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玉雪的脖子上了,被她手忙腳亂地拿下來之後,卞玉雪就開始四處摸起自己的脖子來。
而容姒卻注意到那竹葉青此時竟然早已經沒了腦袋了,傷口平整到幾乎沒有一點血流出來,顯得格外詭異。
同時這邊察覺到自己好運並沒有被咬的卞玉雪這才白著臉立刻就跑到了容姒的面前,猛地搡了下她的肩膀。
“你這個弟弟到底怎麼回事?啊?眼睛到底長到哪去了,竟然還把蛇往我身上甩,這是謀殺!這是謀殺他到底知不知道?”卞玉雪有些歇斯底里。
“首先,他並不是故意的,他能抓住蛇沒被咬就已經是萬幸了,哪裡知道該往哪裡甩,不該往哪裡甩。還有,剛剛你故意把我往蛇口推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呢,你到底哪來的臉過來找我!你明明就看到有蛇盤在竹子上,你為什麼還故意推我一把?”容姒反客為主。
聞言,卞玉雪的眼中瞬間就閃過了一絲心虛,淡到要不是容姒一直注意她的表情恐怕都看不出來,“我當時怕極了,也怕你被咬,是想要推開你的,你怎麼能那麼誤會我?”
“是不是誤會你自己知道!”容姒白了她一眼,“要不是我弟弟剛剛救了我,恐怕我早就去見閻王了……”
“那你弟弟……”
“好了,現在吵什麼?不都沒有出事嗎?行了行了這林子詭異的很,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出去,吵架什麼的能不能放在一旁!走了……”
那個健身教練轉過頭來呵斥了大家一句。
容姒卻又依舊白了卞玉雪一眼,隨後牽著衛寧的手就站在原地不動了。
“不走嗎?”章立桓有些奇怪地問了她一句。
“我可不敢再讓某些人走在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