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對,就現在。”
節並又問道:“具體什麼事啊?”
那人就又答道:“具體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你們去了便知。”
節並只好吩咐道:“好吧,你先走,我們隨後即到。”
來人行過禮,便退出門外,轉身離開了。
后土便肯定地說道:“一定是為了顓頊和嬌極的事。”
節並便問道:“那我們的計劃要不要跟他們說?”
后土答道:“我們的目的其實是一致的,說了也無妨,不過還是先看一看再說吧!”
於是,兩人便起身往炎居的宮殿而來。
節並和后土到的時候,炎居、蒙術和刑天已經等在殿上了。
節並就上前問道:“父親召我們前來所為何事?”
“這個時候叫你們來,當然是為了顓頊和嬌極之事。”炎居答道,“你彆著急,我們先聽聽蒙術的想法。”
蒙術乃說道:“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最後我認為。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就眼下而言,顓頊和嬌極絕對不能在我們這裡出事,而現在,無論是在共工府關押著的嬌極,還是藏身於羽人營寨裡的顓頊,只要他們還在南地,隨時都可能有危險,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儘快將他們兩個營救出來,並安全地送回北地。”
聽了蒙術的話,節並哈哈笑道:“方才我和后土也正在商議此事,也認為儘快把顓頊和嬌極營救出來是首要的任務,並商議出了一個初步的營救計劃。”
蒙術便高興地問道:“你們商量了什麼樣的營救計劃?你快說來聽聽。”
節並應答道:“我們的計劃就是,我和后土分開行動,我負責去共工府尋找營救嬌極的機會,后土則負責去羽人營寨裡見機行事,最好情況是能將兩個人同時解救出來,以免出現打草驚蛇或節外生枝的事情。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嗯,很好。”蒙術聽完之後給予節並充分地肯定。然後又說道,“既然我們的想法基本上一致,那就不必再在這兒耽誤時間了,事不宜遲,你們現在就開始行動。”
節並和后土聽了蒙術的話很受鼓舞,當即便向眾人告辭,下到殿外來,各自又招來各自的坐騎並騎乘上去,然後一個天上飛,一個地上跑,一個朝共工府而來,一個往羽人營寨而去,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節並去共工府尋找營救嬌極的機會之事,我們按下暫且不表,話只說,那后土騎著白虎一路衝向城門直奔羽人營寨而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寨門外,但見門兩邊分別站了三五個人,卻沒有一人上前攔阻,便也不打招呼,徑直急馳而入。
原來,那寨門口的守衛對后土及她的坐騎並不陌生,又見后土行色匆匆,想必是有要緊的事,所以也就不加阻攔,便放她進了營寨。
后土直接就來到漢靈的營帳外,尚未從虎背上下來,便對帳外的門吏說道:“請速速入內稟報,后土前來求見。”
門吏應聲便急忙轉身入內稟報去了。
見那門吏掀簾鑽進了帳內,后土這才翻身從白虎背上跳下來,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便安靜地站立在帳門外候著。
很快,就見漢靈熱情地親自出來相見,彼此行過禮後,便將后土迎入帳內。
后土事先是知道顓頊就藏在漢靈的營帳內,但進到帳內後一看卻是空蕩蕩地,並不見顓頊的影子,心裡便想道,是不是顓頊又被轉移到了別的什麼地方了?
后土心中一緊,便又將帳內四下裡仔細環顧了一遍,但見角落裡一扇屏風後麵人影綽綽,心裡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便直截了當地對漢靈說道:“我聽說顓頊是跟嬌極一起來的南地,並一起被樸央抓了回來,後來卻又被你給藏了起來,只將嬌極交與我家兄長,可有此事?”
漢靈大吃一驚,連忙否認道:“那有這樣的事啊!”
后土並不理睬,繼續問道:“我今天就是為顓頊而來,何不請出來與我相見?”
“我這裡怎麼會有顓頊啊?”漢靈故作鎮靜地繼續否認,然後便又問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兒?你是聽誰說的?”
后土答道:“令弟樸央親口所言,還能有假嗎?”
漢靈見后土已經說是樸央告的密了,卻還想繼續隱瞞,乃說道:“樸央如此無中生有,實在是不可理喻,我願將其召來與你當面對質。”
后土笑道:“對質就不用了,你只要能掀開那屏風,讓我看看那背後所藏之人不是顓頊,我便信你。”
漢靈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