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我的夢哥哥回來了,我一邊欣喜的想著,一邊使勁的往他懷裡拱著。他用長袖包著我的□,嗯,好暖,嘿嘿。
夢哥哥抱我回了原先的單間,輕輕把我放到椅子上,找到我亂丟的褲子,蹲□認真的幫我套著。腳從褲腿裡鑽了出來,他用冷冷的語氣說:“還不站起來。”說完便抬頭看我,訝然道,“你的鼻子怎麼了?”剛剛還是一張冰霜的臉,立刻破功。看著他的眼睛突然瞪大,那副關切的表情,又變回了當初對我好的夢哥哥。我(*^^*) 嘻嘻……的笑著,竟忘了回答。
他無奈的嘆口氣,說:“把頭向後仰,手放下。”我按他的吩咐做著,他掀開袖口的薄紗,用裡面雪白的棉布給我擦臉上的血,還扯了下襬的布料給我堵上鼻孔。幸好只有一個孔在流血。呵呵。繼續傻笑中...
“你的輕功比我好上不只十倍,穿好了再追完全來得及,時間綽綽有餘,你卻..... 唉,讓我說你什麼好?”他蹲□給我穿好褲子,繫上褲帶,頓住,“這裡怎麼有個釦子?”
“公公說拿出來方便。”公公給我的褲子都是這樣的。
眼看夢哥哥變了臉色,我想哥哥還在生我剛才的氣,於是連忙說:
“哥哥,你別生氣了,以後我再也不讓你摸了。”
他一愣,轉而臉色發青,說:
“你,真是...”用顫巍巍的手指指著我,嘴唇抖了好幾下,“笨的可以!”
“以後只准我一個人摸——”他近乎吼道,“連你自己也不準碰。”
“哥哥,你冷靜一下。等這次任務完成,我一定聽你的,連去茅廁都是。”
“小兔崽子,找打。”他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頭。
哥哥這樣,應是不生氣了,呵呵。
和師傅在一起的時候,師傅說我是孃親送給師傅的,我就問師傅孃親是誰,師傅便冷了面孔,我趕忙說以後不再問了,他就不生氣了。呵呵,我還是很有手段的。
“哥哥,水國的公主是不是殺了花國的先皇,可有此事?”我突然想起還有正事要說。
“這,你從何處聽來的?”
“是花國皇帝今日來了,我偷聽他們談話。”
“你剛才就去幹這事了?”
“嗯。”我點點頭。
“帶我去,我要殺了他。”說著拉著我的手就要走。
“他們已經走了。”
“這麼快?”
“說是童非送來了‘紅函’,你知‘紅函’是什麼嗎?”
“這麼急匆匆的回去,應是緊急信件吧。”
“嗯。”我同意。
“有事情發生就拿著這個到有‘夢’字的錢莊。就有人帶你去後院。”他給我一塊玉佩,很普通的樣式。
“把他弄醒吧,時間長了會變傻子的。我必須走了。”
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皇姑姑殺了花天海...紅函,紅函,童非......”
7、入宮 。。。
眼看著夢哥哥走了,我開始收拾屋子,地上有我流的鼻血,擦掉。鼻子裡堵著的布,拔出來,扔掉。一切收拾停當,給陳七餵了解藥。
“這說書的講了什麼?我怎麼一句都沒記住。”陳七晃了晃腦袋。
“我也沒聽懂,一直在吃花生米,從小到大第一次吃。”我嚼著花生米說。
“什麼時辰了?”
“已經快亥時了。”
“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嗯。公子為什麼讓我們晚回去?”
“不該你問的不要問。”
“是。”
“走吧。”
到了客棧,我就和小七哥到東廂房去了。這時小八從主屋出來,對我說:
“小藍,公子讓你去主屋。”
我迷茫的看著他,裝著不懂。其實我知道原本是要把皇帝安排在主屋住的,就把我安排到了東面,卻沒想到皇帝當晚就走了。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啊!”
於是我進了主屋。
“公子,小藍回來了。”
“以後別叫我公子了,叫我公公。我姓陳。”
我儘量表現的懵懂。
“進宮後,你就跟著我,做個小太監。”
我露出驚恐的表情,心中暗想,他不會把我閹了吧?
“別人問起,就說你是我從太監房調上來的。是我遠房的侄子。我有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