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靈氣,若是痴兒,怎麼如此的可愛純潔?是的可愛純潔,想到了這個詞,讓敕玄的心頭非常的不爽快。
若是個痴兒,他那番恩寵,是一種諷刺,若是個孩童,他那番恩寵,又算什麼,如此一想,敕玄的臉上已浮現殺機,毓雪國,拿他文天一國之君來玩辱的嗎?
“她不是痴兒,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敕墨淡淡的解釋著,不是為敕玄的說法不滿意,而是事實上如此,雪紫若不是痴兒,他感覺到她成長了,他看著她成長的。
“那麼四弟看來,是毓雪國送來時就如此,還是她到了我文天,出了狀況?”
這個?敕墨也不能一時回答上來,若是真的調查起來,也不難!
只是,敕墨的認識裡,並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無論雪紫若過去是怎樣的,她的現在是無害的,無辜的。
“這個,據聞,當日送來雪美人時,宮裡的娘娘們倒是見過的,皇兄可以試探一二。”
敕墨說這說的時候,並沒有鼓動敕玄試探的意思,更不想追究雪紫若的過去,當然,他更不希望敕玄對於雪紫若,有著過多的關注,哪怕與感情無關,還是不關注的好。
“朕以為毓雪國沒有這個膽量來玩辱朕,只是,朕不相信神明鬼怪,不管她是裝瘋賣傻,還是真的幼稚無辜,四弟,為了文天社稷,要留幾分神,注意自己的分寸。”
無疑,敕墨剛才的表現,敕玄看在了眼裡,敕墨那張儒雅而親和的臉,還有那種對待女人的溫柔,如果這一切是雪紫若的把戲,那麼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得逞,如果這不是雪紫若的把戲,那麼――敕墨對於她,只怕是已經難以自拔了?
眼底又浮現她純潔的無辜的眸子,甚至被凌辱了身子,也不記得他是誰?
如此一想,敕玄的臉上更是不爽,終究是覺得臉上掛不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草,向著前院走去。
敕墨跟上之時,有些淡淡的擔憂,若是真的查出來雪紫若是一個弱智孩童,那麼,毓雪國難逃血腥之宰!
但是,毓雪國會這麼傻嗎?太不可能,那麼只能說明在雪紫若的身上發生了一些他們沒有辦法理解的事情!
想到了這裡,敕墨的心頭也微微的憂慮起來。
如今的雪紫若,是純潔的花蕊一般,心底,沒有半份塵世的紛爭和苦惱,她到底怎麼來的?真的要追究到底嗎?
“皇兄所言極是,臣弟時刻謹記,只是臣弟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斷,請皇上饒紫若一次,就當毓雪國不曾贈予我文天美人便是!”
敕玄停了下來,但見敕墨臉上凝重,正想說些什麼,雪紫若已經跑了過來,臉上仍舊是快樂無暇的笑容,眸子裡乾淨的沒有半份虛偽和陰暗的汙垢,手掌合攏小心翼翼,可是腳下不曾停歇的奔了過來。
“王爺,看看我的小寶寶――飛了飛了――”
一隻漂亮的彩色蝴蝶,翩然起舞,雪紫若耍寶似的給敕墨看,然後使勁兒用小嘴鼓起來,吹啊吹,似乎一吹它就飛的更高一般,待到那蝴蝶真的飛了,她又著急著追了過去,追著追著,已經追不上了,跺腳喊了起來。
“雪兒,雪兒,蝴蝶飛了!”
雪兒拿著一個抓蝴蝶的網子,哪裡敢過來,只留下雪紫若一臉苦惱的看著敕墨,又看著蝴蝶,有些無措的站在那裡,後來似乎又想通了什麼,興沖沖的跑過去,抓住了雪兒手裡的蝴蝶網子,又奔了過來,努力的去抓住那隻蝴蝶,時不時的發出咯咯的笑聲,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和行為出入多麼巨大。
敕玄看著,俊臉上,淡淡的沉默,沒有再說什麼。
“朕以後便作不曾遇到雪美人便是!”
君無戲言,敕玄又如何欺騙自己,他的眼睛看到的雪紫若,又怎麼會是裝神弄鬼可以扮出來的?
如今敕墨如此求情,就算是毓雪國玩辱了一次,又怎麼能算在雪紫若的頭上。
“謝皇上隆恩!”
敕墨對於敕玄如此的答案滿意之至,從來沒有像這樣讓他開懷,俊臉上也多了一份輕鬆和感激。
“四弟莫為了美色,誤了國事,朕能成全的只有這麼多,若他日毓雪國再作挑釁,四弟也當竭力以報,不可姑息。”
敕玄的提醒倒是合情合理,敕墨聽聞,點頭道:
“皇兄放心,紫若是紫若,毓雪國是毓雪國,臣弟分的清孰輕孰重。”
敕玄不再多言,淡淡道:
“從此以後,景文王以暴病身亡為由,不再問世,四弟,朕不希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