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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不只能否抽空點撥仲蘭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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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四回 嗆辣丫頭撂狠話 三言二拍試出身

上回書說道在那小猴兒兩口子分道揚鑣後,那二姐仲蘭是施禮攔在那延珏之前,請求在琴技上指點一二,卻說延珏極為厭煩卻無法一口推拒,您問為啥?

這其一,他身在果府,凡事要賣果相三分薄面,這老七雖是素來紈絝,卻也知皇阿瑪最忌諱的就是這宗室子弟的目中無人,不知謙遜。

這其二,就算延珏這心裡早就給那折磨他幾年的老馮頭兒立了幾塊牌位,可這‘尊師重道’的大牌子他還是砸不起的。

這其三,這滿人女兒自來不比漢人拘謹,更何況這果府四個女兒人人比作男兒養,若說得漢人那套男女授受不親,也算牽強。

這其四,也是這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仲蘭拿的那本琴譜,正是他當年被關起來讀書關瘋了亂彈出來的《破陣子》。

恁說這自個兒的東西,他如何婉拒說他不懂?

無奈,延珏只能用,“這會兒乏的緊,少時再說吧。”來草草搪塞,卻說仲蘭也是那知分寸之人,也不多言,只道聲謝,便施禮離去。

好,咱這頭兒先擱擱,且說那廂。

卻說咱那小猴爺兒,打從跟七爺分道揚鑣後,也沒著消停,這不,還沒等到那住處,就讓一個院子裡的嗷嗷哭嚎給嚇著了。

“嘛事兒?介誰蹬腿兒了?”一根兒手指頭堵著震的慌的耳朵,小猴兒擠眉弄眼的說著。

“回主子,是四小姐。”婧雅說道。

“呦?”小猴兒一斜眼,“打死了?”

倏的,人堆兒裡哭得最悽慘的大伯孃齊佳氏轉過身兒來,一堆褶子擎著的眼珠子通紅的瞧著石猴子,哇的失聲大嚎。

“你是安的什麼心啊!我兒子給你剋死,大丫頭腿讓你克斷也就罷了,如今這好好的季嬌給打成這樣兒還不夠麼!還非要弄死不成!”

呦喂!介歪理,天道人寰,關人斷掌嘛事兒?

“介拉不出來屎還賴茅房咋的?”小猴兒的嘴素來是戳刀子的。

那院兒裡才被扶起來的季嬌不幹了,瞪著那血紅的英氣的眼兒,咬牙切齒的吼著,“掃把星!你甭在那說那風涼話!風水輪流轉!有我瞧你笑話那天!”

嘿,這娘倆兒還真能自個兒貼金,好像介不是路過誰樂意瞧似的。

石猴子伸手,擋擋那下午偏折過來的日頭,笑笑道,“甭使勁了,介屁股的花開都開了,待會那牙再要碎了,奏說不了婆家了。”

“啊!”只聽那半身紅的丫頭大叫一聲,指著石猴子,氣的臉發白,只連著說了兩句,“你個…。你個…。!”便暈了過去。

眾人亂做一團,連忙連哭帶喚的把那性子烈的四小姐給抬回了房。

鬧劇一散,穀子問道,“可是要回了老太爺?”

“有嘛用?”石猴子搓搓下巴道,“介五十板子打下去,人還能在那蹦著叫喚,介擺明是做做樣子,你找他有嘛用?”

“主子說的對。”一旁的婧雅道,“這府上的小姐,除了二小姐之外,老太爺最寵的就是這四小姐,她這脾氣向來是在府上橫著走,沒人幹言語的,如今與主子橫生這一番糾葛,怕是不會這麼輕易算了。”

穀子皺眉,石猴子用手背拍拍她臉,一臉痞樣兒道,“沒事兒。”說罷又瞅著那一旁的婧雅,似笑非笑,“介明槍從來易擋,暗箭才難防。”

婧雅一怔,遂頷首道,“主子說的是。”

少時,一行人到了最裡間兒的院子,只一打眼兒,那重新翻修過的大屋是奢華雅緻,可你再仔細一聞,什麼花味兒,草味兒,油漆味兒都有,就是沒有人味兒兒。

“這一個斷掌,還真就煞的三丈之內不得入內?”

才聽過一丫頭說這兒打從三小姐小時候走後,再也沒住過人,穀子可真是哭笑不得。

小猴兒倆手一揚瞧瞧,不知咕噥一句什麼,就進了屋。

晌午才過,日頭從房頭耷拉下來,斜釘在那嶄新雕蝠的木兒門上。

打賞了帶路的丫頭,又以“福晉用不慣外人伺候”為由把府上譴來伺候的丫頭攆到外頭聽支使後,穀子和婧雅給石猴子換下了便裝又給手和臉上的傷擦了些藥,伺候她在小炕上休息。

待一切行李都收拾利索後,穀子給那婧雅按在了凳子上,從石猴子的藥箱裡拿出一盒藥膏來,只道,“這膏脂是二福晉留下的,說是消腫最好,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