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爭暗鬥,這樣實屬不妥啊。”說到這裡,藤原停下了,眯縫著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望著林俊茗,他知道這也是林俊茗所想的,所以他要林俊茗自己說,
“藤原先生,你說的極是。現在這樣的確是不行,有必要將三家力量整合在一起,這樣也才能更好的為藤原先生你辦事,是不是?”林俊茗順著藤原的話說著。
“俊茗君,過幾日是上海商會的慈善酒會,到時你帶我會會葉楚兩家吧。”
“是,藤原先生。”
“哦。對了,俊茗君,這個,上海商會會長的位置,馮山也坐了很久了,是不是該換人了。”藤原滿懷深意的看著林俊茗,林俊茗馬上領會了藤原的意思,心中一陣狂喜,
“是啊,如果能坐上商會會長的位置,以後的活動就更方便了。只不過……”林俊茗臉露難色。
“不過什麼?”
“馮山這個老頭,在上海商界很有威望,很多人都給他面子,所以我們……”
“哈哈,俊茗君,他在這裡時是很有威望,如果他不在了呢……”
林俊茗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也隨著藤原哈哈大笑起來……如果說淮海路和徐家彙是肆意蔓延的喧囂與繁華,那麼貝當路則是留守在它們身後的幽靜通道。但在幽靜中卻又不失文化的韻味,細細品下來更讓人留戀往返。
不寬的馬路,乾淨的街道,兩邊風格迥異的建築,各類休閒酒吧與特色小店更讓貝當路蒙上濃濃的格調氣質。貝當路給人感觸最深的就是路兩邊濃密的法國梧桐。這裡的法國梧桐延綿了好幾個街區,悠遠的歷史使樹的枝葉異常繁茂,經過修建的樹枝密密地遮蓋了路的上空,烈日炎炎的夏季,這裡卻是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走在路兩邊,不時有涼爽的輕風拂面吹過,帶來一陣沁人心睥的涼爽。
貝當路的中間最為幽靜的一處,有個綠牆白窗的三層洋房,周圍被法國梧桐環繞著,顯得蘊意十足,而這座房子的主人便是上海商界舉重輕重的人物馮山,馮老爺……
今日,馮山一如既往的忙碌了一天從商會回到家裡,吃過晚飯,吩咐下人泡上一壺好茶,怡然自得的享受這一天中難得是休閒時光。
“老爺,門外有個人要見您。”管家老張跑進來對正在喝茶的馮山說,
馮山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抬起頭問:“誰啊?這麼晚了?”
“不認識,那個人給了張紙條,說您看了就自然會見他了。”
“哦?拿了我看看。”馮山從老張手中接過紙條,看完後馮山手有點抖,額頭上滲出點點汗滴,然後急切的對老張說:
“快,快把那個人請到我的書房來,不許其他人打擾。”
不一會兒,老張將一個長相文弱的年輕男子帶到了馮山的書房裡,馮山示意老張出去,然後把門反鎖上,他注視著眼前的年輕人,一字一句的問:
“‘會長之位遭人窺視,汝將有難’,這是什麼意思?,你究竟是誰?”
來者走到馮山桌前,彎下腰輕聲說:
“我叫易朝,隸屬於南京政府特務處中共特別黨小組。”
“哦,那易先生這次來是……”
“我們得到訊息說日本人已經計劃要大面積侵華,而上海也在計劃之內,所以他們派出了大量的間諜,其中有個叫做藤原和彥的日本商人就是其中一個,您的會長之位必然是他們窺視之物。”易朝表情嚴肅,
馮山沉思了一會,問:
“那你來的目的?”
“呵呵,眾所周知現在我們全國不分黨派聯合抗日,所以我也是奉上面的命令來破壞日本侵佔上海經濟的計劃而已。”
“那他們會怎麼做?”
“以他們一貫的做法是做掉您,然後扶植個傀儡,好為他們所用。”易朝微微一笑說,
馮山一怔,隨後哈哈的笑起來;
“既然要來的那就來吧,難不成老夫還怕不了成!”
“馮老爺,這不是關係到您一個人的問題,如果上海經濟落入他們之手,他們就會用我們的錢和東西,製造槍支彈藥反過來攻打我們,到時肯定是生靈塗炭啊。”
馮山聽了易朝的話,眉頭緊鎖說:
“老夫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決不是貪生怕死賣國求榮之輩,多年前曾見過中山先生一面,雖未有深交,但是一直很敬仰他的為人,雖然沒有追隨其去革命,但是國家有難我還是會盡己所能的。”
易朝感激的朝馮山點點頭,“此次藤原應該是準備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