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層,最上層的只有趙家直系的幾位長輩和兩個世交才有幸分得一塊。在所有人眼裡,這不僅僅是一塊蛋糕,而是在趙家眼裡,人分的遠近親疏,看她的目光不禁熱切了幾分。
如萍叉起一塊,很香甜細膩,不過她現在也是一個蛋糕小師傅了,少不得要拿別家的和自家的比,怎麼都覺得自己做的更好吃一點,當然,這不排除她自賣自誇的成份在。
不一會兒,音樂聲輕輕響起,亮如白晝的燈光也暗淡下來。這還是場舞會,相熟的人,或男女伴們,相攜走進了舞池。如萍也到休息區去取了一杯果汁,她輕拍拍臉頰,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笑僵了,今日說得話,比自己一星期說得都多,可是趙奶奶是好心,她不能在人家的生日宴上不給面子。
按說蔣修文在國內圈子裡不認識幾個人,可他有個了不得的親戚,這讓對他的身份心照不暄的人士頻繁地上前搭訕。沒一會兒,也被叫走遊走在各種套的應酬中了。好不容易擺脫纏在身邊的幾個身影,來到她面前,神色鄭重地邀請:“能和我跳支舞嗎?”
如萍聞言放下果汁,決定慰勞自己一下,接授這個帥哥的邀請,點點頭,把手放入等待的大手中。
前進、後退、揚手、旋轉,每個動作都標準得像是典範,也許兩人都經常鍛鍊身體的關係,他們身材都充滿了韌性,一舉一動都有難掩的氣勢與魅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