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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到時候又沒有服侍的人,鬧出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噁心的慌。”

“小廝的話,你挑兩個人一起跟著吧。”李言點了點頭,看著南喬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道:“怎麼,你就不怕白露白霜有想法?”

“想你個大頭”南喬狠狠在李言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牙癢癢地道:“她們才十三,同志,十三啊,小包子還沒長開呢,你倒是下的去手天啊,不要告訴我,你真的變T了”

說話,梔子和白露白霜真的很要好呢,而那兩個妮子,和眾多的小妮子一樣,最崇拜的就是秋兒掌櫃了。

“呃……”李言抱了抱南喬,苦哈哈地道:“不能呀。要變T不是有你這更**的在嘛,乖啦……”

愜意地在荷塘掩映中度過了一個下午,日落時分一起看了夕陽,夜晚某人偷偷溜進了某人的房間……

美好的時光一向短暫。

第二日一早,李言揮了揮手,縱馬離去,將清晨閃亮的露珠踏碎一地。

走了啊……南喬泱泱地回了房間,撲到在床上。那裡,還殘留著他的味道,讓她留戀。

……

若說李言當年離開蘇州的時候,是可憐的——三位至親一同離去,三輩人掙下的家業全部葬送在茫茫大海中,只留下他一個弱質少年。若是知道他變賣家產所得半路被人搶去,而唯一的親戚的大門也不對他開啟的話,更要灑下幾把同情的淚水,大嘆造孽。

而今日李言再次返回蘇州,就算他悄無聲息地直接帶著一行人出現在自家的老宅中,他衣錦還鄉的訊息還是不脛而走,人們再路過那座有些偏僻的宅院之時,都會忍不住感慨“福兮禍兮”

未滿十八歲的五品官,已經比城裡衙門中大多數官員都高上幾級,又身在戶部朝堂——這怎麼不讓人敬畏崇拜,生出些羨慕嫉妒?

或者說,李家的祖墳是一塊絕佳的風水寶地?

如此,宴席擺了三日,前來上香之人的上成百上千。

而似乎每一個人年長一點的,都會親切地拉著李言的手,眼中心疼慈愛,口稱“賢侄”,然後講訴一下他們和李家的關係是多麼的源遠流長。可當年,為什麼沒有人出面拉他一把呢?甚至,對他的產業狠狠地壓了價好在這是祭墳,他不需要對他們笑。

三日宴席之後,是一百和尚的七日誦經的同時,他李言於父母墳前十日結廬而居。

耳聽著一遍一遍虔誠的誦經聲,李言一點一滴地回想起那些不屬於他的記憶,殷殷的叮囑、心痛的責罰、滿心的驕傲……他沒有如清明那般突如其來的傷心,他只是很遺憾,很遺憾。

親人——這樣溫暖的存在,為何他不曾真正的擁有呢?

他這樣遺憾著回想時刻,很快被打擾了。而他也立即明白了,不是所有佔有著親戚名號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比如南喬曾經提過的她的大伯兩口子,比如那陳氏的孃家,比如眼前這個,他應該稱之為舅舅的人。

孫守財衣衫略顯髒亂,腳上一雙長皮靴更是被灰塵淹沒了顏色,看起來風塵僕僕。而他的身邊跟著的,那是?

李言眼睛跳了幾跳,本來因為聽聞孫守財能大老遠趕來上香而生出的那一點暖意頓時煙消雲散那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女,著一身月白色,更有頭上簪著的一朵白色的珠花——可這一身孝是個什麼意思二十七個月過去了,她這身打扮是為了那般難不成她家中正巧死了人再看那張臉峨眉淡掃,粉白的臉蛋上露出兩朵嬌羞的紅暈,嘴唇點成淡淡的暖紅色——這樣精緻的妝容這個女人,到底是做什麼的李言心中當下生出一股火來,待那少女上完香嫋娜地跪在孫氏的墳前,嬌嬌怯怯地磕完三個頭後卻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還準備再磕下去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地咬牙低吼道:“夠了白露,扶客人起來”

作為她這樣的晚輩,磕一個頭已經夠了,磕三個表示她對長輩的敬愛這也勉強說的過去,她這繼續磕下去想要表達個什麼意思?她不過是個外甥女兒,想把把自己定位成什麼人了?

“言哥兒啊,紫芳她打小就最親她這個姑姑,這一次可是吵著鬧著堅持要來,給她姑姑盡孝,呵呵。”孫守財說著,似乎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孫氏的排位,對李言道:“說來你恐怕不認得了,這是你紫芳表妹。芳兒,這就是你姑姑家的李言表哥。”

“芳兒見過表哥。”紫芳身姿翩躚地略彎了彎細腰,飛快地掃了李言一眼後又迅速地低下頭,臉頰上那一抹紅暈更加動人心魄。

只可惜,這一番作態,卻只讓李言覺得無比的噁心——什麼叫做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