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2部分

咚啥�模�眉復蝸招┦Ы擰P液酶咧淨�潦κ孿忍嶁壓�約骸2蝗唬�約好ё駁靨ど先ヒ蛔薊岢鍪隆T詘⒃碌陌鎦�攏�銠敝沼詰巧隙シ濉0⒃輪噶酥咐銠毖�淶納�鰲@銠泵靼琢稅⒃碌囊饉跡���詠飪��

“您放在地上,後退五步。”阿月說。

李畋覺得這個阿月的心思還真的挺細,一路上,阿月總是儘可能地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有時候卻過於刻意,弄得李畋反而不好意思。李畋還是按照阿月的要求做了。

阿月再一次把繩子甩下山崖,用同樣的方法幫高志華牧師上來。

三個人會合之後,李畋看了看來的路,彷彿山勢直直地落下去,讓人頭暈目眩。他明白,現在他們的位置剛好是蟠桃的尖頂。他又扭頭看了看將要下山的路,這一面的山坡卻是格外舒緩,看樣子沒有什麼特別難走的路。李畋對腳下這座山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座山更像是從中間劈開的半個桃子。他們剛剛從刀劈的那一面爬上來。

大約又走了二十分鐘左右,漸聞水聲潺潺。一泓碧綠的潭水出現在眼前,潭邊多生雜樹,有山泉涓涓注入潭中。

潭水澄澈,微波粼粼。湖面上方一片紅雲—成群結隊的紅蜻蜓在飛。

李畋看呆了。蜻蜓不稀奇,紅蜻蜓也不稀奇。稀奇的是在初春季節居然有如此眾多的紅蜻蜓聚集在一起,在青山綠水間形成一道如此壯觀的景色。

“小心!跟在我後面,手抓住樹杈,腳下踩穩!”阿月一邊說一邊做著示範。

其實,李畋覺得阿月過於小心了。他們行走的地方離潭邊足有十米開外,而且坡勢舒緩,縱然失足,也不至於落入深潭。但很快李畋就知道—自己犯了個嚴重的錯誤,一腳下去,踏翻了一塊懸空的石頭,幾乎跌倒。幸好雙手緊緊地抓住身邊的一棵小樹,只是一個踉蹌,隨即藉助雙臂的力量重新站穩。卻只見那石塊疾速滾下山坡,墜入潭底。悶悶的一響—水很深。

“小心!落腳前先試試穩不穩!”阿月再次叮囑。

這下李畋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跟在高志華牧師身後,亦步亦趨地前行。

好在這段路程並不是特長,只有短短的一百多米。一轉彎,他們從側面翻上了另一面山坡。雜草叢中,有一個巨大的山洞,洞口恰是一道小溪的出口。溪流很小,很細,涓涓流出洞口,飄落山澗,很輕。澗下便是那一泓深潭,溪水入潭,發出輕而細的汩汩聲。洞口平伸出一塊巨石,平坦而光滑。

三個人先後跳上巨石。

李畋向洞裡張望。黑漆漆的,有些怕人。

阿月取下背上的布包,裡面是幾支用桐油浸泡過的松木火把。用火鐮取火,引燃火把。

洞內陰森森的,氤氳著潮溼的水汽,不時地有水珠滴下來打在三個人身上。腳下的石頭全都是水潤溼滑。洞頂很低,只能弓著腰往前挪。數十步之後,豁然開朗,彷彿一步跨入一個華麗無比的廳堂。這竟然是一個石灰岩溶洞。五顏六色的鐘乳石形態各異,光怪陸離。

阿月舉著火把頭前帶路,高志華牧師和李畋緊隨其後。

溶洞多有岔口,九曲十八彎,像一個巨大的迷宮。

阿月的步伐很堅定,七拐八繞,腳下沒有絲毫的猶疑。這裡對阿月來講,實在是太熟悉了,這裡曾經是阿月的家,曾經是他的洞天福地。

又一個岔道,洞穴越來越窄,當第二隻火把即將熄滅的時候,他們走到了洞穴的盡頭。一片漆黑—居然是絕路!

“是這兒嗎?阿月你沒有記錯?”高志華牧師問。

阿月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將火把遞到高志華牧師手中,然後用力去移動一塊石頭。終於有自然的光線透進來—是一個小小的洞口,僅容一人爬行透過。

高志華牧師熄滅火把。

阿月將剩餘的幾隻火把塞進洞頂的石縫。

三個人分開叢生的雜草鑽出洞口。洞口居然位於接近山巔的一處崖壁,崖壁上有粗壯的藤蘿垂下。下方是相對舒緩的山坡。崖壁雖陡,但與緩坡的落差並不大。

阿月抓住一根藤蘿用力拉了幾下,然後順著藤蘿垂壁而下。

李畋和高志華牧師也依次垂下。回望。小小的洞口隱沒在一片荒草野藤雜樹之間,了無蹤跡。

“還有多遠?”李畋忍不住問道。

“就要到了,很快的。”阿月的回答依然是模稜兩可。但這次卻沒有讓李畋等待太長時間,走了不到十分鐘,阿月手指前方說:“李先生,你看!”

李畋和高志華牧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