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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笑話,那邊蜻蜓的心思卻全然沒在這上面,反而時不時地回頭往山下瞧。

阿蘿瞧見了,有些好奇的問她,“蜻蜓,你在看什麼?”說著也順著她的視線往山下掃了一眼。

蜻蜓一慌,忙道:“沒看什麼呀……噢,就是我的手絹好像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掉下面了……”

阿蘿又往山下掃了一眼,遍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來燒香的人,且大多都是女子,想必都是來拜月老爺爺的,“那……要去找嗎?”

蜻蜓搖搖頭,笑盈盈地挽過阿蘿的手,“不要了,左右就是張手絹,誰知道掉哪裡去了,咱們還是快些走吧,一會兒晚了指不定就誤了好時辰。”心道,將軍既然答應了就應該按時辰來吧?一會兒按計劃行事便好。想著,心裡微微放了心。

走到菩薩廟的時候,畫竹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了,此時正歡欣喜悅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以前在馮家,整日整日的待在檀院,哪裡也不能去,只守著一方天地和阿蘿相依為命,何曾想過她這一生還能有如此快樂自由的時候,空氣中飄散著的青草花香,廟裡頭嫋嫋升起的縷縷青煙,自由美好得不似凡塵。

莫說是畫竹,便是阿蘿,到了這山頂上,也忽然有了一種清心通透之感。走進寺廟大堂內,一尊尊寶相莊嚴的佛陀,救苦救難,冥冥之中彷彿指引著每個人的心靈。想到自己離奇的經歷,心中敬畏之感尤甚,雙手合十,便自蒲團之上跪了下去。

阿蘿拜的是救苦救難普度眾生的佛陀,求的是歲月靜好,綿延久長。而今日,最重要的卻是月老的壽辰,所以,幾乎一大半以上的香客都上偏廳拜月老爺爺去了。包括畫竹她們幾個。

阿蘿不欲湊那番熱鬧,拜完佛陀便欲去外邊走走,散散心。

“阿彌陀佛,女施主既然來了,何不抽上一簽,算個命褂?”老和尚手裡捧著籤桶,示意她抽上一簽。

阿蘿愣了一下,復又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多謝大師。”頓了下,續道:“只是,我並無意窺測未來,命運如何,自有天定,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該來的總歸要來,不該來的自也輪不到我的頭上。”

那大師聽得阿蘿一番話,不由連連點頭,“阿彌陀佛,難得女施主有如此悟性,佛祖自會保佑於你。只是,很多事情,女施主需得擦亮眼睛去看、去聽、去想,畢竟很多事情並不像你以為的那麼簡單。”

阿蘿一愣,驀地抬頭,卻見那大師已經轉身飄然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祝小天使們湯圓節快樂!!!麼麼噠,愛你們!

☆、回京

畫竹和蜻蜓都去拜月老了,麗娘則帶著濤兒去了另一邊拜文曲星,阿蘿打算去外面等她們,便走出廟門,到山門口站著。想起方才老師傅說的話,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心裡不覺有些發悶。

“你是姓馮的姐姐嗎?”忽然,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子走過來,仰著頭奶聲奶氣地問。

阿蘿微微一愣,“我是,你是誰家的小孩?”

小男孩右手拿著一串糖葫蘆,左手拿著一封信,“有個哥哥讓我給你的。”說著將信往阿蘿手上一塞,小短腿撒丫著便跑了。

阿蘿心裡隱隱感到奇怪,不覺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將信拆開來。

未料,那信紙方一拿出來便傳來一股清幽的香味。阿蘿正覺奇怪,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覺一陣頭暈眼花,意識開始有些恍惚。

阿蘿心叫不好,這必是著了別人的道!強撐著最後清醒的一點意識,她想開口叫人,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點聲來,渾身更是軟得像團棉花。跟著,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臉上罩著一塊銀白的面具,瞧上去有些深冷。

阿蘿實在沒有力氣叫人,更加沒有力氣逃走,只能任由面具男攜著她下山。待到了山下,已有一輛馬車等在路邊。

駕車的是位老伯,見了面具男,忙跳下車來,恭敬將車門開啟。

面具男目不斜視,徑自將阿蘿打橫抱起放上了車。

待馬車開始行進,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小瓷瓶來,拿了一枚藥丸塞進阿蘿嘴裡。

阿蘿猛的瞪大了眼,拼命地想將藥丸吐出來!這人不會要毒死她吧?

面具男咳了一聲,“軟骨散的解藥,如果你不想一直被我抱著走,最好還是不要吐出來。”

男子聲音微微有些啞,是阿蘿沒有聽過的聲音,卻又莫名地有些好聽……

聽了男子的話,阿蘿倒是老實地沒有將藥吐出來,沒一會兒,解藥便起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