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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直叫周遭的陽光也沒了溫度,他連忙又單膝點地道:“是,是,屬下馬上就說完了。那程甲進了清味樓之後,徑自便上了三樓的一個叫做‘聞竹’的雅間兒。方才又有人來報,說是那裘滿成領著個戴氈帽的人,也進了清味樓。屬下的人沒敢靠得太近,只遠遠地看了一眼,瞧著也像是去了三樓的雅間兒。”

孟淵的一雙長眉已是緊緊蹙了起來。

程甲與劉競的人同去了清味樓三樓的雅間,所為何來?這一切會不會與傅珺有關?

第428章

不知何故,孟淵直覺此事必定與傅珺有關。許允給傅珺的馬下過藥,而程甲更是膽敢去翻秋夕居的院牆,一看便知是登徒子。再有那傅五,聽著似亦對傅珺亦滿是惡感。

此三人湊在一處,其目標所指除了傅珺,不會再有其他。

只是,這其中最叫人不解的,便是二皇子劉競。

怎麼會這麼巧,劉競的人幾次三番出現在清味樓,因由何在?這幾起人之間究竟有何關聯?還有那清味樓的三樓雅間,他也曾與謝玄去過,那雅間的格局……

想到此處,孟淵驀地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猛然停下腳步,那雙如淬了冰的眸子,瞬間劃過一絲寒意。

他隱約聽到過一個傳聞,說是二皇子正在選妃,而其生母德妃娘娘所中意的,俱是那些不朋不黨的官員之女。左副都御史傅庚傅三郎,便是這不朋不黨的典範。

想到此處,孟淵再也待不住了,轉身便往外走,一面走一面吩咐道:“吳鉤,你馬上派人去平昌郡主府盯著,叫人跟著傅家的馬車,一有訊息即刻來報;再派人往左副都御史大人那裡送個信兒,讓他速速趕到清味樓;還有,叫楚刃、趙鋮跟我走。”

吳鉤利落地應了聲是,便即飛奔了出去,孟淵此時卻是停下了腳步,想了一想,又轉回到了大書架旁,從暗格裡取出一隻黑色瓷瓶來揣進懷中,方才大步走了出去……

平昌郡主府的賞梅宴。終於在親切友好的氛圍中落下了帷幕。

坐上了侯府的馬車,傅珺並沒去看傅珂那低平眉宇間的鬱結與不喜。

方才,傅珂力邀裴熹與裴燕姐妹二人來府中小坐,卻被婉拒了。

裴熹含愧低語道:“今兒因我之過,致令各位姐妹受了驚嚇,實是無顏再去貴府拜訪。待過兩日,我定備了厚禮登門賠罪。”

傅珂便勸道:“又非大事,不過是換了身衣裳罷了。熹姐姐莫要如此自責。且我們前兩日也都說妥啦,今兒恰好小聚一番,豈不快哉?”

這傅珂話雖說得極為軟和。怎奈那裴熹卻只是一味地搖頭。最後連眼圈兒都紅了,只向傅珂又匆匆說了兩句話,便帶著裴燕徑上了自家的馬車,卻是將傅珂一個人落在了半道兒上。

裴燕上車之後。見傅珂仍立在原處向這裡凝望。心下倒有些不忍。便輕聲地道:“珂妹妹也怪可憐的。”

裴熹此時臉上哪有半分愧意,只冷冷地向傅珂看了一眼,心道還真是人不可貌相。若只看外表。誰能相信傅珂竟是那樣的人?

在前幾天的紫薇詩社上,姜姒偷偷給裴熹遞了張紙條,說平昌郡主府花宴散席之後,傅珂有所圖謀,叫她千萬不可上傅珂的馬車。此事裴家絕不可沾上半分。

所以,她才會虛應下了傅珂,卻又在此時爽了約。

雖不知姜姒說的是何事,但只看方才傅珂那番作派,裴熹便知道,傅珂確實是有所圖謀,否則以她的脾性,斷不會這樣軟語相求。

還有,今天到席之後裴熹才發現,許允與姜姒都沒來。許夫人倒是來了,卻也只帶了家裡的一個侄女兒並一個外甥女,說是許允病了好些天了,還向平昌郡主道了半天的歉。

想到此,裴熹只覺得今日之事只怕還真不是小事。此時她倒慶幸許家有個姜姒,能替她打探出不少的訊息。否則今兒她們裴家少不得要著了傅珂的道兒。

裴熹又往傅珂身旁的馬車望了一眼。

方才她親眼見著傅珺上了馬車。

今兒她幫了盧悠一點忙,也不知那傅珺是如何脫的身?只看外表,傅珺看著很是平靜,並不像發生了什麼的樣子。而盧悠倒是有好一段時間滿臉的不喜。

裴熹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

總歸這一切都不關她的事。盧悠是如何安排的,傅珂又是如何設計的,她皆不清楚。她只是依據時機做了適當的揀擇罷了。

見裴氏姐妹自上了車後便一直不曾露臉。傅珂在車下裝了半天可憐,也不曾贏來人