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他太大意,被這個小女子利用。
而眾人則看著站正中間的女子,唇邊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是那麼的遙不可及,但是仍然不由的,渾身開始慢慢的顫抖。他們怕她。
突然,夜映月側眸,笑著對慕容唯情道:“這就是韓不為,研究了四年,也研究不出來的東西——炸藥,我父親大人不准我用於戰場上,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之間戰爭是不可避免的。
對於夜映月的話,在場眾人沒有人是不理解的,慕容唯情的野心此間的人都知道,他要的不止是水月,而是這一整片天下。
若然這東西,如果真的被慕容唯情研究成功,他拿下這片天下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不過,就算沒有這東西,天下遲早是他的囊中物。
所以夜映月,對慕容唯情沒有威脅,沒準還反過來幫他一把。
慕容唯情站在不遠處,白衣飄飛,宛如謫仙,對著夜映月淺淺一笑,溫柔的道:“你應該知道,即便沒有那個東西,那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為了她,他一定會奪下這片天下。
因為她,已經得罪了天下人,他必須奪天下以保她一世的無憂。
自信,從容,淡定的表情,讓夜映月有點摸不透他的心思,她的計劃一旦展開,那是一發不可收拾的事情,儘管只能算是些麻煩。
夜映月有些懊惱的道:“北原雪域上放了比這強幾百倍的威力的炸藥,數百里的雪山冰川全都會倒下,三國的交接處,本小姐也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暴雨……現在已經開始。”伸出手接著天空上飄下來的雨水。
玉靖、玉無情,金烈日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瞪大眼睛看著夜映月,夜映月則無所謂的笑道:“現在金鼎皇朝冰災雪禍,水月皇朝的水患難除,天聖皇朝內戰不斷,三國都開始自掃門前雪,二年後戰場上再見。”擺明這是故意拉別人後腿。
這誰都沒有預料到的結果,一道難題其實牽動到三國,怕只有眼前的小女子能想到,但是天聖為此得罪兩個大國,是不是有點為難。
雪長生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原來那小魔女是夜狂的女兒,怪不得與一般女子不同,但是……只聽道:“小魔女,這些事情本元帥暫且不管,你快把我的女兒還回來,不然……”
“其實,我曾經想過毀雪家,替我父親報仇的。”夜映月打斷雪長生。清亮的鳳眸看著雪長生道:“是你的一句話,讓我改變以了主意,該恨的不是在戰場上拼殺的將士,而是在背後挑起戰爭的人,所以我放過雪家,你不用擔心你的女兒有事。但是作為與她之間的交易,有一件事無已經幫她做了。”
“是什麼事情?”雪長生問。
“替她打了永寧公主一百五十一鞭,報殺母之仇,剜了永寧公主兒子的肉,以報腹中未出世的寶寶。還有天牢中的人,我也帶走。”
雪飛舞砰一下站起來,叫道:“你剜了漫天的肉,你……”
冷然側眸,雪飛舞的立即閉口,夜映月看一眼道:“你跟雪漫天……都不是永寧公主的孩子,原因,問問雪元帥吧。”這些是別人的家事,她不想理。
夜映月的話讓雪飛舞愣住,也讓更多的人充滿好奇,原來故事中還有故事。
看來這天道,還要變一變才行。
迎風張開雙臂,昂起冰冷的小臉,夜映月閉上眼睛,任這細細綿綿,飄飄灑灑的雨飄落在面上,讓雨水沖洗乾淨她今晚所有的記憶,把該忘記的全都忘記掉,回到天聖皇朝後,讓一切重新開始。
慕容唯情的目光只落在,那似是將要破繭重生的身影上,白色的衣袂飄飄,長袖舞風,她是要乘風踏雨而歸嗎?突然衝上前幾步,把已經被雨水打溼的人兒抱入懷中:“無論你是雪冰凝,還是夜映月,你都是我用金鼎玉雕定下的女人,你跑不掉。”
這個懷抱如此的熟悉,淡淡的曼佗羅花香,淡淡的依戀襲上來,不由的反手抱著。
以後也許再也不能投懷送抱,夜映月眼中很酸,只是眼淚再也流不出來,諾言、誓言,全都靠不住,連親人都靠不住,何況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男人,她全都不要了,只守著自己碎了心。
但是,不由自主的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他的唇,恨他,也愛他,在他耳邊輕輕的道:“要下大雨了,記得到大殿中避一避。”
然後……天空中,突然傳來一把清清脆脆的聲音:“爹,我是凝兒。”一道嬌小的身影,從天而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雪長生連忙衝向前接住。
吻得醉人的時候,夜映月突然力的一把推開慕容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