瞪了他一眼,道:“那我要是不肯嫁你還得逼著我不成?”
司馬執默了一會兒,十分真誠地點點頭,“原先確是這般想的。”
阿蘿氣得笑了,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才算舒氣。
……
沒過幾天,陛下賜婚的聖旨下到了將軍府上。雖然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但是司馬仍然興奮壞了,當天晚上便在府上辦了一臺酒,邀了許多朝臣前來熱鬧。他原是不喜歡這些虛禮客套,不過,和阿蘿成親這件事兒比他打贏一場勝仗甚至十場勝仗都來叫人激動,當晚但凡有人來敬酒更是來者不拒,喝到最後,走路都已經行不穩當了。
崔慕雲在旁邊瞧了嘖嘖嘆氣,“還沒拜堂呢就這個樣兒,等拜堂那天還能醒著洞……房嗎?嘖嘖嘖……”
崔慕雲旁邊的小太監小李子聽了,道了一句:“真到了拜堂那天,以司馬將軍的脾氣,哪個不要命的敢上去敬酒?”
崔慕雲一聽,“啪啪啪”地拍了小李子幾下,“你小子,真相了啊……”
小李子被拍得矮了幾分,努努嘴道:“可不是嘛……”
……
司馬執這邊是開心過了頭,另外林氏那邊卻是一團烏雲籠罩。從陳皇的賜婚聖旨下來以後,便一直沉著臉沒舒展過眉頭,如今司馬執在外面宴請朝臣,她一個人待在房裡生悶氣,丫鬟們又沒一個敢勸的。
馮雲初從外頭端著糕點進來,見了這情況,對小丫鬟使了個眼色,小丫鬟會意,忙退了下去。
馮雲初端著糕點走到林氏身旁,“夫人,吃點東西吧。這糕點是陛下賞賜的呢,味道定是頂好的,您試試?”
因著林氏十分喜愛馮雲初,前幾天她要回衢州,被林氏留了下來。後來一想,左右表哥要在京城待一些時日,便等他把事情辦完再一起回去吧,於是便在將軍府住了下來。
只是,這些天卻很少見到將軍,即使她有意尋找,偶爾也是匆匆一過,人便沒不知所蹤。心裡正奇怪著,陛下賜婚的聖旨便下了來。
聖旨剛傳來的時候,馮雲初是不信的。因為林氏隱隱和她提過,要讓她嫁給司馬執的。她一次見到司馬執,便被他的容貌和氣度深深地吸引住了,世間男子有幾個比得上他的?她一向心高氣傲,一般男子根本看不上眼,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且未來婆婆又是極喜歡她的,如果真的嫁進將軍府,必是家庭和睦萬事興。
誰知道,林氏還沒來得及和司馬執提,陛下的賜婚聖旨便下來了,且他要娶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五妹。她雖然習佛,可卻不是聖人,她心裡多少是有點不平衡的。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撒糖!!!唉,腰痠脖子疼!睡覺去了……
☆、安平
賜婚的聖旨下來沒幾天,司馬執又緊著催促陳皇幫他們把婚事辦了。陳皇哪兒肯?下旨賜婚已經是不情不願,成親的事兒怎麼也得磨他些日子,好替安平出一口惡氣。畢竟,就是因為司馬執不肯娶安平,他才一氣之下把安平許給了琉蒼太子,就是想叫安平嫁個比司馬更好、地位更尊貴的人。如今想來,卻是自己當時太將面子當回兒事兒,反倒害了安平,要是可以,他真想悔了那樁婚事,不叫安平嫁那麼遠的地方去。
事實上,他沒想到的是,安平確實不能再嫁到琉蒼去了,就是他不主動退親,琉蒼那邊也會來要求退親的。畢竟,安平那日在青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嚷著自己沒了清白,這事兒委實有些嚴重了。這一傳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