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阮開祥大鱷集團來一個緩兵之計,讓他這個急xìng病人遇到我們這個慢xìng郎中,給他打一場消耗時間的持久戰。”
“那,你的具體步驟該怎樣安排?你又怎樣寫成書面材料呈報上面呢?”阮部長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沉思片刻後,王小寧理直氣壯的對阮部長說道:“戒嚴,我馬上調動河內武jǐng部隊進入這片地區進行戒嚴,就說該兇手還藏在這裡,希望各大小官員們配合配合。”
“如果,如果阮開祥要求你限時破案,你怎樣應付?還有,如果你說兇手還藏在這裡,給這裡的人們造成恐慌,你又怎麼辦呢?”阮部長喝了一口水,又繼續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王小寧思索片刻後,又聲音低沉的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就要看你阮部長率先垂範囉,至於恐慌的問題,我認為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戒嚴中,人們也不至於會有如此膽小的。”
“哈哈,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把我給扯上了,好,就怎麼辦,你馬上通知河內武jǐng林興國總隊長,讓他安排一下,命令武jǐng部隊各支隊立即進入戰備狀態,並派遣少數jīng銳特種部隊把這裡封鎖起來,讓這裡的人憑藉工作證、軍官證和居民身份證進出該住宅區,還有,在事情沒有結果之前,一定要儘量封鎖訊息,不要接受任何新聞媒體的採訪,以免鬧得滿城風雨,讓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極端分子造謠生事,煽動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民群眾聚眾鬧事。”阮部長站起身來,抬手看了看錶後,繼續叮囑王小寧道:
第一卷第七章、深藏不露
七、深藏不露
王小寧見阮部長在抬手看錶,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他急忙站起身來,輕輕推開書房的門,衝剛剛從外面看完現場回來的妻子叫道:“琴琴,快給我們準備一些點心和牛nǎi,阮部長還沒有吃飯哩。”
“不,不要再麻煩小琴了,這深更半夜的,我已該回去了,珍妮還在家裡等著我哪。”阮部長站起身來,急忙走過去低聲對王小寧說道:
當他轉身正要離去時,卻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來,對王小寧說道:“王部長,我認為你應該馬上至電國安局情報處的魏處長,把金黃玉遇害身亡的事情告訴他,讓他協助公安部門負責對金黃玉家屬的解釋和善後工作,同時,我希望今晚上的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把事情擴大化,讓阮開祥大鱷集團借題發揮而鑽了空子,記住,南勇總理始終都是站到我們這邊的,如果有什麼危難的地方,你可以尋求他的幫助。”
王小寧聽阮部長話中有話,就急忙迷惑不解的對他問道:“怎麼了,阮部長,難道阮開祥他們還想對我下手?可他們憑什麼呀?我一不貪贓枉法,二不行賄受賄,三不欺上瞞下的欺負百姓,難道他們真的就能一手遮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
見王小寧十分詫異的望著自己,阮部長輕輕湊近他的耳朵,壓低聲音提醒道:“寧做小國君,不做大國臣,這是他阮開祥根深蒂固的思想,還有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就關係到你我的命運了,不過,他還有一句話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我們為虎作倀,順應朝流,那麼,我們越南7500萬兄弟姐妹就將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的父老鄉親就永無出頭之rì了,你說,我們能幹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嗎?”
聽了阮部長的話,王小寧沒想到自己將會面臨如此巨大的危險,和艱難的選擇,與阮開祥大鱷集團同流合汙吧,又怕玷汙自己一世的英名而遭天下人唾罵,如果與他們抗衡到底,又擔心自己重蹈原南定市市長顧長卿之覆轍而死得不明不白,可是,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自己何去何從,真的無法定奪。
暗中觀察王小寧臉上那舉棋不定的表情後,阮部長劍眉一揚,又神秘兮兮的對他說道:“想不到吧,這阮開祥的玩意兒多著呢,阮明哲還能履行國家主席職權的時候,他們就開始蠢蠢yù動了,如果他們將阮明哲控制起來,讓他垂簾聽政,估計阮開祥他們就會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的開始他們的行動計劃了。”
“行動計劃,什麼行動計劃?”王小寧一時竟被阮部長說得雲裡霧裡的,茫茫然不知所措了,於是,急忙昏昏然而又莫名其妙的問道:
阮部長見王小寧還被阮開祥大鱷集團矇在鼓裡,就覺得應立即將阮開祥大鱷集團那不可告人的行動計劃告訴他,也免將來被搞得措手不及,於是,又輕輕的將王小寧拉回到沙發上坐下,繼續漫不經心的說道:“喲,我說公安部長啊,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阮開祥大鱷集團,早就在醞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