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長官的麾下有三十六近衛,其中的近衛長名叫雷霆,在閻長官的介紹撮合之下,雷霆娶了晉綏軍第三集團軍軍長張忠武將軍的愛女,儘管張忠武將軍一開始不願意,但是後來還是拗不過愛女張芝的要求,不得不允許這門婚事。
一開始,生活十分平靜,但是雷霆有一次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與閻長官麾下的一個參謀盧弼赫起了衝突,盧弼赫一直懷恨在心。直到有一天,盧弼赫得知雷霆竟然擁有一張藏寶圖,於是開始暗中整治雷霆,直至雷霆再次出任務,誰知道盧弼赫將已經十月懷胎的張芝給綁架,目的就是索要這張藏寶圖,但是盧弼赫沒有料到,雷霆竟然帶著三十六近衛將張芝給救走了。
誰知道不幸的是,這個時候雷霆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閻長官也看上了這張藏寶圖,不管訊息是真是假,雷霆都不敢帶著張芝回去,甚至連岳父張忠武將軍那裡也不敢去,唯恐連累岳父大人。
看到著急的雷霆,三十六近衛的副近衛長楊武提出了建議,於是雷霆帶著三十六近衛逃跑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在路上遇到了殘酷的追殺,三十六近衛為了掩護雷霆夫婦,犧牲了一大半,最後活著的近衛也都被打散了。
楊武帶著重傷的夫婦兩人,來到了羊角山腹地大楊莊中隱姓埋名,之後,張芝生下了愛子雷戰,雷霆在看到愛子之後,撒手人寰,不治身亡。
看到丈夫的死,張芝也成天生活在抑鬱之中,不久後也跟著雷霆去了,留下了孤子雷戰。
之後楊武將雷戰撫養長大,但是在十多歲的時候,雷戰因為進入羊角山後面山脈深處,而變成了痴傻之人。
聽到這裡,雷戰落下了眼淚,他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明白了楊武的難處,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楊武就這麼懼怕盧弼赫這一個參謀,他想不明白。
“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你不知道盧弼赫的可怕,這傢伙只是在閻長官名下掛了一個參謀,他真實的身份是一個土匪頭子,因為歸順了閻長官,才正名成了參謀,但是他一直在收攏各地土匪,亡命之徒,所以說他手下的狠人太多了,他暗中的勢力也太大了,而你打的那個盧丁,就是盧弼赫的親侄子。”
楊武一臉擔憂的說道。
聽到這,雷戰心中對這個盧弼赫更加的不屑了,一個土匪頭子,哼,只要不是明著來大軍就好,暗中的小嘍囉還奈何不了他,如果盧丁真的要報復的話,雷戰會讓他接受教訓的。
雷戰的腦海中快分析著楊武說的話,如果按照楊武說的話,藏寶圖事件應該沒有閻長官的事情,閻長官應該沒有參與,加上盧弼赫的陰險,這個訊息應該是他放出的,目的就是為了離間他父親雷霆和閻長官的關係,讓雷霆猜疑不定,不敢去找閻長官,更加不敢去岳父那裡,以免連累其受傷害。
“盧弼赫,哼!”
雷戰在心中已經對這個人下了必殺令,殺這種禍害,雷戰絕對不會手軟。
“別擔心了,楊叔,車道山前必有路,現在我們手上有的是槍,只要我們守在羊角山之中,盧弼赫根本就攻不進來,再說,這種事情他不會明著來。”雷戰停下了思考,對著楊武安慰道。
華北戰區司令部。
“事情辦砸了,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閻長官的面前站著二十多個揹著三八大蓋計程車兵,他正在著火,他沒想到盧丁竟然把這件事情辦砸了,更可氣的是他自己,在知道那支武裝的指揮官是姓雷的時候,他就不該讓這個姓盧的傢伙去,當年的事情他已經夠後悔了,沒有來得及派兵救援他的近衛長。
“盧弼赫,我容你這麼多年,你卻一直在暗中搗鬼,當年的事情我沒有給你計較,甚至就連真相我都沒有告訴張忠武,你難道真的就以為我沒有仔細調查麼,竟然敢以我的名義來威脅我的近衛,哼,盧弼赫,希望你有自知之明,盧丁的事情算是一個教訓,如果你在敢使手段的話,就別在怪我不客氣了。”
閻長官將那二十多個士兵攆走之後,臉色陰晴不定的喃喃道,隨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了回憶之色:“這麼好的身手,是楊武教的吧,嘿,這個小子,不知道他這麼多年是不是還在怪著我。”
想到了當年的三十六近衛,閻長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緬懷的笑容。
“楊副官!”
隨後,閻長官叫了一聲。
外面走進來了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他的臉龐十分剛毅,來到閻長官面前敬了個禮,立正站好,等待指示。
“楊宵聰,你去暗中給我辦一件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