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執心裡難受得厲害,想把那時候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阿蘿聽,正組織語言中,人群裡突然跑出一個紅衣姑娘來。
“執哥哥!是你啊!真的是你啊!”紅衣姑娘一看見司馬執,便直往他這兒奔過來,挽著他的胳膊道:“執哥哥,你要替我做主啊……那個臭男人壞了人家的清白還想一走了之,我……我,我沒臉見人了……”說著便哇哇的哭起來。
阿蘿打眼一瞅,紅衣姑娘可不就是安平?還和從前一樣,大大咧咧,說話都不過腦子的,她這般大吵大鬧,如今就不僅僅是壞清白更是壞名聲的事情,說得嚴重點,整個皇室的臉都讓她給丟光了。
司馬執也是皺緊了眉頭,“閉嘴!還嫌不夠丟人嗎?先回去!”說著便向阿蘿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先帶安平回去。
阿蘿心裡就算再不願聽司馬執的,可這種事情還是有些分寸,忙伸手去拉安平走。
誰知,安平卻是不依不饒,抱著司馬執的胳膊就是不鬆開,“我不走我不走!執哥哥你快幫我討回公道來,我不走!”
因著安平這一番鬧騰,一時間,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到了司馬執這裡。
突然間,人群中冒出一個憤怒的聲音,“好你個司馬執!我說怎麼著?你爺爺的竟然在這裡等著坑小爺!”話一落地便見那人從人群中鑽出來,正是阿蘿在找的蒼穆。
只見蒼穆臉上被劃了兩道紅,一看就是女人指甲劃的,衣衫也不是很整齊,委實有些狼狽。
安平一看見蒼穆走出來,更加激動,緊緊拉著司馬執,“執哥哥,你看!就是他!就是壞了安平的……”
“好了!回去!”
“我不回去!”安平打小便被陛下寵在手心裡,天不怕地不怕的,委實有些任性。
司馬執皺眉看她,“你跟誰來的?”
安平回道:“跟太子哥哥。”圓溜溜的大眼卻始終看著一臉餘怒未消的蒼穆。
司馬執聞言眉頭皺得越發緊,太子不是重女色的人,突然來這裡必然是有所圖……
此時,一男子突然跑過來,附在司馬執耳邊說了兩句話,只見他的表情越發沉重,待那人走後,表情已沉得像塊寒冰。
“執哥哥,怎麼了?”安平很少見到司馬執露出如此沉重的表情,一時間也有些擔心。
司馬執看了她一眼,默了半晌,沉沉道:“這邊的事我來處理,你先回去。”
安平一愣,指著蒼穆,“那他……”
司馬執冷眼看向蒼穆,應了安平道:“如果是他做的事,必然要他負責……”
話剛落地,蒼穆已往前又進了幾步,瞪了司馬執一眼,又瞪眼看著安平,“小爺我什麼也沒做!負屁的責!是她自己……”
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安平哇的一聲哭起來,委委屈屈的模樣委實叫人忍不住同情。
旁邊看熱鬧的人看不下去了,紛紛站出來指責蒼穆。大抵是說,既然人家是清白姑娘且又是大陳國的公主殿下,你一個大男人敢做敢當,娶了人家,畏頭畏腦不敢承認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大概是畏著安平公主的身份,竟沒一個人敢說一句:這女兒家誰能沒事往青樓跑啊?
如此,這樁事,怎麼說都成了蒼穆的錯。
而他事實上,卻真正地是被司馬執給坑了!不僅僅是司馬執坑了他,連這個臭丫頭也狠狠地坑了他!
來陳國之前,蒼穆委實沒想到,自己此行竟會如此不順。正經事沒做成,反倒給自己惹了一身腥……
作者有話要說: 請假:今天更了,明天有事,估計更不了,大家後天再來看哈。
☆、被坑
且說蒼穆昨晚卻是去了將軍府,打算把阿蘿救出來。他原也做了充足的打算,甚至把他平日極少拿出來使的寶劍也佩在了身上,以防萬一被司馬執的人圍攻,他也好拼著一身武藝逃脫。
然而,他做夢也沒想到,堂堂大陳國的神武大將軍竟然會使那般下三濫的招數。
昨晚,他去將軍府救人,為了以防萬一,還特地讓無夜在外面接濟。
原以為,是在司馬執手裡救人,或許成功的可能性不會很大。哪成想,一潛入將軍府便叫他順手逮著個下人,三兩句威脅便將阿蘿的下落給問了出來。
當時,他救人心切,哪有餘力思考那麼多,也壓根沒想到那麼多。只覺得這得來全不費工夫,一路順著那下人交代的地方去了。
那下人告訴他,阿蘿被司馬執軟禁在桃花林後面的水意小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