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走了，店屋要開門，我要去看看，豆豆，聽奶奶話啊！”

豆豆點頭，送向遠到門口，“爸爸再見。”

向遠笑著摸摸小孩兒的腦袋，開車到店屋了，把衛生打掃了下，桌子椅子擺一擺，供貨方面也聯絡了下，天黑時接到秦溫言的電話，說在餐廳定好包間了，喊他去吃飯。向遠關了店屋門開車到餐廳，包間是在頂層，向遠一推門就看見站在落地窗前的秦溫言，窗外是絢麗燈火。

向遠挺納悶的，因為秦溫言不是個喜歡到餐廳吃飯的人，他比較喜歡吃家常菜，再加上今天也不是什麼節日，把外衣掛好，“溫言，怎麼今晚到這吃飯？”

秦溫言從落地窗前走到向遠身邊，“豆豆沒來？”

“阿姨說想豆豆在她那住一晚，所以我就把豆豆擱那了。”向遠往落地窗前走走，看底下的風景。

秦溫言笑了聲，從背後攬住向遠，“我們結婚好不好？”

“結結結結、婚？”向遠愣了半晌，猛地扭頭，難以置信、結結巴巴道。

“唔。”

秦溫言悶哼一聲，右手捂住鼻子，眉頭皺緊，向遠猛地扭頭正好撞到他的鼻子。

“沒事吧？”向遠也覺著自己後腦勺磕到東西了，一看秦溫言捂鼻子就急了，手忙腳亂就去掰秦溫言捂鼻子的手，“你鬆開我看看。”

秦溫言眉鬆了手，向遠就看秦溫言鼻尖是紅的，看著特有趣，就忍不住笑了，“我後腦勺比較硬，疼吧？”

“是挺硬。”秦溫言笑。

向遠瞧著那紅點，伸手揉了揉，然後就見一行鮮血從秦溫言鼻子裡流了下來！向遠目瞪口呆間，秦溫言顯然覺察到了，拿手一抹手上就紅了一片，趕緊伸手捏鼻子，壓迫止血。向遠趕緊拿紙巾給秦溫言擦留出來的血，“要不去衛生間洗洗？”

“你還沒回答。”秦溫言一手捏鼻子，維持著這個囧囧的姿勢問向遠，“我們出國結婚好不好？”

向遠的臉“唰”地紅了一片，手上還拿著幾張紙巾，“當、當然好啊。”

秦溫言試探著鬆了捏鼻子的手，剛鬆開一會兒，就覺得鼻腔裡有熱流往外跑，趕緊一手又捏住了，另一隻手伸進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遞到向遠面前，“開啟看看。”

小盒子很精緻，在電視裡的許多場景裡都看過，裡面通常只裝著一樣東西……向遠伸手開啟，果然，裡面兩枚簡單的男式戒指靜靜躺著。向遠看著戒指，前世今生許多回憶在腦海裡閃現，一時便恍惚起來。

秦溫言瞧著向遠發起呆來，哭笑不得，捏捏向遠的臉，“不喜歡？”

向遠愣愣搖頭，“喜歡。”

“那怎麼這副反應？”秦溫言繼續捏臉。

向遠看一眼盒子裡的戒指，雙眼閃亮，“我太高興了。”

秦溫言也笑，一手拿出盒子裡的一枚戒指，挑眉示意向遠，“伸手。”

向遠喜滋滋地伸出手，看秦溫言把那枚戒指戴上自己的無名指，迫不及待地拿出另一枚男戒要給秦溫言戴，發現秦溫言的左手在捏鼻子，催促，“換隻手捏。”

秦溫言換了手，左手的食指和拇指還帶著點血跡，向遠也不管，帶著無比興奮的心情把戒指帶到秦溫言的無名指上，還命令一般地說，“一輩子都不準拿下來！”

“好，一輩子都不拿下來。”秦溫言點頭，看向遠還拉著自己的手，無奈而笑，“先鬆手，我去洗洗。”

向遠看秦溫言去了衛生間，自己把手對著窗外揚起來，嘴角也跟著揚起來，這一世，是秦溫言給他戴的戒指，向遠對著戒指笑得傻呵呵的，幸福地不能再多了。

吃飯時，向遠終於冷靜一點，問秦溫言，“不會是你叫阿姨留下豆豆的吧？”

秦溫言愣了下，“沒有，我還準備讓豆豆當見證人來著。”

“哦。”向遠還是喜滋滋的，吃一口飯看一眼戒指，顯然高興勁還沒過，秦溫言眼裡的溫柔化都化不開，“等我安排出幾天假期，我們就飛國外。”

“其實不結婚也沒什麼的。”向遠想著秦溫言已安排幾天假期，就要忙累好幾天，心疼，“有戒指就夠了。”

“我覺得不夠。”秦溫言笑了下，對著向遠舉起紅酒，“一輩子的事呢。”

向遠覺得像做夢一樣，眼睛都彎成了一條線，舉起了酒杯，“溫言，我好高興，好愛你好愛你。”

秦溫言眼睛裡都是笑著的向遠，以至於他的眼睛裡也帶著笑意，“我也是，好愛你。”

紅酒、曖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