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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床頭,全然不顧他劇烈的反抗。

“都硬成這樣了,還裝什麼。”許驚濤惡言相向,握住李銘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揉搓,即使他最清楚不過,和他在一起,李銘從來都沒有激情和衝動,有的只是順從和生理反應。就算是這樣,也可以偽裝得那麼好,讓他以為他動了情,以為他依賴他需要他,卻原來他和誰都能如此親密,沒有誰是特別的,許驚濤冷笑,胃裡的酒精翻騰著上衝,理智早已離他遠去,“每次跟我做,你都特害怕染上點什麼病吧?”

“你鬧夠了,放開我!”李銘掙扎著,漸漸漲紅了臉色,目光中傾洩出滿滿的憤怒。

“跟我還演什麼戲呢,乖兔子,”許驚濤伏下身若有若無地親吻,大口呼吸著他身上的香味,“難道清河沒有這樣跟你玩過麼?他可是很喜歡的。”“許驚濤!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太過激憤的情緒讓李銘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跟清河有什麼,你知道我不喜歡男人!”“你不喜歡男人,”許驚濤的動作和聲音頓時全部靜止,“你不喜歡男人,所以你和男人不會有什麼,”他突然笑了出來,俄而便化作爆發的質問,“那你跟我算什麼!”

李銘一時竟然無言以對,睜圓了眼睛瞪著他,許驚濤的聲音低了下來,“兔子,你說,我還能信你嗎?”凝視他的目光,彷彿無比溫柔,與他手下的力度截然不同。李銘吃痛地想要蜷起身子,許驚濤報復般的手段,重複地施加,毫無享受可言,他只是要他麻木地承受。

李銘明白,今天許驚濤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那些天長日久積攢的舊仇新怨,終於在彼此理智合作的面具下,找到了縫隙撕破了口子,一股腦地發洩出來。他有些後悔沒有在一開始就對許驚濤講清楚,清河會對他另眼相待,難道還不是因為,在清河看來他是許驚濤當下的情人而給他幾分薄面?原本以為時間能稀釋一切恩怨,卻給忘了,以許驚濤那麼強烈的佔有慾,又怎麼能夠容忍曾經的愛人和如今名義上的伴侶在他眼前不清不楚。

許驚濤粗暴地將他的雙腿抬高架在自己肩頭,讓他私密的形狀毫無遮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雙手還被高高地綁縛,圓乎乎的腳趾也緊張地蜷曲著,這樣屈辱的姿勢,讓李銘感到從沒有過的絕望。他止不住地去想,這樣的嘗試,如果許驚濤像以前一樣事先提出要求而不是強迫,他恐怕即使不情願也還是會點頭配合,再羞愧,終究和屈辱不同,可是許驚濤偏偏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他了解他,他知道他的弱點他的痛穴,怎樣的打擊才是致命的。

許驚濤強硬地進入,沒有做任何擴張,李銘感到自己的身體硬生被撕裂,被填滿到無法承受,綁縛的襯衫在床架上磨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他忍不住失聲,嗓子裡發出的聲音,如秋風中的落葉般飄搖無依。

“你很痛苦吧,覺得被我玷汙了是嗎?”機械重複的動作慢慢幻化沉淪,溫暖緊緻的包裹將許驚濤的意識徹底迷失,他粗重的呼吸也漸漸變得躁動而富有韻律。“你知道剛才你看著那個小子時候,是什麼表情嗎?又一個被我玷汙的受害者,你很想把他拎起來扔出去吧,是不是兔子?所以你看,我把他扔出去了,按照你的願望。我又實現了你的願望,這回你又拿什麼來跟我交換?”一下一下的頂撞,每一下都深入腹地,從痛苦中開出罌粟的花瓣,隱隱化作迷戀的根源。李銘雙手緊握,指尖深陷進了掌心的皮肉中,而身體早已習慣了迎合對方的頻率,他只有努力壓下那些無法自制的反應,努力地掙扎在痛苦和極樂的邊緣。

時間是生命最珍貴的饋贈,也可以是折磨人的酷刑,相擁相偎可以是抵足的親密,也可以是冰冷的鎖鏈。

終於他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在他體內釋放,激起他後面激烈的抽搐,很疼,他知道,他知道他一定很疼。他想要讓他疼,不管哪裡,就是要他疼,只有讓他疼,他才能明白他有多疼。

“兔子,乖兔子,說你是我的,快說。”許驚濤深深地喘息,壓低下來親吻李銘的鎖骨,語氣如誘惑的鬼魅,沙啞霸道。他身下的人臉色蒼白,神智幾近潰散,卻始終沒有在他的哄騙下說出那句他不知已經說了多少次的話。

“我……”李銘無力地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上慘白的光源,遙想一捧遙遠溫暖的月光,竟然悽慘地笑了笑,“我不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是任何人的。”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完,了無遺憾地沉睡進黑暗的深淵。

“你不是我的……”許驚濤喃喃地重複,彷彿不可置信,李銘會真的對他說出這句話,心臟開始莫名地發疼,他說不出那是為什麼,他明明早就知道,這場婚姻是個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