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嗎?不是你也心痛了”。
知道,自己當然知道逆天對幽然做過什麼,但就是因為知道才會這樣問他,因為自己並不想看見眼前所見確為事實:逆命如是的在心裡想道。
等了很久也沒等到逆命開口說話,他陡然從床上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揪起他的衣領說道:“怎麼,不敢承認啊,敢碰我的女人你還沒膽承認,別人都說朋友妻不可欺,沒想到連自己親生哥哥的女朋友你都碰,你還是不是人?”
說完話之後的逆天,激動的揮拳向逆命打去,因為一時不察,逆命被他的一拳打倒在地。
然而,她則無視於他們兄弟二人相爭,只是將床上觸手可及的被子緊緊地將自己全身包裹起來,蜷縮到一個角落。
從地上爬起來,逆命不明就理的看著醉酒尚未清醒的逆天,“哥,有事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聽到逆命的話,他霎是激動的衝上去再次揪住他的衣襟,“好好說,那好,你告訴我,這麼晚了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從來沒有看到哥呵如此抓狂過的逆命,頓時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怎麼,回答不上來,還是作賊心虛,不敢承認你是來找紀幽然的”,將逆命的沉默當成是預設,他更為激動的揍了逆命一拳。
連續兩次被揍的逆命沒有像他那樣反揍回去,反而是很有君子風度的站在一邊擦拭著嘴角處的血絲,“哥,你喝酒了,我扶你回去,讓幽然好好休息”。
聽到逆命平靜的話,他更為惱怒,用力的將他伸過來的手打出去,冷笑出聲,“呵,不需要你假好心,我只要你告訴我,今天你到這裡來是做什麼的,是不是來找那個婊子的?”
順著他手指的方位,逆命不情蹙起兩邊的眉頭,“哥,你說話太傷人了,幽然並不是什麼婊子,我承認今天晚上我是特意來找幽然的……”。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還沒等逆命將話說完,他就痛心的閉上眼睛,揮手打斷他的話,繼而又說道:“既然你們郎有情妹有意,那我就成人之美成全你們這對地下鴛鴦好了”。
“哥,你想錯了”,看著他不由分說就往外跑去的身影,好似想盡快的逃離開這塊傷心地,即使在身後想解釋的逆命,也無從說起。
回過神來的逆命頓時陷入尷尬的境地,但這種情形並沒有維持多久,當他看到全身蜷縮在被子之中的紀幽然時,慌忙的走過去將她拉出被子外,“幽然,你怎麼啦!我哥沒有傷害到你吧?”
聽到逆命關切的話,她抬起迷濛的雙眼,看到那張酷似逆天的面頰,她就不禁撲到他的懷中淚如雨下。
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逆命輕聲說道:“沒事了,沒事了,逆天已經走了,沒有人再可以傷害到你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對我”,撲到逆命懷中的紀幽然頓時哭成一個淚人兒。
逆命對於她所說的話感到莫名其妙,“既然沒做什麼,那又何必理會吶!我哥只是喝醉酒說胡話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沒有理會他的安慰,她只是想將心中的悲憤用話表達出來,也不管現在被自己抱著的人是誰,就胡亂的說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要那樣挖苦我,我並沒有做錯什麼事,為什麼要用冰冷的言語來諷刺我,難道就是因為我喜歡他,所以他才會那麼毫無芥蒂的傷害我嗎?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如果真的有錯,那至少也要告訴我,我到底是哪裡錯了?”
面對她的咄咄逼問,逆命也無語,畢竟現在的情形他一點都不瞭解,除了說些安慰的話還是隻能說些安慰話,“沒有,你沒有錯,你沒有看到剛才我哥離開時那冰冷的眼神,他恨不得殺了我,至少這可以證明他還是在乎你的,你不要想多了,可能只是因為他醉酒未醒,在胡言亂語而已”。
良久,當她抬起頭來看著逆命的胸肩處一塊被自己眼淚浸溼的衣服,她就不免笑出聲,“呵呵,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直到看到她笑了,逆命心裡的那塊石頭才總算落地,搞笑的拍著自己的胸襟,豪邁的說道:“沒事,這裡總是為你這位美女留著,只要以後美女遇到傷心事,隨時恭候漂亮MM來發洩,就當我是英雄救美好了”。
“噗嗤”,她被他搞笑的動作給逗樂,“就你是活寶,還英雄,我看狗熊還差不多”。
聽到她的話,逆命一臉受傷樣,作出一副捧心狀,“美女,你實在是太傷我的心了”。
用力的捶了一下逆命的肩膀,她爽朗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