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民婦韓氏顏如玉,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人皆已下跪,唯獨那少年挺直腰桿,遲遲不肯下跪,那名夫人不由伸出拉了一把,面上露出哀求之色,那少年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下道:“夜—映—日,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三人三個名字,每一個名字像九天之雷,一絲不錯一點不漏的全劈在夜映月的心上,胸口上的心已經不能跳動,正在一點一點的碎裂開,鮮血從橫的、縱的裂紋中滲出,痛得忘記了痛,恨得天地都漆黑一片。
無邊無望的黑暗中,到處充滿危險,到處是絕望,黑暗得那麼的殤,可是……黑暗又是那麼的安全。
夜映月寧願的她的生命就終止在大海中,水草纏在她腳是的一瞬間,這樣她永遠不懂得什麼叫心痛。
從憶霖的多重身份,到眼前的女人,到映日哥哥,他們全都在欺騙她,親到入骨血的人全都在騙她。
他們都該死掉,才能保持在她心目中的美好。
場上的人都該死掉,她要殺人滅口,保住父親大人的一世英名。
玉臂緩緩的舉起,衣袖滑下露出一段玉一樣的皓腕,上面戴著一隻七彩的飾物,看不清楚是什麼材質,但是看起來很詭異,裡面像是隱藏著無窮的力量。
慘白的月光照七彩的飾物上,人們能感覺到它在慢慢的凝聚力量,一觸即發。
驀然,眾人還沒有來得及驚訝,飾物突發出七道強光,沖天而起,七道光芒直射上天幕之中,全天下都能看到這七束奪目的光芒。
光芒萬丈,指的就是現在的情形吧!
那麼強,那麼亮,那麼耀,那麼高、那麼遠……
大殿上,每個人都驚訝著這一幕,那個飾物究竟擁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經過月光的洗禮後,能出如此的耀眼的光芒。
慕容唯情望著那一截玉臂,似乎今晚做此生唯一錯誤的決定,究竟是哪裡出錯,她明明已經醉了,睡了的,為什麼還會醒過來。
與其說是他們好奇那個飾物,好奇七彩的光芒,不如說是好奇能製造出此光芒的夜映月,是人、是妖、是精、是靈、是仙,是神……
天際中,那幾束驚震每一個人的心,但是卻有人在不停的顫抖,那是害怕的顫抖,冷汗溼透了韓不為、顏如玉的後背,也像刀一樣劃過夜映日的心,恨他為什麼沒還活著,沒有死在戰場上。
可是,直到飾物上的光芒完全消失,夜映月也沒從慕容唯情的懷中爬起來,那隻玉手隨著光芒的消失,也收到下面。
見到此情形後,韓不為、顏如玉的面色漸漸的恢復,惴惴不安的坐入皇帝臨時讓人曾加的席間,卻不時朝這邊張望。
而夜映日的眼眸中,明顯露出淡淡的失望,但目光還是不時的看向慕容唯情的方向,甚至感覺他在努力的讓目光能拐彎,好讓他看清楚躲在矮几下面的女子是誰。
但是宴會卻因為這三人的出現,氣氛發出微妙的變化。
顏如玉也許沒有多少人認識,但是韓不為,夜映日的大名,卻是如雷貫耳。
這兩人中,一人是天聖皇朝夜家軍的王牌軍師,一人是天聖皇朝夜家軍赫赫有名的少年將軍。
只是這兩人不是天聖皇朝的重臣嗎?怎會對水月皇俯首稱臣,有意思。
晚宴繼續進行中,探究的目光不停落在三人身上,瞬間的變幻,杯酒言歡間,天下已經風雲開始暗暗的湧動。
慕容唯情仍然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夜映月的後背,彷彿這小人兒剛才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在夢中不小的把手舉起而已。
席間,水臨風突然走出來,對水月皇道:“皇上,今晚宴會開始時,烈日皇子提出的遊戲,臨風此時已經找到參加此遊戲的對手,請皇上恩准遊戲開始。”
哦……水月皇應一聲,捋著鬍子道:“如此甚好,不知道臨風選中了誰當對手?”
水臨風轉身對夜映日道:“早聞天聖夜家少將軍箭術了得,堪稱天聖一絕,臨風不才,想請教一二。”故意說天聖夜家,堪稱天聖一絕,分明是提醒別人注意這個身份,諷刺夜映日判國投敵的行為。
這話若然是在以前當著夜映月的面說,她一定拔掉水臨風的舌頭,而此時她只感到痛快,這就是叛徒的下場,活該!
若愛,愛到入心入肺。
若恨,恨到不死不休。
聽到此話,夜映日的雙手不由的握成拳頭,卻被顏如玉死死的按著,低聲道:“孩子,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