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後背和腰部疼痛難忍,
就好象是被人用重錘猛的砸了一般,兩個耳朵裡面嗡嗡作響。
他掙扎著從地面上站起身來,跪在地面上晃了晃腦袋,用手抖掉身上的塵土石塊,連忙回頭看了一眼,
發現金一銘、田保華與其他四名特務戰士,都被埋在了石塊和塵土下面,
“大家怎麼樣?”
郎天義一邊摳著耳朵裡面的塵土,一邊問道。
金一銘等人從石塊裡面爬出來,將身上的石塊和塵土抖落,互相看了看,檢查了一下傷口,
除了田保華的左邊手臂被石頭割破,流了一些血,和一名叫小朱的戰士,膝蓋骨被石塊砸到,
產生一些骨部組織傷害,別的人都是一些表皮的擦傷,沒有大礙。
金一銘過來問郎天義,“你和賀先生怎麼樣?”
郎天義揉了揉自己的後腰,向外咳了一口血,擦了擦嘴角,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剛才離爆炸的位置太近,被氣浪衝了正著,應該是傷到內臟了,不過沒事兒,
我能挺住,等完成任務後,我們能活著回去再說!”
金一銘點了點頭,突然問道,“賀先生呢?”
郎天義一愣,快速的查了一遍人頭,發現少了一個人。
“賀先生。。。。賀先生。。。。。。”
幾個人用手電筒的光,在佈滿碎石的暗道裡四下尋找,
“遭了!賀先生該不會是跟那群蟲子一起被吹出去了?”
一名年輕的戰士說道。
“你才跟蟲子一起被吹出去了呢?你全家都被吹出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幾人的身後傳了過來,郎天義等人連忙轉過身去,
發現剛才用手雷炸開的那堵牆的牆壁十分厚重,剛才的爆炸,只在那堵牆的中心部位開了一個半人大小的圓孔,
而圓孔的後面,也就是與郎天義等人隔著牆壁的另一面,正站在一個人影,那個人影正是賀老六。
幾人面sè皆露出疑惑的神sè,互相看著對方,不明所以,郎天義不禁再次皺起了眉頭,
他低頭看了看走廊地面上四處堆積的石塊,又看了看牆壁另一面的人影,暗自的測量了一下從自己的位置,
到牆壁另一面的距離,心中不禁暗想,什麼樣的移動速度,能在爆炸後的一瞬間,將自己的身體從一個位置,移動到五米開外?
“我說你們幾個小子在那合計什麼呢?死了的就地埋了,沒死的趕緊過來,這邊的情況有點不對勁啊!”
賀老六懶懶散散的口吻,又從對面傳了過來,郎天義等人互相看了一眼,此時的情況也不得作其他想法,
快步朝著中間的那堵牆壁走了過去,牆壁大約有二十厘米厚,是用一種特殊的材料土質製成,
幾人穿過牆壁中間的窟窿,賀老六正在牆壁的另一邊,一邊叼著煙,一邊指著對面說道,
“看!”
郎天義與金一銘順著他指的方向,向前看去,只見前方的走廊暗道盡頭,突然出現了三條一模一樣的岔道,
分別通向左、右、中間三個方向。
“怎麼又是分岔路?而且還越來越多,剛才是兩個,這次是三個,下一次該不會是四個?”
金一銘上尉更換了一下彈夾,檢查了一下自己所剩下的裝備。
“六爺,怎麼走?”
從剛才,郎天義的眼睛就一直盯在賀老六的身上,他知道這個神秘兮兮的賀老六,心中一定有他不想說的秘密,
賀老六看了他們一眼,晃了晃腦袋,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真相信我?”
賀老六見幾人不說話,一臉堅決的態度,嘆了口氣,往地下吐了口唾沫,
說道,“好!那六爺就帶你們走一遭,先說好啊,你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傷了,死了,殘廢了,
六爺可管不著!”
說完,賀老六一掐手中的菸頭,接著抬起左腳,將腳上的登上靴脫了下來,
郎天義看了他的舉動,當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你若不信任他,
他有時候真的會做出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來,帶你走出困境,在緊要關頭逢凶化吉,
你若是信任他,他大多數時候做的事情又離譜至極,而且滿嘴跑火車,沒有一句真話。
在經過這麼多遭遇之後,郎天義的心智逐漸成熟起來,他學會了在觀察中來慢慢的琢磨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