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現在的掌拳人墨方的面色不由一暗,目光狠狠的著祭壇上一身清華的女子,目光疑惑的看著站在離他不遠的兒子墨頌揚,這是他最得意的一個兒子,天下聞名的三公子這一,只是對朝堂之事一直不上心,看來是不能再放任。
而墨頌揚看著一天人般的身影,心中有說不出的安慰。
迴天聖的路上,二十多個日夜裡,她一直是一字不發,始終把她自己關在房間內,不與任何人交談,現在……終於從中秋之夜的陰影中走出,她的傷讓他心痛,她的堅強讓他佩服,所以……暗中幫了沈伯一把。
聽到軼步雲的話,夜映月莊嚴的下跪,俯首叩頭行著大禮道:“臣女代家父,守護在邊城的將士,還有為國捐軀的將士們,叩謝皇上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錯,軼步雲還懂得適時的拉攏將士的心。
南宮滄表面上神色自若,心中已經開始惴惴不安,特別是楊卓航那個眼神,還有皇帝今天這一番話,無不另有所指,今天怕是大難臨頭。目光落在夜映月身上,這女子的底牌究竟什麼,能如此胸有成竹,勝卷在握。
無視的南宮滄的目光,舉目望去,山道上終於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步履輕快,奔走如飛,身影如流星趕月,眨眼間便來到夜映月他們跟前。
眾人不由的定眼一看,原來是名四十開外的中年婦人,大家並不陌生的,到夜家參加過弔喪的人,當日夜家一門盡去,便是這位婦人以主人的身份,招待前來弔喪的朝臣,連軼步雲龍輦親臨,亦是她出來接的駕,因為夜家確實無人,所以對這名婦人有深刻的印象。
來人沒有馬上見駕,而是把那女子擁入懷中,喜極而泣的道:“這些年,讓月主子在外面受苦了,奶孃終於等到你回來。回來就好。”夜映月情不自禁的抬起雙手,抱著來人。
這是一手把她帶大的奶孃,是憶霖的母親,可是……夜映月不由的合上雙眸,不願意再往下想,拍著奶孃的背道:“奶孃不哭,我沒事,這不是是好好的回來,以後……不走了。”本想說永遠不分開,可是她不能再相信任何人,傷她的總是她最信任的人,好痛。
軼步雲此時對夜映月夜家小姐的身份是深信不疑,面上不由的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沉著鎮靜的道:“夜小姐,既然你要等的人已經到來,那現在就開始,以免誤了祭祖大典。”
“臣女,遵旨。”
一時間夜映月背對著所有人,前面則有楊卓航背對著夜映月,開啟身上寬大的鬥蓬,躲住祭壇前面那些人的視線,恨不得能讓那些人全都離開,夜小姐冰清玉潔之軀,此時這些人配看的。
軼步雲亦不著痕跡的當在夜映月的前面,不讓任何人窺視她的美好,她這樣的才貌雙全的奇女子,於天聖是絕無僅有的,對此心中有新的打算,女子執帥印,確實是難以服眾,若能執鳳印不失為一件好事。
墨色長髮輕輕拔開,羅衣滑下露出右邊的肩膀,肌膚凝脂沒有一絲的瑕疵,如最極品的羊脂白玉,肩膀的線條柔美如刀削,讓人不禁浮想聯翩,春心蕩漾。
那顏子愷恨不得把擋在前面的皇帝踢飛,雖然看不到美人的香肩,光想著都能讓他垂涎三尺。卻不知他的表情,全都讓軼步雲看在眼中。
軼步雲不由的暗暗做打算,顏家看來是不能留,夜家小姐這樣的品貌,此能讓這樣的人糟蹋掉,得找個錯處打發掉,不若收入後宮為己用,既不待薄夜家,亦不辜負這一代才女。
只見奶孃從懷中飛快的掏出一個小瓶子,把裡面的藥膏輕輕抹在肩膀上,用手輕輕的搓洗,隨著藥膏的作用,一個黑色的紋身漸漸的露出,奶孃仍然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直到那整個圖案全部露出在雪白的肩膀上。
夜映月低頭垂眸,看一眼肩膀上的透著幾分妖冶的圖案,紅唇輕輕微微彎起,露出一個圖案一樣尊貴、妖冶的笑容,淡漠的小臉立即變得絕豔無雙,美得驚心動魄。
奶孃不覺的看得失了神。只聽下意識的道:“月主子,好了。”
軼步雲馬上移開身體,回眸一看,臉上立即進入迷失的中,夜家的族徽一朵盛放中的黑色曼佗羅,連枝葉妖冶的攀附,纏繞在夜映月玉一樣的肩膀上,有說不出神秘、誘惑、邪魅……
祭壇前的眾人也不覺看痴,這確實是夜家的族徽,這徽不是紋上去的,而是在面板上劃開一個小口,把黑色佗羅的花汁,注入到表面內,再用內功慢慢的化開,成為一朵曼佗羅的圖案。
或許圖案上面會有一點差別,但是裡面的曼佗羅的花汁無法作假,而整個天下亦只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