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他直起腰來,王夫人已走的沒了影子,心中不禁大感驚
凜,忖道:“這位主兒,武功之高,簡直不可思議!”
當下就和張才寶兩人,挾起陸媒婆,張阿六,朝西城趕去。
王夫人堪堪迴轉內宅,紫鵑喜孜孜的衝了進來,說道:“稟報夫人,少爺已經脫險回來
了。”
王夫人聽的一怔,問道:“立文他們脫險回來了?人呢?”
紫鵑道:“少爺剛才回來,進來叩見夫人,婢子說夫人還沒回轉,少爺就回到前面書房
裡去了。
王夫人間道:“只有立文一個人脫險回來?其餘的人呢?”
紫鵑道:“三位公子都回來了,他們已經各自回家,沒到這裡來。”
“唔”王夫人微微有些不悅,口中“唔”了一聲,道:“立文還說了什麼?”
紫鵑道:“沒有,少爺神色好像瘦了些,還受了風寒,精神也有些疲憊,夫人不在,少
爺就沒說什麼?”
“唔!”王夫人又唔了一聲,問道:“倪副教練呢?”
紫鵑道:“就在前院。”
王夫人張了張口,好像要說什麼,但似乎又咽了下去,沉吟有頃,才道:“你去叫立文
進來。”
紫鵑答應一聲,飛快退了出去。
王夫人獨自坐在堂上,雙目深沉,望著地下,過了好一回,突然冷哼一聲,目中神光閃
動,隱射殺機、自言自語的道:“是了,一定是這樣”
這是她心裡的話,誰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過不一會,紫鵑掀起簾子,說道:“夫人,少爺來啦!”
王立文搶步上前,叫道:“娘,孩兒回來了!”
果然聲音有點沙啞,路上受了風寒,連人也消瘦了些。
紫鵑呆的一呆!
王夫人慈藹的笑道:“孩子,我不是你的娘,我是你姑母”
王立文身軀陡然一震。
王夫人續道:“我把你自小扶養長大,你也叫慣了娘”
王立文吁了口氣,道:“孩兒知道。”
王夫人道:“但你始終沒聽孃的話,和他們這些人發起什麼浣花日?”
紫鵑站在邊上,望著夫人,似乎有些目瞪口呆!
王夫人慈祥面目的說道:“你們遊艇沉了,人也夫了蹤,你知道娘這兩日來,連眼都不
曾闔過一下”
王立文道:“孩兒聽倪副教練說過,咱們一條遊艇,是沉在三元場附近。”
玉夫人點點頭道:“我聽萬領隊說,你們遇上一艘畫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立文道:“娘原來已經知道了,那艘畫航,只是迎賓的船,孩兒們是被浣花公主邀到
一艘叫做浣花宮的樓船上赴宴去的”
王夫人心頭一陣激動,暗暗切齒:“果然是這賤婢又出現江湖了!”但她臉上卻是絲毫
不露,柔聲問道:“浣花麼主?浣花宮唔,孩子你說的詳細一點。”
王立文就把當晚情形,簡略說了一遍。
王夫人點點頭道:“後來呢,你們當晚喝醉了酒,又如何脫險的呢?”
王立文道:“等到孩兒們醒來,已經是昨天下午了,發覺我們都睡在茂縣的客店裡,好
像做了一場夢一般。”
王夫人道:“你們都回來了?金一凡呢?”
王立文道:“金兄的下落,孩兒就不知道了。”
玉夫人臉色一肅,問道:“錢二他們回來了,怎麼不來見我?”
王立文忙道:“那是孩兒說的,我們趕返成都,時間已近二更,怕娘已經睡了,而且大
家都已十分疲乏,才各自回家。”
王夫人臉色稍霽,點點頭又道:“你們船上不是還有一個姓白的,和迎春坊一個叫湘雲
的妓女,他們都沒回來?”
王立文道:“孩兒們醒來之時,只有我們四人在一個房間之內,那位白少輝兄和湘雲姑
娘,不知下落。”
王夫人冷冷一哼,陡然問目射寒電,冷竣的道:“浣花宮妖女敢犯到咱們頭上來,那是
存心和咱們為敵了!”
王立文怔得一怔,道:“娘是知道她們來歷麼?”
王夫人冷笑道:“她們這點這點鬼蜮伎倆,還想瞞得過娘?今晚,咱們就捉到對方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