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說的這也也只是傳說,並沒有歷史記載,可是我有我的途徑知道這裡曾經都發生過什麼,說白了在這裡也不只是只有一個老頭子被壓在這裡,還有很多孤魂野鬼貪戀人世間的繁華,又不願去轉世投胎,所以就隱藏在這裡。所以我想知到一些什麼,並不苦難,還是那句話,他們的覆滅也就是早早晚晚--
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被收編,可這話又說回來了,他們守的根本就不是一座城市,如果是城市的話,也許死的還不一定會這麼慘--
還有那個老傢伙被壓在裡,也是件很好笑的事兒,老太太只是一直都認為她他是被一顆炮彈炸死的,說這話也對也不對,說這話就是在幾時年前的一個夜晚,這裡的所有土地都被火光給吞噬了,一顆顆如蝗蟲一樣的高速榴彈炮彈,砸了下來,甚至是每一平方米的土地,都能平攤上兩顆。
也就是說第一刻就炸死了老太太和老傢伙,可是還有第二顆也隨之到來。可笑的是,第二顆竟沒有爆炸,也精準的就砸在了那老傢伙的失身上,也是今天我才知道那炮彈竟還有辟邪讓邪魔遠離的功能呢,這個老太太也是來這裡可不止一次了,但是就以她的能力就算是再修煉一百年也未必能撼動那顆不足一百斤的榴彈頭。
還有我這麼做,我也是知道的,我有點幫惡人解脫的意思,從我的良心上多少也是有些愧疚的。正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吧,怎麼還就有那麼一顆炮彈就不炸呢,還正好砸在了老不死的身上,這一壓就是幾十年。可是我既然接了這個交易,我就得對我的言行負責。
還有這個老太太一直就在那裡和她的老伴兒交談呢,也許就是心中的喜悅或者說是她找到了一個更厲害人的人來幫她忙吧,還有她也不好緊緊的催促我,至於怎麼做,和怎麼弄我的心裡有數,我既然來了,就不差這一會了。
下一刻!我讓老太太靠邊兒!我大手臂一揮間,那些長滿荊棘和雜草的土坡,還有大大小小的碎石塊兒,就開始沸騰了,且還都在慢慢的騰空,還有那些雜草和小樹苗和荊棘的根系,也是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和大地分離著。
瞬時間,這大片的突破上的一切,就像是那上面有一個超級的吸塵器,而這個吸塵器吸走的就像是一陣陣的煙似的。起先我的手筆幅度還是很大的,沒幾分鐘,這個塌陷下來的土坡就讓我給一層層的剝離了大半,可是越往後就越慢,而且我還停頓了好幾次,畢竟這一切用的都不是我的手,用我的是我的精神力和我的法力去操控著這一切。
說實話我也是很累的,但是我裝的是這樣兒,我心裡知道這就是一道小菜兒,可是我在老太太面前多少還是要裝裝臉兒的,說白了就是不要她以為我這件事辦的很輕鬆就行了。
老太太不知道我的齷齪想法兒,她還在一邊緊張的看著那些被剝離的土石方,還在一邊兒緊張的在和我小聲的說著,“休息一會,休息一會吧?”而我就很會借坡下驢,就這樣兒,我斷斷續續的挖掘,直到見到了老太太零零碎碎的骸骨和老傢伙的骸骨時,我就異常小心了。
當然了我的面色慘白!也豆大的汗珠“噼裡啪啦”的直掉!還有老傢伙的胸前赫然被一枚紮在泥土裡的炮彈給釘在了那裡,也就是說那天是有兩顆炮彈相繼落下來的。
我最後又去小心的拔出那枚炮彈,我還知道那東西可不是什麼好鳥,弄不好現在也能炸,所以我還是很小心的,直到那個炮彈徹底的和老傢伙的身體分離了,我也放鬆了一口氣,我還掂了掂那炮彈頭的重量。個頭不大還挺特麼沉的,可是我還沒等離手呢,我就猶豫了,現在的廢鐵價很好,我要是把它給扔進了荒草堆裡,保不其那一天被誰給撿走了,這傢伙裡面可是有炸藥的,一但出點啥事就壞了。
還有我也沒有心思和興趣聽這倆老兩口的喜別又重逢對話,我也知道我現在就是一大大的電燈泡,我現在不走還更待何時,我還有我的活兒要幹呢,就是我手裡的這枚大炮彈,我那裡知道那裡裝都是些什麼藥,我看了看那個鏽跡斑斑的引信,又看了看幾百米遠的那個一字排開的山崖石壁,心生一想法兒也嘻嘻!一笑!回身就雙手大力一甩。
那炮彈的飛速也是相當快的!而且還直直的對準了山崖就上去了。
隨即就聽“彭”的一聲,一聲巨響傳來,當然了也是光影先到的,隨之就是一團大火燃燒了起來,其火光沖天,在這一片幽暗的山谷中獨顯另類。
我自嘆道:“靠!還真讓我給猜對了,竟是一顆燃燒彈,如果它真的爆炸了,怕是老傢伙連渣都不會剩的。。。”
也就是待這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