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到電梯內he就擦了擦嘴,笑著說道,“剛才看到了嗎?這就是戰場,你要是不做出點兒成績來,沒人會把你放在眼裡,明白嗎?”
最不將她放在眼裡的就是he了。
杜衡心知肚明,也得謙卑一笑,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he指點。”要是真把她杜衡當一回事兒,沒那麼多話說。哼,也不怕洩了底兒。
杜衡的脾氣冷凝明白,看起來雲淡風輕、漫不經心,心思卻深如大海,誰對她好誰又瞧不起她誰又是覬覦她的美貌,不消幾眼就能知上一二,往後如何相處,是否採取一定的行動,也是很快就有了大致的底兒。報復心沒那麼重,卻也不淺,況且杜衡最厭惡的便是瞧不起她的人,遇著了非得往死裡折騰不可。
快到一樓he將嘴擦拭乾淨後,隨意將餐巾紙丟在地上,咧嘴陽光地笑,“對了,今天我說話不太委婉,你不會記恨吧?”
杜衡幽深的目光從he明媚開朗的笑容上移開,挪到了被扔在地上的餐巾紙上,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囁嚅道,“怎麼會,我知道he姐是為了我好,為了自己的星途,我也該是懂事一些的。”
he走出電梯,笑道,“明白就好,走,去找amanda,等會兒她見不著你人,恐怕又要發一陣脾氣了。”
杜衡將地上的餐巾紙拾起來,漫不經心地扔到了垃圾箱內,答道:“我知道了。”
he沒有忽視這個細節,臉皮薄,扭頭就朝前走,杜衡跟了上來。
amanda果真發了一通脾氣,見著he陽光的模樣,盛氣凌人道:“我的人你動什麼?杜衡不需要你負責。”
he倒是很悠閒,摳著豔麗的指甲,說道:“黃老師吩咐的,amanda對這個決策要是有成見的話,不如對黃老師說去,如何?”
艾達瑪走到杜衡面前,微微一笑,湊過臉低聲問道:“he是不是很羅嗦?”
看著這個一次一次將她推入虎口的高貴美女,杜衡實在難以產生好感,只能淡淡地笑了笑,答道:“還好,不過些該說的話,我都一一聽了。”
“既然如此,好好看戲,別錯過了。”別有深意地在杜衡耳邊叮囑,艾達瑪側了側身。
amanda同he一定是有仇恨的,一見面一個像鬥志激昂的公雞,一個像豎起全身刺的刺蝟,二人拐著彎兒罵人功夫不弱,晃眼間已經過了好幾招了。
“he,我奉勸你最好小心一些,若是傷了席導的心肝肉肉,別說黃耀,天皇老子也保不了你。”
“就怕amanda比我先出局呢,我對杜衡的態度可比你好多了,是吧,杜衡?”尾音上揚he輕易地就將戰場拖到了杜衡身上。
杜衡眼珠一轉,回應道,“amanda姐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但要真說起來he也是苦口婆心,你們這是為難我了。”
一個嚴厲,一個羅嗦,說全了。艾達瑪難得地真心笑了出來。
見槍戰被杜衡化解he冷哼一聲,又同amanda爭吵起來,amanda的強勢作風她早看不慣了,二者都是紅人,靠山不一,從不肯退讓。
趁這機會,杜衡挪到艾達瑪旁邊,低聲問道:“若是你,你怎麼說?”
艾達瑪淡淡一笑,“我不是新人,我不需要回答。”
杜衡往後退了一步,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amanda的翹臀,黑色的短裙看起來稍顯不自然。杜衡順著艾達瑪的目光望過去,amanda的臉色果真蒼白。
杜衡摸了摸手提包,萬幸地是這幾日她也不曾舒坦,便處處準備了一包,雖不是什麼大牌子,卻也舒適耐用。
he和amanda的爭吵眼見越來越激烈,杜衡硬頭皮插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amanda,隨我去一趟洗手間好嗎,我不知道位置。”
amanda冷哼一聲,“菜鳥就是麻煩!”嘴上不願意,身子卻側著朝洗手間走去。
杜衡欠身,笑笑,“不好意思了he姐,艾達瑪姐,待會兒見。”
壞了he的事兒he自然沒有好臉色,反倒是艾達瑪,一臉的微笑。
杜衡跟上amanda的步伐,走在她身旁,輕鬆地說道:“要是還不舒服的話,你下了班跟我去一個地方。”
amanda皺眉,反應過來,小聲問道:“你看出來了?”
“我也是個女人啊,”杜衡微笑,“我很幸運,自己身上揣了一包,不然在你面前表現的機會都沒了。我認識箇中醫,他對這方面很有研究,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