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但是看著自己猶如玄甲銅屍一般的右手,他害怕的牙齒不斷打戰。
終於。
一炷香的時間後,沈沉風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恐懼。
他連滾帶爬的跪在李玄道面前,一邊不斷的磕頭,一邊滿臉哀求,道:“李兄,李哥,李爺爺。剛才是我有眼無珠,無意間冒犯了您。請你大人大量,千萬別和小的計較。”
“我的屍毒已經發作了,我快要死了。”
“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吧。”
沈沉風跪在地把頭磕得砰砰作響,直到磕得頭破血流,也不敢停下。
看著沈沉風低三下四的模樣,穆冰城得意洋洋的揚起了下巴,心感覺無痛快。
然而李玄道,依然是一臉平淡,寵辱不驚。
他大袖一揮,神色從容,道:“你走吧,我曾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不!”
沈沉風大吼一聲,前抱住了李玄道的大腿,說什麼也不肯鬆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我錯了,李爺爺,我沈沉風真的錯了。我求求你,看在穆冰城的面子,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李玄道無動於衷,仍然擺弄著明滅不定的篝火。
穆冰城面色略有不忍,她輕輕走到李玄道的身邊,壓低了聲音,道:“李玄道,沈沉風已經知道錯了,也領教了你的厲害,不如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可以。”
李玄道點點頭,神色漸漸冷峻,道:“我可以給他一次機會,但是得付出代價。”
還未等李玄道繼續開口,沈沉風便大叫一聲,滿臉瘋狂,道:“我願意,無論是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李玄道,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我一命。”
沈沉風心已經完全被恐懼佔據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僅開始變得僵硬,連知覺都開始麻木了。甚至他磕破了頭,竟然也沒有任何痛覺。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像殭屍了。
“我要你認我為主。”
李玄道不緊不慢,神色淡然,道:“我要你認我為主十年,只要你表現的好,十年之後我便放任你離去。”
“如果我表現不好呢?”
沈沉風下意識問道。
聲音剛落,一股凍徹骨髓的寒意驟然升起。
只見李玄道雙眼冰寒,聲音冷酷,道:“若是表現不好,我會在太白劍宗給你立一塊墓碑的。”
霎時間,全場死寂。
穆冰城和清碧羅張大嘴巴,徹底被李玄道的霸道徹底震撼。
沈沉風面若死灰,心唯一的希望也蕩然無存。
“主人在,請受沈沉風一拜。”
儘管沈沉風心不甘,但是他沒有其他的選擇。
於是他對著李玄道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束手立在李玄道背後,一副唯命是從的表情。
“很好。”
李玄道慢吞吞的從地撿起一些腐死花,丟進了滾沸的鍋,淡淡的道:“我現在給你熬製解藥。”
“多謝主人。”
沈沉風不亢不卑,瞬間進入了僕人的角色。
足足半晌,穆冰城和清碧羅相繼從震驚之恢復了過來。
清碧羅皺緊眉頭,什麼也沒說。但是穆冰城坐在李玄道身邊,眸異彩連連,道:“李玄道,讓沈沉風認主,這麼了事了麼?要事我的話,非要揍他一頓不可。回想起剛才他質疑你的樣子,我感到生氣,你難道不生氣麼?”
“我為何要生氣?”
李玄道淡然一笑,道:“如果一條瘋狗在對著你狂叫,莫非你要因此生氣罵狗?若是如此,和狗有什麼區別?”
說著,李玄道彈了彈手指,道:“巨龍,是不會因為螻蟻的譏笑而動怒。因為巨龍和螻蟻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存在,我和沈沉風亦是如此。”
聽聞此言,沈沉風臉皮微微一抽。
穆冰城卻被李玄道這番話衝擊的心神搖曳,心馳神往。她望著李玄道的目光,也變得更加深邃起來。
“李玄道,既然你能夠為我們解開屍毒,可否幫助姬落紅脫離危險?”
沉默著的清碧羅忽然開口。
穆冰城嬌呼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該死,差點把姬落紅給忘了。李玄道,姬落紅被殭屍咬了一口,屍毒已經遍佈全身,現在還來得及救治嗎?”
說罷,穆冰城緊張的望著李玄道。
清碧羅更是悄然攥緊拳頭,一顆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