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最擔心還是這些偽軍了,他們殺了鬼子,家裡是回不去了,那怎麼辦?只能夠和這些人拼了呀!
好在,他們遇到了八路軍,若是八路軍再不收留他們,他們能夠去哪裡呢?
想到這兒的衛軍門,心裡頭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是啊,他們能夠刦哪兒呢?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隊長,我們不能跟丟了八路軍呀,我們這樣回去,鬼子繞不了我們!”
“我知道,可是,八路軍不給我們好處!”杜三金說道。
“好處這些以後再說吧,現在是命要緊啊隊長!”
“是啊隊長,命要緊啊!”
偽軍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回答道。
“好吧,那,你們跟著我,不能跟丟了八路軍,他們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兒!”杜三金說道。
“是!”
說完,杜三金就追著曹正德去了。
曹正德看著杜三金嬉皮笑臉的趕來,然後問道,“怎麼?跟著我幹嘛?”
“嘿嘿,我想通了,曹連長,您說的對,我不能因為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個世界上總還有規矩在,跟著八路軍,這是我所想的,我的這些兄弟們也是這樣想的,還請您不要見怪!”
杜三金把這次把姿態放的很低。
曹正德點著頭,“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我相信,我們營長也很高興,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根據我們營長的指示,支援馬連長之後,就是帶著人進攻永山望高。所以說,我們現在還有任務!”
一聽這個,杜三金點著頭,“您放心好了,那裡,我熟!”
這邊的曹正德在杜三金的引路下很快的就到了永山望高的後勤補給地,此時的後勤部隊忙的不可開交,火光依然很大,從山的那邊冒出來,讓曹正德都大為驚訝。
“怎麼這麼大的火?”曹正德不知道這裡什麼情況,但是杜三金知道啊。
他看著曹正德說道,“曹連長,這在我們出來的時候,這裡已經發生了大火,但是,那花田三井想著這裡肯定有人幫忙,所以就不管這裡了,所以後來就和你們遭遇了!”
“那你知道是誰放的火嗎?”曹正德問道。
杜三金想都沒有想就說道,“這不用說也是八路軍啊!”
不過,他說完臉色一下子尷尬了,“這……肯定是咱們的人呀!”
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是這杜三金,雖然是一個投機主義者,不過,他歸根到底也是關鍵時候反叛的鬼子。
“我們的人?怎麼可能從前線到達的你們後勤地方?”曹正德有些疑問。
杜三金笑笑,“曹連長,實話實說,這方圓百里,老百姓都沒有一個,征戰的雙方就是鬼子和咱們,鬼子不可能縱火,即便是不小心失火了,那也不可能這麼大,照我來說,這肯定是咱們的人!“
“恩,有可能!不過,我想鬼子病,要他命,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曹正德問道。
“簡單啊!”杜三金說道,“我帶著我的人過去,曹連長,你就趁機打來,我們裡應外合,小妹這些鬼子不在話下!”
“恩,行,那就這樣做吧!”
曹正德說道。
再說鬱涵元借他人之手燒了鬼子的後勤,高興的和班長他們就匆匆敢了回去。別說,他的心情那是好的很呢,出來的這些人本以為會無功而返,結果這簡直就是一場對鬼子的挑釁,回到駐防的地方,一班長早就被人放了,剛剛到了戰壕,他鬱涵元的事蹟就已經傳開了。甭說,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那是極好的。
“哎呦!”
鬱涵元喊了一聲。
眾人看去,就見蘇富國揪著鬱涵元的耳朵,兇狠狠的瞪著他,“哎呦,你小子還敢回來?”
鬱涵元一驚,雖然蘇富國現在不是他們連的連長,可是,以前是啊,蘇富國現在被調任到了一連當連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連長,你聽我說!”鬱涵元掙扎著,可是,蘇富國怎麼可能放手。
“說,現在就說,我好好聽你說!”鬱涵元沒有辦法,他踮著腳尖,儘量的不讓耳朵疼,可是沒有辦法,蘇富國的手勁兒大啊。
“連長,我覺得咱們和鬼子耗下去沒有意義,所以我就覺得必須出其不意!”鬱涵元一本正經的說,可是蘇富國才不聽這些。
要知道,一個排長帶著人就這麼走了,還沒有和他連長說,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不聽命令,意味著那戰士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