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謝謝你們的協助。”
昨天,在宇何劍鳴上天之前,為了確保對他的控制,高局長密令手下在他身上安裝了竊聽器。所以,太空球內的事態發展一直在他的監視之中,隨著案情剝繭抽絲,一步步真相大白,局長的眉頭也越皺越緊。
他知道,世界政府一直小心翼翼地守護著人類和B型人之間的堤壩,這道堤壩是由浮沙堆成的,極不可靠,稍有一點點風浪就能把它衝潰,而KW0002號太空球內發生的事情可不僅是一點點風浪。
假如公眾知道嵌入類人大腦並不會導致自身人格的異化,假如他們知道連吉野臣這樣德高望重的守舊派都成了“雜合人”,假如3?郾5億B型人從忠僕基恩身上觸控到潛意識的反抗,假如他們知道一個類人曾混入警局多年,而他的父親正是類人之父……那條堤壩還能倖存嗎?
宇何劍鳴曾是他手下的愛將,他確實想為他爭一條活命,但現在他對劍鳴很不滿。0002號太空球內發生的事是極其嚴重的,類人僕人竟擅自為主人換腦,這比簡單的謀殺更為險惡。但作為B系統的警官,他竟然對這種嚴重事態如此麻木,甚至發展到企圖欺騙上司,隱瞞真相,他的表現實在太糟糕了。也許真的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現在他已不值得挽救了。
那艘飛船上的三個B型人都死不足惜(包括吉野臣,太遺憾了,吉先生是一個堅定的人類純潔主義者,但依他現在的物質結構,只能劃到B型人的範疇裡)——不,對他們不能使用“死亡”這個詞,只能說是銷燬——只有吉平如儀令人惋惜,她是一個多可愛的姑娘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