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只管不聽,重又摸索回去,摸了一會,終於皺眉說:“會癢癢麼,我摸都感覺手感不很好,比我離開之前差多了。”暗影裡,神色終究鬱郁的。
蘇懷南低眉凝視著她,過了一會才說:“那你呢,你離開這段,可有好好照顧自己?”
小樓被他問的心虛,卻偏偏不肯承認,說道:“我自然是很會照顧自己的,你有沒有現我胖了很多?”她伸手,偷偷去捏自己身上的衣裳,慶幸來之前多穿了幾件。自以為他看不到。
蘇懷南目光何其厲害,望著她的小動作,無可奈何地笑著搖搖頭:“難道多穿兩件就能說自己胖,那你等會,我去穿一件棉祆來。”
小樓大叫一聲,憤怒抓住他的雙手:“你耍賴!”
蘇懷南停了動作,任憑她撲倒在自己身上,他身子微微一斜,幾乎躺在了斜榻上,而小樓也已經換作了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自己,兩人四目相對,呼吸相接,房間內的氣氛一時竟自悲傷裡脫出,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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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國師大人你說……”諸葛小算一聲怪叫,眼睛瞪大,圓溜溜
對面之人臉上看去。
金紫耀不驚不動,悠悠然說道:“軍師聽的很清楚,何須本國師再重複一遍呢?”
諸葛小算扇子在胸前搖晃兩下,似乎是為了去火,苦笑說道:“神風想要我們王爺的射日之弓做聘禮?這……”
金紫耀笑眯眯看,問道:“如何?”
諸葛小算皺著眉心,解釋說:“這真是個出人意料別出心裁的,咳咳,聘禮。不過……國師大人,不是我說,射日之弓雖然威力強大,可這弓,天下也只我們王爺一個人用才能揮威能而已,更何況,這弓可是殺場兇器啊,怎能用來做親事的聘禮呢?”
金紫耀笑著搖搖頭:“其實我也覺得用射日之弓做聘禮的確有些些不妥的,只可惜……諸葛軍師,神威王爺在界南關的時候大展神威,用射日之弓來射塌了界南關的城牆,這筆帳,該怎麼算?我雖然不想計較,可是界南關的守將可難以不去計較,王爺想娶御公主歸大秦,這一路可還要過三關啊,不知還會不會有來的時候那麼輕易呢?”
諸葛小算打了個哆嗦,猶豫地看向金紫耀:“那個……國師大人,那不過是一筆糊塗賬,所謂不打不相識嘛……王爺也是因為關卡守將不放行,情急之下所為……”
金紫耀說:“神威王爺的苦衷,我自是知道的,只不過麼……射日之弓,如軍師所說,也的確算不得什麼稀世珍寶,要我的意思呢,就請王爺去西天山上去雪冰蓮,去東海龍宮內找夜明寶珠,亦或……”看著諸葛小算怔的面色,心底冷冷一笑,說,“全因為王爺現如今等候城下,也沒那麼多時間是不是?相比較那些,王爺的射日之弓就在手中,若是送過來當聘禮,一來表示對公主殿下的誠意,二來也彌補了一下界南關守將們受損的感情,化干戈為玉帛,王爺抱得美人歸回途的時候,大夥兒的臉上才會有笑容啊。”
諸葛小算又皺了皺眉,最後嘆一口氣,說:“國師大人的苦心在下怎會不知,只不過……畢竟那射日之弓是我們王爺的愛物,一時之間是否會被當成聘禮,說實話在下還難以斷定,不如讓在下再考慮一番如何?”
金紫耀淡淡地說:“反正我不著急,軍師你就考慮好了,不過呢,一柄冷冰冰無感情的兵器,換來我們的御公主,這其實有什麼可考慮的呢?大家說是吧?”
周圍的文武百官,一大半卻是神風的群臣,見金紫耀開口,立刻齊齊附和:“自然了!國師大人所言極是,那射日之弓,射壞了我們界南關的城牆,實在是非常不妙,不如讓王爺獻出來當聘禮,才好將前塵往事全部抹平啊。”
“神威王爺連射日之弓都不肯交出,莫非是不願意這門親事麼?我們御公主方回到皇宮,我們更不願意將公主嫁出呢!”
諸葛小算看群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愁眉苦臉地笑笑:“在下並沒有說不願,只是,只是或會有更好的聘禮也說不定,那個……”
“我們就要射日之弓,還就要定了,你們不給,就偏要他!”大將軍陶開早看不慣諸葛小算一副輕浮的樣子,忍不住一拍桌子,嚷嚷說道,“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們又怎麼樣吧,不給就早說!開打了!”
“這個,都說了不是不給麼……”諸葛小算說道。
金紫耀聽的耳邊喧囂吵嚷,聲聲入耳,卻仍舊一副“我啥也聽不到的樣子”,任憑眾人鬧,依舊悠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