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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教教她們規矩,左不過是下手重了些,可爺兒也不能因為這就叫舒玉去庵子住上一月啊!”

管她如何悽楚,延珏全看不見,只管吃著手中茶,品了半晌,只說,“我就問你一句,可是你引福晉去那玉堂的?”

那舒玉一聽,倏的攤坐在地,只嗚咽低泣,再無一聲。

原來是為了那戶!

“不早了,動身吧。”撂下一句話,延珏頭也不回的離開。

屋內,只留那淚眼模糊的舒玉一把扯斷那攥在手裡的珠子,咬牙切齒的道。

“葉赫那拉,叔荊,你等我回來!”

……

在七爺兒看來,這娘們兒她做錯事兒,就得罰,這娘們兒她不懂事兒,就得教。

按說隔著二嫂那層關係,他平日對舒玉那些個小肚雞腸的事兒是睜一隻眼兒閉一隻眼兒,可今兒算她倒黴,誰叫那玉堂裡的犟種搓的他心頭一股火兒,怎麼都消不去。

誒,他還偏就扳上這槓了!

他就不信她丫的不低頭!

“於得水!叫人在那玉堂再加幾把火!”延珏在小炕上氣的發悶的叫道,卻不想那於得水卻慌慌張張跑進來,進來就報。

“主子,不好了,這下麻煩了。”

延珏挑眉,一臉的不耐煩,“有話說話,有屁放屁,別抽抽那臉著像個扛幡兒的!”

“外頭來了幾十個書生在門前侯著,說是感念這福晉大婚那日的資仕善舉,簽了那千人手書的福字,特來面謝主子和女主子!”

……

半晌,王府那漆紅大門吱嘎推開,只聽的奴才來報——

“王爺有請!”

那幾十個書生隨著來人進了王府,過了層層穿堂,道道門,那些個從未見過世面的窮儒已被眼前鬼斧神工的人間美景驚的是瞠目結舌,待到了那比上御花園都不遜色幾分的王府花園兒,那些個書生早已五體歎服,待見到那石椅上坐著的那天人之姿的延珏,頓時心生尊卑,呼呼拉拉跪了一地。

只餘陸千卷一人落落大方的拱手作揖,“見過王爺。”

卻說那延珏自小尊貴,自是見慣了那些個磕頭作揖的人,這會兒只瞧眼前一身粗布的書生恭敬卻不卑微,那清秀的眉眼間藏著的皆是傲氣,不覺心生意外。

但見這會兒他慵懶的眨著眼,半晌爽朗的笑道,“先生好氣度,敢問尊姓臺甫?”

“在下陸覽籍,表字千卷,保定人士,今科順天府鄉試考生,幸得七福晉資以盤纏,方才至今留在京中,以待八月秋闈,今冒昧到王府,實乃仰承王爺與福晉的大恩無以回報,故集得同窗千人手書福字,以面呈王爺與福晉,恭賀新婚之大喜。”

說罷,陸千卷從身後一書生的手裡接過一卷長幅,兩人展開,只見十尺長布上書著字型各異的福字,足有千個,實為壯觀。

但見延珏從那石椅上起身,啪啪鼓掌,直嘆,“好字!好字!”

嘆罷一回身,朗聲道,“眾位先生有心了,這實乃延珏與福晉的福氣!只是福晉今兒身子不爽利,不然也讓她來一同瞧瞧。”

眾書生一聽這睿親王竟當著他們一屆窮儒面前自謙的稱其本名,霎時覺得感恩戴德,不知雲裡霧裡,紛紛點頭交換眼神兒。

只覺得,這皇子氣度果是不同常人!

陸千卷看在眼裡,不覺皺眉,心嘆,糟糕!這裡外話兒都堵上了,叫他如何開口!

那不只何時混到院子奴才堆兒裡的穀子著急的使著眼神兒,那陸千卷思忖片刻,到是硬著頭皮走上前,拱手問道,“千卷冒昧,敢問福晉生的什麼病?”

只見那延珏是撩唇一笑,壓低了那高人一等的長身,附在陸千卷的耳旁道。

“既知冒昧,就閉上嘴,你用不著轉著圈子跟這兒套話,管你是誰搬來的救兵,我只告訴你,這人,我是不會放的。”

原來,這睿親王壓根兒就是有備而來!

卻說這時——

那滿院子交頭接耳的讚歎,生生壓住了玉堂這廂撲通……撲通……的落磚聲兒。

也沒有人瞧見那玉堂的牆上出了個窟窿,一塊塊的往下落著磚。

直到半晌,更大的撲通的一聲悶響,這滿院子裡的人才瞧見!

那堵牆竟出了一個井口大小的窟窿!

接著瞧見的是一股子仙氣兒湧出來,只見那仙氣兒裡爬出來一個人。

不對,是一個仙女兒!

但見那仙女兒面紅如醉,膚嫩如水,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