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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微博認證賬號釋出出去。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一切,他站起身平視一直站在他身邊的趙馭寒,“我認輸了,不要再做什麼了。我很累,真的很累,我的心已經不年輕了,經不起人生的大起大落,就算我是你的玩物,也請你讓我喘一口氣休息一會吧。”說完,拿起自己的外套,步履疲憊地走出門外。

37、

清河的爆料像一枚炸彈;落在早已心浮氣躁地人群中;炸得輿論一片譁然。對峙的雙方都始料未及;海曼立即命令刪除並關閉了清河的微博賬號;對外發表了盜號宣告,可那張標有海曼公司標誌的會議記錄的照片卻已在網路上很快傳播開來。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很快李銘的粉絲團公佈出一份細緻的人肉搜尋結果,透過那張照片上透露出的資訊,找到了Ice助理的微博小號並截圖了可以作為Ice和海曼才是幕後操縱資料的人的證據;更提供了據說是熱心路人破解了助理郵箱密碼找到的他和幫助Ice利用投票官網網站安全漏洞進入後臺修改資料的那名電腦駭客的往來信件;形勢急轉直下;發現被愚弄了的公眾,以最狠絕的姿態倒戈相向。清河被公司停止了一切正常活動,也正如他所願,索性切斷通訊,躲進了趙馭寒的別墅,連公司也找不到他。

李銘和許驚濤私下約會過他一次,感謝他出手相助,清河開心地多喝了幾杯,義薄雲天地說,“有什麼可謝的,難道我遇到事了,你們會袖手旁觀嗎?”“可是你以後怎麼辦?”許驚濤忍不住拿走酒瓶,換給他純淨水,“你來許氏吧。”清河搖著酒杯,一直搖也不說話。“哥,你是有什麼顧慮嗎?”李銘問道,“那份證據你是怎麼弄到的?”

“你們不用擔心我,”清河笑笑放下杯子,“我當然是找好了出路才敢跟公司翻臉,海曼畢竟不是大公司,實力有限,而且家族式管理太嚴重了,管理層整天勾心鬥角的,待在海曼看戲比演戲還過癮,一直困在那裡,也沒什麼前途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一拍兩散,趙馭寒讓我不用再找經紀公司,他出錢給我搞一個工作室,以後想接什麼工作自由度也大一些。”

“那個趙馭寒就是個色胚子,他的話你也信嗎?”清河的話讓許驚濤有些煩躁,立時負氣地質問。清河板下臉,溫和聲音裡摻雜了不悅,直截了當地反駁,“你不也是色胚子,我有沒有跟李銘說過不能信你。”“我——”許驚濤惱羞成怒,差點就要爭辯起來,幸而被李銘及時拉住。“趙馭寒作風是不怎麼樣,可對我也算上心了。”清河向後倚去,又無所謂地笑了起來,“反正也要找個人,年輕有為的總比四五十歲的老頭好,至少辦事兒的時候不會看著謝頂倒胃口。”

經過一場虛驚的風波,歲末的頒獎禮上,最佳新人的桂冠還是落到李銘頭上。李銘上臺的時候,從Ice的座位路過,那個座位空著,Ice缺席,連紅毯都沒有走。同樣缺席的還有清河,和經紀公司的解約官司已經被媒體曝光出來了,之前海曼的公司形象因為這次的事已經大大受損,加之清河平日一直謹慎管理偶像形象,所以儘管這次是他違約在先,可得到的輿論支援還挺高。

元旦後不久就到了學生期末考試放寒假的時候,李昕這次回家,衣著打扮已經完全是一個成熟的大男生了,大學本來就是時尚新潮的地方,傳媒大學的學生更是注重儀態,短款風衣、雞心領毛衣、深灰色做舊牛仔褲,頭髮也蓄長了一些,不再是高中三年一直留的板寸了,脫離高中生的樸素青澀,李家小弟弟也已經慢慢開始向成年人的世界靠近。

許驚濤跟李銘商量著今年還是把兩家人聚在一起吃頓年夜飯,人多熱鬧也省得兩家各自都要忙活。誰知把這個想法跟許夫人說了,許夫人很是歡喜,提議年夜飯就擺在許宅,還能看看春晚,多準備些鞭炮煙火,正好湊兩桌子麻將,熱熱鬧鬧的又吃又玩。許驚濤一聽到要這麼麻煩就後悔不幹了,許夫人也不跟他囉嗦,直接專攻她的賢惠“兒媳”。李銘夾在這對母子之間左右為難了一會兒,果斷向許夫人投降了,跟許驚濤說,過年嘛,就是要閤家團聚的,就陪著爸媽一起守歲吧。

年二十九,李銘陪許驚濤給親友們送完了年禮,也沒忘了給清河捎上一份,清河和趙馭寒去了歐洲度假,於是李銘把年禮交給了趙馭寒的管家,管家回贈了一份年禮,說是趙馭寒臨行前特地交待回贈給他們的。回到車上李銘一時好奇趙馭寒會特地送他們什麼禮物拆開來看,看了一眼就紅透了耳朵根子,慌手慌腳地把東西塞回袋子裡。“送了個什麼玩意兒?”許驚濤看著路,目不斜視地問。李銘把袋子捲起來,扔到後座,“不正經的東西,帶回去扔了。”

除夕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