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的繫纜樁上)和碼頭之間,將一批批的水手送上岸。對那些未上岸的水手來說,當晚在布洛克廳舉行的艦隊樂隊錦標賽把他們吸引住了。在希克漢和惠勒陸軍機場,衛兵在一排排整齊的轟炸機和戰鬥機旁邊巡邏。為了防止破壞,高炮連的彈藥都安全地鎖在中心彈藥庫裡。
“所有的航空母艦和重型巡洋艦都在海上。艦隊沒有特殊情況,瓦胡島是平靜的。。”領事在白天向東京發了最後一封電報。由於他已銷燬其他密碼,他在過去幾大是用低階密碼發報的,美國人把這種密碼叫做PA—K2。破譯它相當容易,但由於美國人認為它只是外交情報,因此暗示日本人在打珍珠港主意的這個線索,拖到第二天下午才被翻譯出來。就在那個星期六,當地的聯邦調查局人員也得到另外兩個跡象。如果同其他情報一塊兒加以考慮,這兩個跡象就會顯得很重要。聯邦調查局竊聽到當地一名日本牙科醫生同東京的“毛利先生”的可疑的談話,談論當地的氣候和飛行條件。晚上,多得出奇的煙表明日本領事館正在焚燒大批檔案。
福特島海軍控制中心只有一名軍官和一名電話員。在北岸,最近運到的陸軍流動雷達將按平常規定只操作三小時,從早上四點至七點。只留下七架海軍水上飛機準備在黎明時從福特島基地起飛,沿瓦胡島南岸進行反潛巡邏。人們知道,珍珠港最容易遭到來自北面的艦載機的攻擊,參謀長聯席會議一九四一年三月在評價該島的防務時,建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