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頊,隔日另當拜謝。”後丘拱手先謝過樸央,然後又轉身對身邊的浮游和相柳說道:“煩勞兩位將軍,幫我把這顓頊押回府上了。”
聽了後丘的話後,浮游和相柳並沒有上前去接押眼前那人,而是盯著他看了又看。
最後,浮游對後丘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人不是顓頊,而是他的兄弟嬌極。”
“是嗎?他不是顓頊嗎?”樸央沒等後丘有所反應,自己先裝得十分驚訝地喊了起來。
後丘也驚疑地問浮游道:“你能確定,他真的不是顓頊嗎?”
浮游肯定地答道:“是的,我敢肯定他就是嬌極。”
“沒錯。”相柳也證實道,“他就是嬌極。”
“不可能。”樸央繼續裝腔作勢地說道,“我抓他的時候,他親口承認他就是顓頊,不然我抓他回來幹嘛!”
就在這時,忽然聽得嬌極哈哈大笑道:“原來你就是共工的兒子後丘啊!你們不是要找顓頊報仇嗎?來吧,找我也一樣。不就是一命抵一命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給我來個痛快一點兒,我保證眼都不眨一下。”
嬌極一邊大喊大叫著,一邊就往後丘身上撞,要不是因為手腳都捆著。並且還有兩個羽人押著的話。他或許早就將已經將後丘撞翻在地了。
嬌極雖然往上衝得很厲害。但是心裡卻很清楚,這後丘不僅是共工的長子,還更是后土的長兄,就算是看在後土的面子,嬌極也不會隨便對他怎麼樣的,再者,漢靈已經把全盤計劃都跟他說了,冒充顓頊不過是為了救顓頊。想必後丘也不會把他怎麼樣的,他之所以衝撞得厲害,不過只是想把戲演得更真實一些罷了。
“怎麼會是這樣啊?”後丘大失所望,不免責備起樸央來,“你是怎麼搞的?三歲小孩兒啊?就這麼好糊弄?”
“你也別責怪我,我又沒見過那顓頊到底長什麼樣,抓錯了人不是很正常嘛!”樸央顯出很無辜又很不耐煩地樣子回應道,“再說了,我又沒有答應你要幫你報仇,能幫你出這份力就已經很不錯了。”
聽樸央這麼一說。後丘便只好又安撫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覺得沒抓到顓頊感到有點兒可惜。你可別誤會了。”
樸央聽後丘的話軟了許多,便也緩和了一下語氣,反過來安慰他道:“你放心,有我父親的羽人大軍在,抓住顓頊不過只是早晚的事兒,你也別太著急了。”
後丘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撇開樸央的話卻又問道:“你不是說抓了十好幾個人嗎?其餘的人都在那裡?”
“全部都在這牢籠裡啊!”樸央疑惑地答道,然後順便又問了一句,“怎麼了?”
“沒什麼。”後丘一邊隨口敷衍著樸央的問題,一邊卻又對浮游和相柳說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聽後丘說要親自到牢籠裡看看,樸央也就明白他的意思,原來他是懷疑顓頊就藏在剩餘的人當中,想矇混過關。
於是,樸央便叫人把道給讓開來。
三個人二話不說,徑直便鑽進了牢籠,過了好一會兒,才又依次從裡面鑽了出來。
從牢籠裡鑽出來後,浮游和相柳表現出很失落的樣子,而後丘卻看不出有任何失望的樣子,反而笑著對眾人說道:“沒關係,現在我們有嬌極,就不怕抓不到顓頊。”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樸央疑惑地問道。
後丘便答道:“嬌極雖然不是顓頊,但卻是顓頊的兄弟,而我雖然不能殺了他為父報仇,但卻可以拿他來換顓頊,到時候也一樣可以為父報仇。”
聽了後丘的話,樸央勸說道:“你這是要拿嬌極當人質,這樣不好吧?”
“你只管把嬌極交給我就是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後丘淡淡地回就樸央道,他可不想在這兒跟他浪費時間,討論什麼事情好什麼事情不好,更不願聽一個毛頭小子來教自己該要怎麼做。
後丘說完,便叫浮游和相柳接過嬌極,押著他便往回走。
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了,後丘卻又停下來,然後轉身對樸央喊道:“樸央,麻煩你跟你父親生象講一下,把牢籠裡剩下的人都放了,讓他們回去報信去,以一個月為限,若他們不能把顓頊送過來交換的話,我便殺了嬌極,我說到做到。”
後丘的話遠遠地傳過來,肯定且堅決,可不是在開玩笑,樸央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原地,望著後丘等人的背影痴痴地發著呆,他現在完全不知道什麼好什麼不好了,一下子就又覺得自己或許還只是一個小孩。
嬌極被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