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部長呵呵一笑,道:“沒有多少人,就是李秘書和我的jǐng衛隊,只有八天時間。”
“哦,但願如此,這樣我就放心了。”阮夫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阮部長見他愛人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不禁有些雅然失聲道:“哎喲,我說珍妮,你到底說些什麼呀?成天疑神疑鬼的,我只是到Z國去進行我們兩國之間友好的國事訪問,又不是去赴‘鴻門宴’,你擔心什麼呀?”
“去,少多嘴,誰說你去Z國是赴‘鴻門宴’了,我是說你終於可以離開河內這個是非之地了,終於可以躲避阮開祥大鱷集團這夥瘟神了。”阮夫人長長吁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說道:
阮部長見夫人那擔驚受怕的樣子,不由感到哭笑不得起來,於是,在心裡暗暗責怪道:“真是婦人之見,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呢,更何況還是去強大的Z國,再說,到Z國去進行友好的國事訪問,是受國家主席阮明哲委託去執行任務的,又不是為了躲避阮開祥大鱷集團的暗殺行動才去的,這個愛得我死去活來的女人,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啊,不過可以理解,誰讓自己是她的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