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展下四肢,活動下筋骨,然後將鞭子浸入旁邊的鹽水中,嘿嘿一陣怪笑。隨從便將鞭子高高掄起,抽打在那年輕人的身上,啪啪啪……只一會的功夫,那年輕人的身上的衣服,就全都破開了,露出了都抽打的血肉模糊地身體,血不時的向外一點點滲出,將他整個衣襟染紅,血順了衣襟滴嗒嗒到了地上,說不清是水跡混合還是單純都是血了,只是腳下的地面一大灘印記,空氣中瀰漫的都是血腥的氣味。十分鐘過去了,藤原一見他已經昏厥過去了,於是叫隨從住了手,
藤原手下聽見藤原的吩咐,趕緊從下面端上來一盆冷水,一股腦的倒在了此時耷拉著腦袋已然奄奄一息的年輕人頭上,過了片刻,那個年輕人,低吟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似乎恢復了點意識。林俊茗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頭髮,貼著他的臉問道:
“怎麼樣,伺候的你舒不舒服?你現在說還是不說?要是不說,哼哼……”這時旁邊那個人又將鞭子在空中“啪啪”揮了幾下,空氣中血腥的味道更重了。
“別,別打了,我,我說……”那人終究是挨不過嚴刑了,從牙縫裡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來。
藤原和林俊茗都哈哈笑了起來,藤原也站起身說:
“喲西,喲西!年輕人,早說不就好了,何必受苦呢,你說是不是受了葉煜城的指使?”
“恩。”
“他讓你們炸的我的貨。”
“恩。”……
藤原問著,那人只是低聲回應著……
================
一大早,上海大廈裡就聚集了很多人,上次酒會募捐到了不少錢,商會會員們今日將商討如何發放給逃難的難民們,葉煜城也早早的來到了,馮會長組織大家坐好後,對大家說:
“各位,今日召集大家在此的目的是要商討下我們前兩日募集到的款項如何分配的事,現在各地戰亂,天災人禍,難民也越來越多……”
“馮會長,我有事情要說!”藤原帶著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打斷了馮山的講話。
眾人一愣,將目光都聚集到藤原身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各位大家也聽說我的船隻前些日在出上海時被炸了,所幸已經找到了兇手的合謀,我今天來時讓大家做個見證人,為我討個公道。”藤原目光掃了在場的人,最後停在了馮山的身上,接著說:“馮會長,還有勞您,主持這件事情才好。”
馮山遲疑一下,點點頭同意了。
藤原回頭示意手下將那個遍體鱗傷的年輕人帶了上來,拖放到馮山面前,藤原看了看馮山又瞟了一眼葉煜城說:
“馮會長,這個人就是兇手的同謀。”
馮山望著身上滿是血汙,癱坐在地上的年輕人問
“是你和小舟合謀炸燬藤原先生船隻的?”
“是。”回答的很乾脆。
“為什麼這麼做,是誰指使你的。”
“沒有人,指使我,我只是痛恨日本人佔我河山,殺我同胞而已。”
藤原一聽神情一變,低聲喊了句:“八嘎。”就要上前去,葉煜城伸手攔了一下淡淡一笑說:
“藤原先生,不用急,馮會長和我們眾人自然會分辨給你個交代,何況我也很想知道是誰在陷害我,破壞我和藤原先生您的關係啊。”
藤原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年輕人,按捺著怒火沒有發作,馮山又接著問:
“那你是怎麼知道藤原和彥的貨是什麼時候出上海呢,你和小舟是什麼關係,從何而來的炸藥?”
藤原望了一眼葉煜城,同時也想聽那人如何回答,自己走貨的時間一向保密,光是憑這種市井之徒是不能知道的,背後肯定有人協助。
那人嘆了口氣說:“閆兄,我們兄弟三個說好要有難同當,如今小舟已經先去一步了,我如今已經階下之囚,而你居然此時做起了縮頭烏龜,那就莫要怪兄弟我無情了。”然後無奈的看著藤原身後的胖秘書,那胖子開始並未有何反應,抱著胳膊站在一邊,悠閒的就和聽戲一樣。可是突然見那人盯著自己說話,又見大家的目光都朝自己射來,消化了會那些話,自覺不妙,大聲對地上的年輕人說:
“你個小赤佬,你在胡說什麼啊?在胡說老子斃了你!”
“哈哈,好你個閆顯貴,你居然這般無情,也罷,我就說實話吧。”那人嘆了口氣接著說,“我、小舟本是從東北逃難來到上海的,後來聽說我們在老家親人都被日軍殘害,所以心中憤慨才要找機會準備出一口惡氣,可我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